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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太子殿下还在此,可不敢轻举妄动。
他没再纠结这件事情,赶紧领着人回客栈。沈岷只看到自家兄长似乎是被什麽东西惊住,脸色一下子变化,快步回到客栈,让人去太子现在住的地方递帖子。
“兄长?你这是发现了什麽?”
兄长自小就比他聪明,观察事情也比他全面。
沈眠快速的将自己所猜想的事情同沈岷说了一遍,越说脸色越沉,最后直接从侍卫手里面把拜帖拿过来,“算了。我直接去。”
自家兄长那可是再守礼不过的人,这个时候这个表现,看来这件事情真的关系重大啊。
刘据听到沈眠匆忙求见的时候也是这麽想的,他还在长安的时候听过这位的名字,据说守礼得很,有古君子之风。如今如此着急,想必是有什麽大事禀报。
“让人进来吧。”
还没等刘据走出去準备迎几步,来人就已经沖进来,脚步匆匆。看到刘据的一瞬间脸上有些羞赧,赶紧行礼问安。
面对这种人,自然就不必问他为什麽认出来他就是太子了。
领着人进门,“何事禀报?”
沈眠赶紧将自己的猜测同刘据说了,只不过等到他说完,才发现原来殿中还有其他人在。
有一个是他已经见过的霍光,还有另一个则是临清。
“那按照你说的,其实那个杜珂一下就开始想要将东莱郡彻底纳入他的掌握之中。并且几乎已经成功。”
名义上杜珂是最高的长官,而实际上他还有匪那一方的支持。
如此看来,这位杜珂实在是掌握了太多。若是有谁来了东莱郡,并且同杜珂有了沖突,那杜珂想要置他于死地简直太简单了。
正是如此。沈眠所担心的也正是如此。
“太子殿下不如同臣前去高密吧。高密绝不会像东莱一般。”
按照临清对于这两个人的猜测,应该是不可能的。
果然,刘据摇头。
“这件事情还有很多要解决的地方。若是就此离开,未免虎头蛇尾。至于这件事情,查到后面杜珂会不会动用那些手段,这我们倒是不怕的。”
刘据和霍光对视一眼,完全不觉得这算什麽威胁。不得不说,仙人的存在实在给了他俩太大的底气。
沈眠一开始的时候还在思考该如何劝,有些不清楚对方的依仗。毕竟对方带的人再多,肯定也比不上这个地方的匪徒更多。
但是太子的神色却全然不似作僞,是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太子殿下难道另有依仗?
他一个不留神问了出来,正想撤回,就听见对面人似笑非笑的说,“这个依仗你们都知道,只有一个人不知道。”
霍光听到这句话,不着痕迹的看了临清一眼。确实,全都知道,只有这位不知道。
这是在打什麽哑迷?偏偏沈眠还一副突然反应过来的模样。
只有一个人不知道?难道是指杜珂?可是他也不知道啊,那自己可不能显示出来自己的无知。临清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说话,生怕露怯。
沈眠脑中思索一番,想了想太子殿下最大的依仗是什麽,都不用深入思考,就知道是哪位了。国师大人。
曾经能让天下人都看到册封仪式的仙人,又如何可能没有能力护住自己的徒弟。
至于那个在场唯一不知道的人,自然就是霍光。这个小伴读出生时只怕是在册封礼之后的。在场唯一年纪对不上的就是他,虽然有些疑惑国师为何不告诉这小伴读,但更多的却是没有。
毕竟总不可能是临清吧?那种场景见了一次之后只怕很难忘记。
四个人,对于那个唯一不知道的人,出现了三个答案。
幸好不影响对于事情的处理。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沈太常丞将这些年那些匪人干过什麽事情查一查。看背后有没有那杜珂的手笔。查的时候也最好小心一些。”
沈眠应下。
“那被抓的那几个?”
“郑晩知道怎麽处理,你们就先搬进来。在外面客栈住着,太危险。”
沈眠稍显犹豫但也没拒绝,答应下来。
“这次过来已经将所有的证据带来,只需要等郑县县令那边的消息了。”
时间倒也差不多,郑晩这边也快结束了。不光有关于漕渠的,还有关于各种私密的交易,光是备份就写了一本小册子。
还得去找郡尉将兵权握在手里,只希望这县尉还没老糊涂,知道该听谁的。如今信已经寄过去,就看回複。基本上能确定会在宴会之前将信寄回。
为了两手準备,今日晚上临清就要前去东莱郡的兵驻守的地方,以太子的名义领回来一只军队,免得到时候被对方用兵拦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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