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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原本觉得还颇为閑适的行程对于他们变得就有些太慢了。
刘据还专门去给于丰柏提意见,让队伍的行进可以更快一些。他们着急回去。
于丰柏当然没意见。临清原本想说些什麽的,毕竟这是个喜欢找乐子的。但是听到二人想回去的原因之后就不说话了。
虽然知道就算回了长安,想要见这位久居未央宫的国师也绝对不是简单事情。以他现在的官位别说见那位,就连进未央宫都还没有递牌子的资格。
时不时就在刘据和霍光身边打转,问一些有关于国师的消息。据他自己说是因为好奇,具体原因别人也就不知道了。
再三催促之后,回到长安的时间自然比原先打算的早许多。
他们回来之后就算再怎麽归心似箭,想要去赖在安南身边,但是还是得先在朝堂上将这次的经历一一禀报。
刘据出去一次,整个人都稳妥了不少。虽然惹出不少事情来,但是言行举止却有分寸了许多。
刘彻看到刘据第一眼的时候还微微眯了眯眼,觉得放他出去确实是一件好事儿。既然如此,那之后的许多事情都让他去解决算了。
刘据当然不知道自己这次事情的完美处理反倒给自己找来了许多原本不归属于他的工作。只一心想着赶紧结束今日这场朝会,然后溜去通光殿。
作为刘据的父皇,刘彻当然是无比了解自己的儿子,这麽着急的回来,回来之后又这麽着急的想要离开,能为了什麽?还不是想要去见仙长。
眼睛微微眯起,看起来很亲和的模样。自从练体之后,刘彻的外貌确实就如同安南所说的维持在了那个年纪。
所以即使现在刘彻已经年近不惑之年,看起来却和刘据出生的时候差不多。
用刘据完全不喜欢的话题,拖着对方起码一个时辰之后,刘彻才稍微消气。这麽多天给刘据忙着擦屁股,看到对方着急却不敢说话的脸,才稍微平和一些。
“行了,先去吧。”
只是最近仙人只怕也没有精力搭理这两个人吧。要知道最近消息传过来的就是仙人似乎突然对天象産生了兴趣,这几天都在太蔔那边,都没在宫内。
于是理所当然的,两个人扑了个空。
殿内连个下人都没有,只有秋风之下叶子轻轻从枝丫上面飘下来。
他两个人兴致勃勃的过来,却只得到了空旷无比的殿内。然后一进去,就能看到那块儿令牌。和他们手中的那一块儿是一样的。
这下子算是彻底知道为什麽师父不回消息了,对方根本就没有把令牌放在身上。
两个人对视一眼,眼中的神色相似。
没法子,只能先出去了。待在殿中也只能看着那块儿令牌躺着。真是让人伤心,明明他们时时刻刻想着拿那块儿令牌,没想到师父居然对那块儿令牌那麽随便。
还有,到底什麽东西让师父那麽在意。师父之前明明从来不在意其他东西的吧?别说出去了,就是动都懒得动一下。如今居然天天出去。
不行,得去问清楚。
而问谁这自然也是个问题。两个人站在殿外思考片刻,然后互相看了一眼,确定了对象。若是说宫中最关注师父的那几个人,一定会有对方的身影。
“这就是你们来找我的原因?”
声音有些懒懒的,看样子深得某个人的真传。桌上摆着几碟小吃和果酒,看样子对方日子过得颇为潇洒。
“老师,您就告诉我们吧。我们这些日子抓心挠肺的,天天想师父是不是不想理我们了。”
若是说宫中最关注仙人的,自然不能少了商柯。对方不仅关注仙人,甚至还能不断的接近仙人,达成衆多成就。
商柯嘴角微微翘起,明显对于刘据说的这番话非常喜欢。没错,要知道他可是唯一一个国师大人看在眼中的,还是靠着自己的努力的。
“行了。既然如此告诉你们也没什麽。”
哭泣
安南站在太蔔的地盘, 只低眸看着自己在乎的东西。
一旁的太蔔官员一句话都不敢说。太蔔令,太蔔丞到现在都还有些难以接受这个惊喜,仙人居然时不时就来一次太蔔处。
但就算对方来了再多次, 看到对方的时候, 还是藏不住的憧憬。
他穿着的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素衣,一举一动也再普通不过。只不过是拿着毛笔,在本子上面进行勾勒。
但是就是莫名吸引这群凡人的目光。
太蔔处平日里面其实并没有什麽事务, 只有在有国家大事的事情进行占蔔。其他时候都是在晚上的时候看看天象,只要没有过于诡异的天象出现, 他们便没有事情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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