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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还是从嘴中蹦出了两个字,“不要。”
霍去病也败北之后,刘彻又拿出自己珍藏的宝贝给刘据。一个一个的拒绝,好像什麽都打动不了他了似的。
久久无功,知子莫若父,刘彻明白刘据想要什麽了。这小子,这里等着呢。
之前刘据回来之后,刘彻给刘据布置了那麽多的课业。现在看来,到了不得不取消的时刻了。
原本是有些憋屈的,但是说出口之后,倒也没有那麽难。
那些任务对于如今的刘据来说,虽然能够完成,但确实很重。罚也罚了,人也回来了。
刘彻也不是什麽冷面无情的父亲,正好惹了刘据生气,给他取消了就是了。
果然,刘彻刚说完这句话,原本哭唧唧脸的刘据一下子开心了。还要使劲儿绷着脸去问刘彻是不是真的。
那兴奋都要从眼珠子那里冒出来了。
霍去病默不作声,老实看着。好像…自己不用割肉了?
刘彻没法子,现在最重要的可不就是哄好这个正生气的刘据嘛。“当然是真的,只要你乐意,我现在就把那些书让人搬回来。”当然,以后你还是要读的。
刘据一下子答应了,也不哭了,“那我要父皇马上把那些书搬回来。”
安南不发一言,就这样看着怀里面的刘据。这样看起来,自己好像真的很宠刘据呢。居然还帮他一起吓刘彻和霍去病。
仙长这麽安静,就算把刘据哄开心了,另外两人也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好。
“国师,您不会还生我们的气呢?我们真就只是口上说说而已。”
安南见他们慌张,觉得挺有意思的。
“我没生气,刘据不生气了就行。”
霍去病和刘彻无从知晓安南是不是真的消气了,但是刚才这两人进来真是他们吓了一大跳。
背后讲别人的坏话,还被人亲耳听到了。这两人只怕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背后说人了。
虽然他俩当着刘据面也曾说过这种话。
但是背后说人那可是完全不同的性质了。
刘据脑瓜子转了转,突然又想到刚才刘彻给他看的各种东西。那些东西都好看得紧,还有霍去病答应他的带他去骑踏雪,刘据一个都不想放过。
离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刘据当机立断,“那父皇之前给我的小木雕还作数吗?父皇说的,我想要什麽都可以。”
这是趁火打劫啊。偏偏刘彻还不敢拒绝,国师才说了刘据不生气就行。
刘彻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将刚才拿出来的东西都递给了刘据。
刘据则是又看向了霍去病,“我还要去外面骑踏雪!”
陛下都同意了,霍去病有什麽不同意的。他干脆的点了点头。
刘据这才终于高兴起来。
内心哼哼两声,让这俩人在背后说自己的坏话,这下可被他趁机谋取到好东西了吧。
还是师父好。
刘彻这才想起来问安南他们来是来做什麽。
安南看了眼怀里面的刘据,说到,“明年的时候刘据就不用一直跟着我学了。你可为他找好了老师?”
这倒是大事儿。其实说起来刘据早就到了要组东宫太傅少傅的时候了,但是因为前两年一直是安南在教他,其他人自然不能和国师相提并论。刘彻也不敢给刘据找老师。
如今安南主动提起,倒是让刘彻不用再费心了。
毕竟作为太子,刘据所要学的可不仅仅只是那些书上写的内容。还有许多。
刘彻一点头。其实他一直在暗地里面搜寻合适的人作为太子太傅。
朝中自然有许多人想要这个位置。虽然肯定是比不上太子真正的师父国师。但是能和太子关系更亲近些,这却是每个人都追求的。
陛下一共也就这一个儿子,未来想必儿子也不会多。儿子已经足够稀罕了,更何况太子。
沉吟片刻,刘彻写下了几个名字。这几个都是朝中有名的卓学之士,平日里面也不偏向于哪方。
安南扫了一眼,看到了商柯的名字。
他一挑眉,没想到这商柯还真被刘彻看中了。他本来还说如果商柯没被选中,他就直接同刘彻推荐。
倒是小看他了。
见安南盯着商柯的名字。刘彻自然而然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脸色一黑,想起了当时丢脸的自己。
但是也不得不情不愿的解释道:“虽然先前这人很是离经叛道,但是他的学识确实是朝中数一数二的。来给据儿啓蒙,正正好。”
安南点头。
一下子就把明年一开春的课程给刘据安排好了。
刘据一下子懵了。他不是才把一些功课推出去吗?怎麽这麽快又有了新的要做的功课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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