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页(1 / 1)
('
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成功让裴玉柏心头一跳,率先去看江耀的表情。
江耀疑惑:“狗?什麽狗?”
裴傲宁保持着一贯的神经大条,压根没察觉到气氛不对,更没看到裴玉柏在给自己使眼色。
江耀一问,他就不假思索的回答:“就是你们昨天送去的那只啊,我叔让我在那等着,我看那小家伙奄奄一息的,还以为要活不成了,真不知道哪个畜生下这麽狠的手。”
宠物医生说那只狗的伤都是新伤,耳朵显然是被人用利器故意弄断的,更别提四肢被掰骨折了。
还好那家医院的医生有不少经验,据说负责人就是农大出来的学长,专业水平过硬,不然小家伙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呢,就可惜那只耳朵是没办法恢複了。
裴傲宁在嘴里又骂了几句虐狗的畜生,没注意到裴玉柏愈发难看的脸色,只察觉江耀似乎在头疼,正用手按压着太阳穴。
江耀脑袋很痛,似乎有什麽画面在脑中快速闪过,乱糟糟的,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直觉告诉他不要去想。
就这样吧,不想,也就不会痛了。
裴傲宁总算看出了他不对劲,慌张无措的看向裴玉柏,是他说错了什麽吗?
裴玉柏哪里顾得上他,而且这事也不能怪他,裴玉柏只能上前替江耀按摩脑袋,轻声细语:“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江耀闷闷的嗯了一声。
裴傲宁多少猜到这里面肯定有别的事,看这情况,他也清楚自己不好多问,于是十分识趣的开口:“江耀那你慢慢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坐在床上的江耀渐渐冷静下来,脸埋在男人的怀里,半晌才闷闷的问:“我这样是不是很没用。”
站在床边的裴玉柏,用右手顺着他的发丝:“你这样让我很想亲你,也很想欺负你。”
江耀:“……”
江耀从男人怀里坐直,仰头看他,裴玉柏顺势坐到了床边,单手捏着江耀的下巴。
“江耀我说过,你可以对我脆弱,没有谁是无坚不摧的,不是所有的事情只能自己一个人承受,我想对你呈现我的喜怒哀乐,甚至是最黑暗的一面,同理,我也喜欢看到你的每一面,好的坏的,在我这里都是你。”
“江耀,我是抱着想和你走完余生的念头,再次走向你。”
“所以,也请你义无反顾的来到我身边。”
江耀静静地注视着男人,听着他愈发低缓温柔的诉说,看着他低下头,朝自己这边袭来。
吻落在唇上,短促又轻柔,又拉开隔着两指的距离,用呼吸的交织感受彼此的存在。
“江耀,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想起你不愿意想起的事情,你愿不愿意让我试试?让我和你一起面对那些过往?”
江耀见男人想要坐直说话,于是他在下一秒偏头凑过去,主动吻了上去。
他没有撬开他的唇,更没有伸出舌与他热情的勾缠,只是似有似无地贴着,用眼睛对视着,又稍稍拉开了半指的距离,再次试探性的啄上去。
如同他们第一次接吻,十八岁的少年缓慢地低下头,耳尖透出紧张的粉,触碰的动作生涩、羞赧、试探、无措、清纯又掺着几丝勾人的欲。
搅得裴玉柏的心头狂跳,也让他在无数个日夜里又爱又恨的想,这怎麽不算是喜欢呢?怎麽可能是装出来的呢?这得有多高深的演技,才能把一个纯情少年表现得如此炉火纯青?
这个名为江耀的小混蛋,小可爱,小迷糊,明明在用一颗最为纯洁和羞涩的心,小心翼翼的喜欢着他啊。
就为了这一点,让他如何能心甘情愿的放手呢?
男人再次发出的声调里,出现了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撒娇:“嗯?你愿不愿意?”
“嗯……愿意。”
---
虽然江耀答应了,但裴玉柏并不急着实施自己的办法,他需要确保江耀的身体彻底好了,才会开始。
在江耀乖乖养病的期间,裴玉柏听到了一个传闻。
据说本地有父子三人出门的时候,被一群鸟和一群狗给围攻了,伤得还挺重,听说有个小孩的半个耳朵都给咬掉了。
只不过事发时并没有人看见,那里倒是有个监控,但是在头一天被一只不知道那里飞来的老鹰给啄坏了镜头,什麽也没拍到。
这件事之所以传得沸沸扬扬,并不是因为恶狗和恶鸟伤人,而是后来被人爆出这一大俩小的父子,极有可能是被动物複仇了。
原来那家人的小孩不止一次在外虐狗虐猫,去年他们小区有人拍到了其中一个小孩虐杀流浪猫,还特意发到过业主群。
后来这人被这家人上门讨要说法,还被他们故意碰瓷,讹走了一笔钱,大家都怕惹得一身臊,这事就这麽不了了之了。 ', '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