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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发着狠,面上则是冷声:“你还知道是我生日?”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裴玉柏干脆也不装了,直接伸手抓住了江耀的领口,把人往下扯。
本来摇椅的固定性就不好,江耀没防备,脚没站稳,顺势就压到了男人身上。
脑袋也埋在了男人的怀里。
裴玉柏趁机按着他的脑袋,另一只手又去揪他耳尖,这时候才发现自家小混蛋的耳朵不知道什麽时候红了。
手摸上去的时候也热热的。
裴玉柏隐约记起来,昨天晚上他口出黄言的时候,他家小混蛋貌似也害羞了?
其实也不难理解,因为上一世他俩谁都没有讲过那些简单直白的话,从头到尾基本都贯彻四个字,沉默是金。
不过心理活动是不是波澜不惊,裴玉柏就不知道了,反正他自己心里不是,好几次险些露馅,好在他忍耐力不错,每次都及时的把话咽回去,最多说点快慢和轻重的提醒。
他们之间更多的是肢体上的表达。
裴玉柏没忘记正事,悠悠提醒:“别忘了你昨天答应我的事,今天我让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
裴玉柏摸着怀中人红红的耳朵,有些爱不释手了。
看来是真的没断片,既然本人亲口提起了,江耀当然没办法抵赖,但他有个问题想知道。
“你不是醉了?”
根据以往的经验,裴玉柏醉到一定程度会断片,会抱着江耀撒娇,比平时口是心非的样子要黏人,江耀去哪,他都想要抱着亲着。
直到江耀恶趣味发作,把这一幕录下来,时不时用来逗他的时候,裴玉柏一羞,就再也不碰酒了。
江耀有好长一段时间还挺可惜的,早知道就不录了。
“谁说我醉了。”
话响起,江耀的耳朵又被揪了一下。
事实上,裴玉柏当时确实喝醉了,醒来之后也的确记不清当时发生了什麽,只隐约记得江耀和他躺在一块。
是梦?还是真的?他醒来后完全区分不清。
但是他不记得没关系,因为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叫手机,手机有个功能叫录像。
在喝酒之前,裴玉柏知道自己肯定会酒壮怂人胆,说不定会如愿以偿的得到什麽,而某人深知他喝醉是什麽样,说不定会抵赖,所以裴玉柏就提前留了个心眼。
江耀为什麽没有从裴玉柏的心理活动窥见端倪?
因为裴玉柏当时还在气头上,一点也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有问题,更不觉得心虚,后来脑子又被别的思绪占据,就忘了这茬。
江耀自然也就无从得知他偷偷做了手脚。
此刻裴玉柏被江耀这麽一问,脑子才散发思维去想,江耀才真相大白,知道了裴玉柏留了一手。
裴玉柏也没说自己偷拍的事情,催促:“快去给我做长寿面,我要饿死了。”
见他铁了心要吃自己做的东西,江耀认为有必要给他提个醒。
“做出来不好吃,别怪我。”虽然和江止涛学了点技巧,但他对自己的厨艺并不报太大的希望。
裴玉柏冷哼:“谁天生就会做好吃?做不好吃就重做,去网上找视频学着做,一次做不好就两次,两次做不好就三次,熟能生巧懂不懂?”
江耀从男人怀里站起来,见他一动不动,又问:“你不帮忙?”
裴玉柏擡擡下巴:“你生日?我生日?”
江耀懂了,朝厨房走去。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某只聒噪的蠢鸟还在忘情地给他们当背景音乐,正当它要飙一个绝妙的超高音,就听到店里那位阴晴不定的老板丢过来一句。
“再唱把你舌头剪了。”
蠢鸟委屈,蠢鸟控诉:“是你让我唱小曲的!是你让我唱小曲的!老板坏,老板坏,难怪小情人不喜欢你,难怪小情人不喜欢你!老板活该单身一辈子,老板活该单身一辈子!”
话不仅不中听,每句话还都要重複一次,让裴玉柏的眉毛直跳,腾地一下站起来。
蠢鸟察觉到了浓郁的杀气,立马张开翅膀,往后院的空地逃命飞,嘴里还囔囔。
“周扒皮老板杀鸟啦!周扒皮老板杀鸟啦!”
没一会儿,鸟影就不见了。
裴玉柏气得站起来,给自己倒杯水,猛喝下去,才不服气的自言自语。
“谁说他不喜欢我的?他两辈子加起来最喜欢的就是我,只是他太笨,自己不知道而已,看着吧,他迟早会亲口承认他早就已经爱我爱到无法自拔了。”
江耀的注意力都在厨房,并没有留意外面的动静,更不知道男人说的这番过于自恋的话。
煮面比做菜简单,江耀找个视频,先看一遍流程,再亲自上手複刻,难免会因为一个手抖,调料放多了,应该也不碍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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