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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这只狗狗外形变得和污染物一样了,但它还是在做以前做的事,那它就依然是只好狗狗呀。”
看着淩鹿一本正经回答自己的模样,厉行洲眼角稍稍一弯:“嗯,我同意。”
听到先生“认可”了自己的回答,淩鹿跟收到了什麽赞扬一般,尾巴在那里心花怒放地弯出各种形状,眼睛也眯成了缝:“嘻嘻,我答对啦!”
“你看你看,先生你教过我的事,我都掌握得很好呢!”
厉行洲渐渐收起脸上笑意,直视着淩鹿的眼睛,声音也放低了些:“这的确是……必须要掌握的事。比其他任何事都更重要。”
对未来的你,对或许终有一天会知道真相的你来说,没有什麽比这点更重要。
厉行洲慢慢抚过淩鹿的头顶,神色凝重:“外形,名称,这些都不是判断的标準。”
他的手落到淩鹿胸口位置,在那里轻按一下:“这里,才是判断的标準。”
淩鹿乖巧地点了点头。
*
三天的新年假期结束了。
厉行洲又变回了早出晚归,基本见不到人的状态。
淩鹿自己也很忙。
除了把工作站的东西能修的全修了、不能修的拆解了以外,他还花了很多时间来研究“小陀螺”。
一晃二十天过去,他已经可以熟练地通过声音、手势,有时候甚至是“想法”,来控制小陀螺进入防御模式,再不需要顶着锅盖做实验了。
但他依然没搞明白小陀螺的工作原理和组成材料,并对此耿耿于怀。
好在后来他想到,就像没人知道医疗舱究竟是怎麽工作的,也不妨碍它继续给人做手术,这才让自己没那麽纠结了。
关于“小陀螺”的来历,他找人问了小郑,结果小朋友告诉他:就是在矿洞边上捡的呀!经常可以在矿洞边上捡到些玩具呢!
淩鹿猜测,这或许是旧纪年的矿工,在诸如矿洞崩塌的紧急情况下,用来避难的?
后来小郑还托人将他手里剩下的小陀螺全都给了淩鹿。
可惜这些小陀螺摸上去并没有那种“微妙的奇异感”,不管怎麽实验也都被没有什麽变化。
翻来覆去验证过之后,淩鹿认定:只有自己手上这一个,才保留了那种奇特的防御功能。
不止如此,淩鹿还发现,这个小陀螺不听其他任何人的“命令”。
只有淩鹿可以让它“展开!”“变形!”“放大!”
其他人,哪怕是厉行洲,无论怎麽模仿淩鹿的语句,小陀螺都只是躺在原地装死。
无奈,淩鹿只能收起“把小陀螺送给先生,让小陀螺保护先生”的心思,继续让小陀螺留在自己身边了。
这天傍晚,淩鹿刚从工作站回家,準备去小院子里看看要不要给植物们松土,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淩鹿一开始还以为是不是哪位居民有什麽着急的修理需求,所以才找到了自己。
但当他听到对方说的是什麽事之后,他得捂住嘴,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兴奋得大喊大叫出来——
对方是机械师协会的会长。
会长告诉他,协会破格、加速核準了淩鹿的“高级机械师”资格。
从现在开始,淩鹿的身份已经变为“高级机械师”,享有高级机械师津贴。他有资格应征去前线,也有义务服从协会调配,按照政府或者军方的要求完成工作。
*
这天晚上,厉行洲难得地早早回家了。
他刚一进门,便有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鹿,直接扑进他的怀里,勾住他的脖子,欢乐地喊着:“先生先生!你回来啦!”
厉行洲知道,这代表着:淩鹿今天遇到了非常开心的事。
要判断淩鹿的一天过得好不好,实在太容易了。
如果淩鹿哒哒哒地跑过来,笑眯眯地问好,那就是还不错的一天。
如果淩鹿窝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探个脑袋出来,蔫蔫儿地叫一声“先生”,那一定是遇到什麽大事了——比如,牛奶布丁掉到了地上,一口没吃着。
而像淩鹿现在这个表现,那必定是发生了什麽足以让他在床上打滚儿的好事。
厉行洲揉了揉了淩鹿的脑袋:“怎麽了?这麽高兴?”
淩鹿仰起头:“先生先生!今天发生了两件很棒的事!”
厉行洲:“嗯?两件?”
淩鹿:“第一件:先生你终于回来啦!你已经二十多天没有这麽早回来过了!”
厉行洲面色迟疑,眼底带着些歉意:“事实上……我今天也不能住在家里。”
不止今天。
从今晚开始,至少一个月以上的时间,我都不能回来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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