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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失控里,有他可以完全信赖的保护。
祁惊玉难以控制地动情擡头,和面前人贴得很近,呼出的热气在镜片上起了层薄薄的氤氲。
他戴着眼镜吻的时候,很看好。
这个吻,是他自作主张,也没得到明确的同意。可现在征求意见实属突兀,他只能目光渴求又炙热地望着面前人。
作为无声地询问。
今天是7月25日,Libra正式成立。是一个两人再不能与对方完全割舍的纪念日。
方愉辰和镜片后漆黑的眸子对望,读出了其中早就有的眷恋和深情。
今天,好像确实适合,再不分离。
他顶着脊背的火热,舒展眉目笑了笑,缓缓擡手以食指勾住玫瑰金镜框的横梁,轻轻拉下。
指尖贴着祁惊玉鼻根滑到鼻尖,眼镜被摘下,勾在那修长的手指上。
像是为蓄势待发的狼,松开了最后的禁锢。
祁惊玉胸膛剧烈起伏着,揽在方愉辰背后的手掌渐渐用力,把灰色丝质的睡袍捏得褶皱。
方愉辰顺着那力道向前和人贴近,直到两人呼吸交融在一起。
他摸索到身前人浴袍下的裤带处。指尖稍稍勾开,然后将手中的蓝色方袋,掖在了松紧带和腰部肌肉之间。
像发放通行证一样。
塑料的丝丝凉意接触皮肤,可祁惊玉却瞬间觉得火辣,烧得最后一根神经断开。
他瞬间覆身压过去,吻住早已準备好的双唇,把那身灰色丝质睡袍揉得淩乱。
方愉辰被托着腰抱起,他手臂搭在祁惊玉的肩上,手指上还挂着那副属于进攻者的玫瑰金眼镜。
是他起手解开的锁链。
两人一起跌在床上,睡袍散乱。
方愉辰紧紧攥着祁惊玉的小臂,在无法遏制的期待中,极力压制着紧张。
“我前几天学习了理论知识,很丰富。”祁惊玉将人覆在身下,说得得意。
他笑着在人耳边低语:“师兄还有什麽想指导的?”
师兄二字,成了最好的催化剂,有着独有的趣味。
方愉辰顷刻难耐,声音断续着:“别…别喊我师兄…”
一个经验丰富,本该控制局势的人,却被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人,掌握着感官。
被动中,又有着难以言说的纵容。
“你平时不是很喜欢我叫你师兄吗?”祁惊玉吻着每一处茉莉花香。
然后上前和人对视,尽显平日不曾有的恶劣,勾了勾唇角:“好像…现在也喜欢。”
茉莉花在黑夜开放着,提供了满屋子的香气,花架上挂着茉莉花养护贴纸。
内容详尽:
1、茉莉正在开花,花瓣柔弱,触碰要小心柔和。
2、浇水时,不可急躁倾盆倒入,要水流舒缓,等待土壤完全浸透湿润。
3、浇水后观察盆底,直到盆底有水流出,则说明充分浇透,再添些水便可停止。
4、注意,花盆中如果存水即时清理,否则会影响茉莉健康。
朦胧的光中,窗帘上有相拥的影子。
只遗憾没有雨声,来加入这场动人的交响乐。
夜色中看海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 在墙壁上投下一道明亮的窄光,漫射到屋里每一个角落。
方愉辰陷在柔软的被子里,被包裹得温暖舒适。
他是被窗外的鸟鸣叫醒的。
昨天祁惊玉耐心细致, 又在他腰下垫了软枕, 所以除了因时长较长所致的难免酸软, 并无哪里过分疼痛。
“醒了?”祁惊玉笑意盈盈的声音在耳畔。
方愉辰翻身, 擡起惺忪睡眼时,正见人半侧着身子看他。
昨夜尽兴,他此刻的睡意中还带了点余韵, 缓慢眨眼轻笑时都格外撩人。
记起那时场景,他故意带着些气轻哼一声, 转了头不让祁惊玉再看。
平常看着浑身带刺不好说话, 可昨晚上却嘴里没停过。
什麽“师兄…”“漂亮…”有溜没溜的都说了个遍, 把从认识到现在所有没喊过的师兄都补回来了。
真的让人恨也不是恼也不是。
但方愉辰不得不承认, 每一句师兄都点起一把火。
“怎麽了?这是不满意?”祁惊玉上半身覆过来把人压住,手也不安分起来。
方愉辰抵住祁惊玉的肩膀, 将人推离了些, 一副秋后算账的架势:“下次就该把你这张嘴堵上。”
好好办事儿, 少说话。
锁骨处还带着吻痕的人, 佯装生气更有吸引力。祁惊玉非但不反思,还更向前贴近了。
他不怀好意地笑着:“你还喜欢那麽玩儿?”
方愉辰怔了一瞬, 即刻通过同频的脑电波, 知道了说得是什麽黄色废料。
果然不管是狼是狗,吃过肉就打通任督二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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