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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穿什麽衣服,都掩盖不住苍昱骨子里的桀骜淩然。
沈棠筠将人按在椅子上,给苍昱梳了个高扎发,戴好金冠后。他手拿着木梳,喟叹道:“我有种在嫁女儿的感觉。”
苍昱也不知自己该不该生气了。
“我家阿昱真好看。”沈棠筠抓着他的双肩,在他脸上亲了下,踌躇片刻,道:“我知道你不想做妖尊,但我想让妖界安宁。只有你在这个位置上,我才能放心。”
以苍昱的威望和实力,就算没有沈棠筠的推波助澜,他若想做妖尊,也是轻而易举。但他从未想过做妖尊,如今坐在这个位置上,也都是因为沈棠筠。
“阿棠,我说过的。”苍昱攥紧他的手指,道:“你想做什麽,我都会陪着你,誓死不二。”
沈棠筠心中难掩暖意,“那晚上听谁的?”
“我的。”他语气不容置喙。
这句话完全不出沈棠筠的所料,有些恼火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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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以往的大典来说,第一步是要去祭拜先妖尊们。但先不说苍昱和他们关系如何,就凭苍昱的辈分,那些老妖尊也受不起他的礼,所以就直接忽略这一步骤了。本来还有车队游街,但被沈棠筠删除了这一环节。
沈棠筠作为世间辈分最大的神明,主持这场大典再合适不过。他站在大殿台阶之上,手拿着妖界的传承神器,看着苍昱一步一步向自己走过来。
苍昱盯着前方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神明,想起他方才还在自己怀里喘息,说着求饶的话,就觉得心热血沸。阿棠那副模样,只有自己见过,是他一个人的。
他眼神过于炽热锐利,让沈棠筠有点奇怪,传音:“有什麽事吗?”
“想亲你。”
沈棠筠差点被他这句话呛死,传音:“回去亲。”
谁能想到他们俩在这麽庄严的大典上调情!沈棠筠觉得有点刺激,又觉得有点奇怪,忍住翻白眼的沖动,把手中的东西递过去,象征性的说两句:“望你包元履德,心怀泽被苍生之心。”
其实管事的是云川,这话应该跟他说。沈棠筠下意识往席间看过去时,却不见他人。
不仅他不在,扶光也不在。卧槽,这是私奔去了吗?
不对,就算云川不靠谱,这种场合扶光也不会无故不来,大概是被什麽事绊住了。
苍昱接过来时,攥着他的手指,低声道:“你那会儿说的话,现在还作数吗?”
沈棠筠心不在焉地回答:“什麽啊?”
“你说,晚上我想怎麽样,就怎麽样。”
沈棠筠不禁陷入沉思,自己还说过这话?
一般这种大典结束后,都要大摆宴席庆贺的。宴席上鼓乐齐鸣,觥筹交错。蛊雕王拿着酒坛子喝酒,喝着喝着突然哭了起来,“主上终于做妖尊了,我死也瞑目了。”
赤鱬王怕他丢人,赶忙捂住他的嘴,低声道:“再哭你真的会死。”
“大尾巴鱼,这些年你也辛苦了。”蛊雕王拍了拍她瘦弱的后背。
赤鱬王差点被他拍散架子,刚想让他住手,就听见他说:“这些年装怂缩在领地不出来,肯定很憋屈吧。”
“草,闭嘴。”赤鱬王被气得脸都要扭曲了,她看向主位,愣了下,“主上呢?”
蛊雕王随口回道:“洞房去了吧。”
赤鱬王想把这只傻雕的脑子挖出来,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水,“主上是当妖尊,又不是当新郎官,洞个屁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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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昱平日里面对着沈棠筠时小心翼翼,将利爪收了起来,从不会对他露出锋芒。可现在的苍昱侵略性极强,就像要将沈棠筠生吞活剥了一般。
沈棠筠被抵在雕花格子门上亲吻,他后背硌的不舒服,情不自禁向前靠过去。苍昱被他的投怀送抱取悦,呼吸灼热加重,带着人一路吻到内室的床榻上。
沈棠筠头发散了,衣服也乱了,脸上泛着绯色,语气有些轻快的上扬,“这麽想啊?”
“想死了。”在大典上时苍昱就想把沈棠筠的衣服都扒了,现在终于有机会他自然是迫不及待。苍昱三下五除二将他衣服脱了,抱着人亲吻。
沈棠筠如墨色的长发披散下来,身上那件里衣摩擦着灼热的肌肤,让他分外难受。苍昱抓着他后颈,吻的力道很重,好似要将人吃了一样。
“咳,苍昱……”
沈棠筠被吻的透不过气来,头晕脑胀时还不忘去拽他的衣服。凭什麽自己衣衫不整,他穿戴的如此整齐?
苍昱很配合的将衣服脱了,没了衣服的阻隔让他们贴的更加紧密。沈棠筠捏着他的下巴,强迫着对方看自己,声音温和如春风:“要不要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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