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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骗我啊。”

他只知道最近网上很火的一个明星,他的粉丝称他为“人型春.药”。据说是有好几个粉丝因为跟他握了握手,激动到晕倒,面色殷红, 一脸陶醉,就像是中了春.药。

唐厌对此不屑一顾, 哪有人会这样的, 只是碰一碰就受不了, 他只在粉丝的吹捧里见过。

“不骗你。”

谢枕戈以唇吻干唐厌眼角的泪珠,不容拒绝地把手指塞进他掐着掌心的手里。他的指腹扫过唐厌泛起红血丝的手背,细细的摩挲着。

“小先生,咱们不能活在别人的评价里, 别了眼里的自己都不是真实的自己。甚至有时候你自己还要刻意把某个方面表现给某个人看,无愧于心就好。”

谢枕戈哪怕不知道唐厌以前那些事, 也能从他只言片语的嘟哝里猜出来一二。

一个突然插班进来的转学生,还是学校风云人物的哥哥, 是非婚生的孩子。任何一个元素单拿出来都是要被讨论的,更何况聚集在唐厌身上的, 是三个身份。

他们都说唐厌冷的像是长白山的皑皑白雪, 裹着淩冽的风霜, 不好接近。

只有谢枕戈知道, 唐厌柔和的像一团雾, 捏在掌心里软绵绵的,是极好极好的人。

“谢枕戈, 我要是早点遇到你好了。”

“不对,是,没有分开就好了。”

他们相遇的太早,早到还不知道什麽是喜欢,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把另一个人圈在自己的地盘上,昭告全世界,他就是唯一。

“我的错,我其实之前跳级了,要转学的,转不了。”

谢枕戈读的就是很平常的重点高中,和唐厌那种贵族学校不太一样。他初中时候跳过一级,高中又跳了一级,高三时候想转到唐厌那个学校去,学校不同意,学籍开不走,就耽搁下来。

他们的学校隔着几条街,谢枕戈每次都会让司机绕路过去,就想看了眼唐厌。可惜他运气不好,遇上的时候很少很少。

封闭的高墙隔绝了所有消息,时隔几年,他才恍然大悟,唐厌的洁癖是怎麽来的。

唐厌敏锐的捕捉到一条信息,他试探着开口:“所以,你知道我在哪上的学,却没有来找过我,你什麽都知道,为什麽不来。”

为什麽不来,大概是他突然察觉,自己对唐厌的感情不太对劲儿开始的。

在最青春燥热的年纪,班级里已经开始有早恋的同学,明里暗里追谢枕戈的人太多太多,他每天去学校第一件事就是把书桌里快要溢出来的情书处理掉。

喜欢这个东西太神秘,谢枕戈只想着学习,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思。

是什麽时候不一样的,谢枕戈还清楚的记得那个日子,五月十三,周五。那天晚上出来时下了小雨,司机照例绕到唐厌的学校门口,这次和往常不一样。透过车窗,谢枕戈一眼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唐厌。

蒙蒙的细雨飘着,唐厌穿着学校的校服,下巴藏在拉到脖颈的校服里,额前的碎发湿漉漉的,脸颊惨白惨白,可怜兮兮的。

“齐叔,你把伞给我。”

谢枕戈拿着伞沖进雨里,也不说话,把伞塞给唐厌就走。

徒留下唐厌无措的拿着伞,擡起雾蒙蒙的眼睛四处看着,他张着嘴想说什麽,擦肩而过的人太多,唐厌不知道怎麽开口。

黑色的伞小心翼翼撑开,唐厌被严丝合缝的遮起来,修长白皙的手指抓着伞柄,在那一刻,小说里常说的清冷病美人具象化。

谢枕戈一向平静的心髒突然就漏了半拍。

如果说谢枕戈有哪个时刻觉得自己的感情变了,大概就是那天晚上。在昏黄的路灯下,小可怜撑着伞,唇瓣被自己的牙齿咬的通红,脸上却没有一丝异样。

当晚谢枕戈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唐厌拿着伞出现在他家门口,怯生生地把伞递给他,却在要走的瞬间被谢枕戈按在墙上。

梦里的唐厌眼睛很漂亮,闪着细碎的光,笑意盈盈的喊他小呆。

张张合合的唇瓣被谢枕戈粗暴的咬上,不得章法胡乱亲他。他掐着唐厌的腰转了个圈,不知怎麽的就出现在了家里的大床上。

被谢枕戈压在身下时,唐厌还是笑嘻嘻的,好像做什麽都可以。

谢枕戈真的就做了,一觉醒来,谢枕戈面对着平生最不愿意接受的一幕,这还是第一次,对着的那人,是他的小安哥哥。

很长一段时间谢枕戈都不敢看见唐厌,他清楚的知道,他对唐厌不再是小弟弟对哥哥的崇拜和喜欢,是带着侵略性的占有欲,是想把人据为己有的喜欢。

此刻被唐厌问起来,谢枕戈笑了一下,他挠着唐厌的掌心,很认真的说:“因为害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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