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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8日上午,方愉辰到达了杂志外景拍摄的艺术园区。
街头风的浅色系夹克,和四月的春景相得益彰。背后是複古的街道,偶尔有些工业风的元素。
他随性而自在地摆出一些pose,任摄影师抓取。强大的镜头表现力和优越的颜值,大大提高了出片率。
拍摄间隙,他便在场地附近閑逛,时而和工作人员说笑。
“小鱼呀!要喝什麽东西吗?”工作人员在一个複古的小卖店门口观望着。
新团队的经纪人,总是会亲切地叫他小鱼,只听着心情都能好一些。
方愉辰闻声过去,顺着售货窗口往里打量,还没挪动目光,就看到了熟悉的瓶子,不由得神色停滞。
磨砂瓶的酒味气泡水,他和祁惊玉无数次在冬夜的路灯下,喝着的气泡水。
他恍惚着,似乎从那个瓶子,看到了他们的过往。
“喝什麽?”工作人员询问着。
方愉辰掩饰着片刻出神,快速整理思绪:“那个气泡水,两瓶…”
两瓶几乎是下意识说出口的,因为过往两个人从来都是一起买。
他忽然意识到现在不需要这麽做,即刻改口道:“多拿几瓶吧,大家可以尝尝,我请客。”
老板在往出递着瓶子,工作人员欣然接过来感谢着突如其来的大方请客。
方愉辰在这样无人在意瓶子数量的场景里,默默拿了两瓶。
玻璃瓶依旧是凉的,握在手里的感觉与冬日是无异。他喝了口,熟悉的气泡感在喉间炸开。
他看着手中的瓶子,陷入深思。他们之间的感情,好像就是这一瓶气泡水和一起走过的日子。
那些日子里,不只有舞台和练习室,还有冬日的路灯、每次拥抱、依偎着休息,暖宝宝、半杯橙汁…
这些混杂着,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后,希望以后的生活里,也能有彼此。
……
4月初,祁惊玉的迷你数字专辑就已经发布了。
在北京的首场见面会也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与此同时,他也要搬出公司的练习生宿舍。
别的东西倒也还好,公司会联系人搬运,只是有些私人物品,需要亲自回去一趟提前取出来。
4月9日晚上,祁惊玉落地北京,为明天的首场新歌见面会彩排。在这之前,他先回了宿舍。
这间宿舍还是两个月前刚出节目的时候回来过,其余时间再没有住过。
他进门开了灯的那一刻,一眼便望到了墙角的小桌子。那是方愉辰第一次来直播的时候,搬过去就没挪回来的。
半晌,祁惊玉收了目光,径直走向卧室的桌上,从储物格里拿出了一本硬皮的本子。
《double universes》时期被画了一页又一页的本子。
他这次回来,只为了亲自把这个本子带着,免得搬动的时候出现破损丢失。
本子拿到手里,祁惊玉不由自主地翻开,从那张钢琴图,到某一天的练习室,还有之后补上的双人舞台…
他翻动着,直到最后一页,贴满了当时收集的贴纸。
无数次的心动再次浮现,每一幅画每一张贴纸似乎都在诘问着,为何还在犹豫。
可喜欢便是这样,会让犹豫者果断,会让无畏者退缩。
祁惊玉拿了本子,站在门口确认屋内再没什麽需要带走。
“方愉辰和祁惊玉谁甩的谁啊?”
“这还用问?一个豪门富二代能被别人甩了?”
刚刚下晚课的练习生三五出了电梯,声音时高时低地讨论着,在安静的楼道里格外明显。
祁惊玉刚刚开了门,把刚才的话听了完整,顿时屏住呼吸。
声音逐渐临近,脚步声也清晰。
“诶,不是说他俩是419吗?”
“419不419不知道,反正听说方愉辰没少投怀送抱。”
419,four one nine是for one night的谐音。祁惊玉来公司的次数少之又少,竟然不知道遍布这种传闻,无耻又下流。
“站住。”他哐当一声开了门,冷声叫住了从门口经过的几人。
那些练习生顿住脚步,看清是谁后惶恐着,连连鞠躬赔笑:“祁哥好!祁哥好!”
“刚才那些话听谁说的。”祁惊玉不和人客套。
楼道里的几人面面相觑,没谁敢开口。
他们不说话,祁惊玉便也冷脸等着,不带感情的目光把人看得发毛。
终于,一名练习生抵不过这样的压迫,扯着笑支吾开口:“这…公司的传的…”
“公司谁传的?”祁惊玉含着怒意。
几个没见过世面的练习生被吓得不清,赶紧推脱:“别揪着我们问啊,你得说这公司还有谁不知道…方愉辰之前团队的人…都这麽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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