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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梦到过我哪样?”裴玉柏不满意他说一半,留一半。

江耀不做声,安静了一分钟,冷不丁反问:“你给我下的药有毒吗?”

“怎麽可能!我又不傻。”

裴玉柏想也不想就替自己证明,等瞧见某人展露出的两颗小尖牙,以及比刚才还要深的小酒窝,裴玉柏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被套话了。

他立马愤愤地抢夺江耀手里的奶茶,报複性地猛吸一大口,才纳闷的问:“你怎麽知道?”

“看到的。”江耀没说实话、

“那你当时不说?”裴玉柏更纳闷了,正常人遇见这种情况,难道不该是当场戳穿吗?

“我以为是调料。”江耀面不改色的扯谎。

“那你怎麽又知道是药?”裴玉柏总觉得说不通。

“你说梦话,我听到的。”

听起来很牵强,可裴玉柏也找不到更合适的理由来推翻。

因为他自己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因为憋得太久,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真的说过相关的梦话。

既然都知道了,裴玉柏也不藏着掖着,干脆地承认了:“我就是给你下了点补药。”

裴玉柏清楚记得那天江耀冷不丁说出来的时候,还特意在前面说了一句“我没有不行”,明摆着已经知道了药的功效。

哼,现在来追问,果然是想逗他取乐。

裴玉柏郁闷归郁闷,因为理亏也不好说什麽,只能保证:“这东西对身体没坏处,你放心就是了。”

这可不是市面上那种在药店就能买的药,他给他吃的是普通人花钱买不到,还是废了不少功夫搞来的,用材精贵得很,他也是有席晋这个门路,才从那边弄到了一点。

既然如今话都说开了,裴玉柏直截了当的问:“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情人了?”

江耀好笑指出:“你一个就已经让我吃不消了。”

“那你为什麽……”在清醒状态下,裴玉柏还没办法做到大大方方的口无遮拦。

他低头吃蛋糕,小声:“为什麽不跟我做到最后?”

江耀实话实说:“你太吵了。”

裴玉柏见这口黑锅再次背在了自己身上,很不服气:“明明是你太虚了!”

找借口也不知道找好一点,总是怨他太吵,干脆找个不会呼吸的就彻底安静了。

裴玉柏又吃了一口蛋糕,才轻咳一声:“要真有问题,及早治疗才是正事。”

他其实也挺纳闷的,明明又吃又蹭的时候还好好的,该爆浆的时候也爆了,也该到第二轮,也就是吃正餐的时候,人却不行了,说困就困。

裴玉柏不知道想到什麽,脸色难看的质问:“还是你以前其实也不想,现在没有了那层关系,你就更不愿意了?”

既然不愿意,那为什麽又愿意和他吃第一轮的餐前甜点?

江耀按压着眉心,忍不住用手背抵着唇,小小的打了一个克制的哈欠。

“没有不愿意。”江耀实话实说,在这件事上他没必要说谎,他的确擅长僞装,但也不会在这方面作假。

用十年的时间作假,还是如此过分亲密的事情,他没有那麽好的耐心去僞装,更没办法完美的作假,也不可能让自己活得这麽委屈。

“身体也没有问题,更没有再外面偷吃。”

说完了男人一直在意的几个问题,江耀又一次缄默,纠结一番后,他还是决定开诚布公。

总不能为了这种事就背上一个“不行”“偷人”“忍辱负重”这些子虚乌有的罪名。

江耀也不愿意自己在裴玉柏眼里,原来上辈子过得这麽委屈,不然显得自己上辈子太那什麽,所以这个罪名江耀坚决不背。

江耀决定好了,也就如实告知:“是你心里的话太多了。”

目睹男人逐渐傻掉的表情,江耀从兜里拿出一根棒棒糖,这根是橙子味的,他拆开糖纸,放到嘴里之前,还不忘弯起嘴角和眉眼。

“特别是你安静吃棒棒糖的时候,话特别多。”

虽然说这话之前,他也做了一番心理建设,现在耳朵也在逐步升温,但总归是赢了一局。

夺回了逗人的主动权,江耀觉得这种突破自我下限的事情还是挺值得的。

就是嘴里这根糖,在他这句话说出口后,他自己都觉得变得很微妙。

要知道在裴玉柏首次吃过糖之后,江耀连着好几天都没碰过自己的宝贝糖罐,谁让裴玉柏找什麽形容词不好,非要用他常吃的东西来指代那东西。

他一吃就会想,一想就觉得自己也在吃。

裴玉柏不知道江耀脑袋里的微妙怨念,在听清楚江耀说了什麽之后,裴玉柏立马猛吃了几口所剩无几的蛋糕,才颤着声:“你、你、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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