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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脸色不太好看,沈棠筠以为那些药物有什麽副作用,关切地问:“哪里不舒服吗?”
“……撑得慌。”苍昱别过头。
沈棠筠提议:“那我帮你揉揉。”
苍昱现在需要揉的不是肚子,而是别处,他略带些怨念地盯着沈棠筠,叹气:“不必。”
“真不用?”沈棠筠指尖从他衣襟处,往下滑,好整以暇地看他。
“……用!”苍昱从嘴里吐出这个字时,神情有那麽几分兇神恶煞的。
半晌后,沈棠筠看着微微发颤的手掌,不禁为自己的未来有点担忧。
苍昱食髓知味的看他,不紧不慢地起身,帮他揉手,“出去吗?”
“把这些东西都带走。”沈棠筠把手从他掌心抽出来,拿出个新的乾坤袋,将金库内的东西都塞进去。
出来后,沈棠筠寻了张椅子坐下,随口问:“你怎麽知道这里有条密道的?”
“上任妖尊告诉我的。”苍昱视线落到他手上,略微停顿,缓慢移开。
“那他人还怪好的。”
苍昱:“……”
沈棠筠继续问:“他是怎麽死的?”
“被我杀的。”
这话把沈棠筠噎了下,“嗯?”
怕他误会,苍昱耐心解释:“上任妖尊恶事做尽,作孽太多,我才将他杀了的。他临死前向我求饶,就把密道的事告诉了我。”
“原来是这样啊。”沈棠筠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他们当然不会歇在妖尊住的地方,便去寻了个偏僻干净的住所休息。
–
两日后,赤鱬王传来消息,称所有妖王都已接收到消息,最迟半月,他们就能陆续全部抵达皇城。他传完消息没多久,蛊雕王就到了。
人未到声先至,他大步流星走入大殿:“天杀的妖尊老儿,你居然还敢请玄淩神君过来为你撑腰!你真以为有了神护你,我们就敢杀你了吗?”
侍卫长拉不住他,只好坐在地上抱着他的大腿,“主子,主子,您小点声!咱们出门前不是说好了,此番前来是来同神君讲理的吗?您怎麽到这就变卦了啊!”
蛊雕王不听他的话,一瘸一拐地拖着侍卫长往前走,继续吼:“妖尊,老王八,你给老子滚出来!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把你的殿拆了!”
在他真的準备要将大殿拆了时,一道温和男声在殿中回蕩,“你若真将殿拆了,我只能开个露天大会了。”
这声音听着耳熟,蛊雕王便以为是那个缺德太子,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你老子躲着不出来,放你这个小的出来送死是吧,行,那我这就送你上路。”
他气势汹汹掏出大刀,吓得侍卫长抱他大腿抱的更紧了,“不能在这杀人啊!”
“那把人拖出去杀!”蛊雕王一脸认真。
侍卫长:“……”
这理讲不通了是吧。
在蛊雕王的愤怒眼神中,身穿白袍的男人缓缓走入他们视线中,饶有兴味地说:“可否看在我的薄面上,放过这座大殿?”
他的出现,让蛊雕王立刻偃旗息鼓,把大刀藏到身后,“夫人您怎麽在这?”
沈棠筠挑眉,“你不是接到我的通知了吗?”
蛊雕王脑子转的慢,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还是侍卫长先反应过来,疯狂拽自家主子的裤子。
“别特麽拽了,老子的裤子要被你拽掉了!”蛊雕王愤怒瞪着侍卫长。
侍卫长觉得他这脑子真是白长了,压低声音说:“他的意思是,他是玄淩神君啊!”
“神君就神君呗,不就是……”蛊雕倏然怔住,不可置信看着他,“你是玄淩神君?!”
沈棠筠笑着颔首,“看来赤鱬王只告诉你来皇城,并没有说具体情况啊。”
这条鱼倒是挺腹黑。
蛊雕王僵着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了。侍卫长见他那副没出息的样子,拽了下他的衣摆,示意他清醒点。
结果蛊雕王心不在焉的没站稳,被拽的扑通跪在地上。
突然行这麽大礼,沈棠筠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倒是也不必行这麽大的礼。”
后来蛊雕王从震惊中逐渐回过神来,呢喃道:“不愧是主上。”
“嗯?”
“自己那麽厉害,找的男人也如此厉害!”蛊雕王说时还隐隐有几分自豪。
这话听着耳熟,沈棠筠想起了某条鱼,有点无语的挥了下手,“起身吧。”
蛊雕王和侍卫长互相搀扶着站起来,前者欲言又止,十分挣扎的模样。
沈棠筠瞧出他的迟疑,“有话直说。”
像是鼓起勇气般,蛊雕王深吸一口气问:“您是被妖尊请来为他撑腰的吗?”
若真是如此,主上怎麽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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