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页(1 / 1)
('
她在警告他,别伤害江耀,不然她不介意“死而複生”,和他好好谈谈。
行事风格还是那麽的……葛欣怡啊。
回程的路上,葛欣怡拿出还热乎的蛋挞,酥脆的外壳和齿尖的甜香,让她神色舒展。
“味道不错。”
车子平稳地开往目的地,吃了蛋挞之后就靠着椅背闭目养神的女人,眉心稍稍聚拢,应该是想到什麽事,不太确定的低喃。
“过段时间就是……我的忌日了?”
不知道想起什麽,女人的嘴角往上勾了勾。
“算了,他也不一定会去,说不準还会暗中跟我赌气呢,至少这次不会忘了,那就好好记住这个教训吧,江耀。”
----
江耀这一病,就病了三天。
去医院领了药之后,他一直在花店休养。
担心传染,江耀本来是想回市中心待几天,等好了再回来,但裴玉柏死活不準他去。
开什麽玩笑,裴玉柏怎麽可能放心他一个病患自己待着?
反正生病的第一天,他俩为了一根棒棒糖,足足亲了十几分钟的嘴,要传染也早传染了,何必等到现在?
裴玉柏小时候身体确实不太好,是个名副其实的药罐子,但可能是从小打下了调养身体的基础,长大后反倒不怎麽生病了。
区区一个发烧感冒,他会怕?
要不是担心江耀身体适应不了那些特殊的药,裴玉柏肯定立马给他来一颗,这种小病保证他药到病除,但他不太敢冒这个险。
当初裴玉柏给江耀下的那种药,本质上也不是药,而是那边的一款趣味调剂品,主要功效其实就是控制梦境,做点特殊的梦,现实里只要肯滚在一起泻泻火就完全无害,不然他也不会给他吃了这麽多天。
到了晚上,裴玉柏一如既往的尽心尽力照顾病患小可怜,等人睡着了,时间也不早了,他洗了个澡也躺上去睡了。
江耀醒来的时候是半夜,外面明显下起了大雨。
窗户拉得严严实实,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除了黑,还是黑。
不过不用眼睛看,他也知道身边躺着一个叫裴玉柏的男人。
江耀缓慢坐起来,能感觉得到脑袋和脖子都在发热,睡衣也因为半夜出汗湿了一大半,头发更别提。
他脑袋还不太清醒,只知道很热,想也不想就把睡衣给解了,等到彻底没了束缚,才再次躺回去。
屋外还下着雨,安静的房间显得雨声尤为的大,江耀面朝天花板,平躺着,等察觉房间亮起微弱的光,他先是不适地眯了眯眼,才偏头看去。
男人揉着眼睛,坐起来,睡袍的一侧衣襟垂落在肘关节,另一侧也挂在肩角处,随时都会滑下去。
“做噩梦了?”裴玉柏手撑着,倾身过去想要看清楚,那一侧的衣服也顺势落下。
江耀盯着他一览无遗的颈肩线,眨了一下眼,没说话。
想到江耀嗓子不舒服,裴玉柏摸索着要去找手机,重心没弄好,身子往下一滑,倒在江耀身上的时候,裴玉柏才发现他什麽都没穿。
人立马清醒了,顺手捏了一把,问:“你睡衣呢?”
“热。”江耀用嘶哑的嗓音憋出一个字,然后伸手,试图把还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
裴玉柏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胳膊:“那也得穿衣服,着凉了,又严重了怎麽办?”
如果是平时,一睁眼看到这麽个画面,裴玉柏肯定会色心大起,直接坐上去这样那样,但眼下这种情况他可干不出这麽没人性的事情。
见裴玉柏要去找衣服,江耀伸出手,一把扯住那道松松垮垮的系绳,成功把男人的睡衣彻底拽了下来。
当事人也被拽了回去,两个人毫无阻碍的贴在一起,裴玉柏能感觉到身后的人把脸贴在他的肩膀上,有意无意的用唇蹭着他的侧颈。
裴玉柏伸手摸摸那颗被汗水打湿的脑袋:“不是热吗?”
江耀搂紧他,忍着嗓子的不适说:“我饿了。”
裴玉柏沉默几秒,才意味深长的问:“你想让我理解成哪种意思?”
身后的人缄默,过了一会儿,他感觉身后人一边单手抱着他,一边用另一只手在做什麽,很快,裴玉柏就听到了熟悉的电子机械音。
“裴玉柏,你可真禽兽。”
裴玉柏觉得自己相当冤枉,要不是看在他生病是个小可怜的份上,非得兇巴巴的来上那麽一嘴。
“想吃什麽?”
“不知道。”江耀懒得思考,又在男人的颈肩处蹭了蹭,整个口腔都是热的,呼出的气也不可避免,喝水也不管用,难受极了。
他想找东西降温,就张开嘴在男人的皮肤上贴着,试图把热量散过去。 ', '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