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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刘据可不敢接,但是刘彻这样子考他他还真就不能当做没听见。
他想要转移话题,不过他的转移话题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这个字你说说是什麽意思?”
刘据先小心看了一眼,发现居然是自己会的,那精神头一下子就来了。都没考虑到后果,开始说那天安南教给他的那些,他记性好,几乎是把安南说的重複了一遍。倒是完善得很,让人找不到错处。
看来这是找到他为数不多会的地方了。
一个字倒也看不出来什麽。刘彻指向了第二个字。这下子刘据懵了,他倒是知道这个字是什麽,但是要是像刚才那样讲字的来龙去脉他可就不行了。
他嗫喏了半天,只说出来了这个字怎麽读。
刘彻一挑眉,有些嘲笑意味的去看刘据,“怎麽?渴了?”
这话说得怪阴阳怪气的。
刘据脸都涨红了,勉强说了几个意思出来。刘彻继续问,从里面选了几个。刘据无比后悔刚才卖弄的自己,没事儿装什麽。就该转移话题的,现在真是无从下手。
差不多摸清楚了刘据是个什麽情况,刘彻把书放下了。刘据现在那脸都红得吓人了,眼眶里面的泪再问几句只怕就要下来了。
刘彻自然也不招他了。
“怎麽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我还没说要罚你呢?”
刘据听他说的风凉话,本来想忍忍的来着,没忍住,直接哭出来了。那眼泪珠子是根本止不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
“父皇欺负人。”一边哭,一边想要走。
刘彻怎麽可能就这麽轻易的就把刘据放走了,一只手就把小孩儿抓住了。
“你这是什麽道理?功课做得不好,父皇还没骂你,你倒是先哭起来了。”
不过到底是自己孩子自己心疼,刘彻拿着帕子给刘据擦脸。
他也没急着问刘据怎麽回事,觉得还是先把人哄得别哭了才是。
也许是觉得不好意思,刘据也就哭了一会儿就把泪给收了。
“对,对不起父皇。我不该哭的。”
这刘彻倒不在意,小孩子哭哭怎麽了。说起来,刘据哭起来还挺可爱的,不会大声的叫,也不闹,就一直流眼泪水。像个茶壶似的。
“行了,哭就哭了。不过现在还是别哭了。再哭这个帕子就受不住你的眼泪了。”
再哭,帕子都能拧出水来了。
刚才突然哭,一部分是害怕,一部分是因为害怕刘彻生气,还有部分则是因为刘据觉得丢脸。小小年纪,倒是还爱面子得很。
他现在眼眶周围都还是红的,看着委委屈屈的。
刘彻对孩子的要求可没那麽高,更何况如今刘据才三岁。能认得那些字,放在外面已经是难得的神童了。
不过,还是得了解清楚他这两年在仙人那里都是在学些什麽。
但是他没想到,哭包一样的儿子,对于这件事情居然守口如瓶。问了他之后,这孩子愣是一句话都没透露。
反複问了好几句,刘据怕自己坚守不住,干脆把自己的耳朵堵住了,嘴唇紧紧的抿着。
看到这样子,看来是不能从刘据这里得到什麽消息了。
不过这孩子倒是个难得的守信的性子。他伸出手,去把刘据放在耳边的手拿下来。
“行了。父皇不问你了。不过今日之后,你以后的课业我可要亲自考查了。”
刘据当然没想到自己突然就加了这麽一项任务,擡头呆呆的看着刘彻。
“不準撒娇,这件事情是我考虑好了的。”
刘据可没有撒娇的準备,被刘彻这麽一说,他更不敢开口了。抿着唇。
随后刘据就被送回了椒房殿,卫子夫可还惦记着他呢。
刘彻则是準备去安南的通光殿拜访。
安南手一顿,小声嘀咕道:“怎麽最近都喜欢来我这里?”
霍去病听到了安南的话,看向他。
几乎是马上的,刘彻从外面进来。身上还穿着极为庄重的服饰,应当是太子册封礼之后还没换下来的。
“许久未来见仙长了。”
安南平淡的点了点头,就见着刘彻非常自觉的在屋内找了个地方坐下。
也不知道安南这屋子是怎麽做到的,屋内的温度几乎不会变,冬夏都合适。一进来无论穿什麽身上都是舒服的。
“你今日找我做什麽?”
刘彻这人没事情可是不会来的,尤其还是这般没有任何名头的来。
“今日,我问了问刘据的功课。这一问才知道,这孩子的功课实在是怪怪的。”
霍去病听到这个话题的时候,立刻就警觉起来了。刘据学得如何,他和仙人最清楚不过了,那孩子几乎就没有学过。每日都是在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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