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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密码锁我都摁错好几回,甚至说忘记了可以扫指纹。

费劲进门以后,林贺泮愤愤地喊叫声从书房穿出来。

“你再说一遍这个题选什麽?!”

那麽温柔,怎麽可能是他呢?

我小心翼翼地换上拖鞋,揉了揉脸颊,将宵夜放在餐桌上后,以最自然的状态去书房探了个头。

“我来?”

洋洋抽抽噎噎的,一看到我便凑了过来,跟我讨抱:“爹打我!不要爹了!”

林贺泮擡头看着我,随后眯眼威胁。

我哽了一下,心里发毛:“我教,我教……先吃点宵夜,歇会儿。”

也不是没可能……

林贺泮真的会打人,我被他打过一次屁股。

不算特别疼,就是臊得慌。

林贺泮缓了口气,起身便走了。

我安抚了一会儿洋洋,带着出去一起吃了宵夜,随后继续辅导功课。

我脾气不错,但教小孩儿做作业时生气不亚于开啓一场三战。

洋洋一脸苦大深仇,根本不敢走神,连手都不敢抠。

洋洋写完作业后,我状似无意地问道:“还记不记得你和你爹爹一起去的那个学校活动?”

“嗯!好可怕的!我们班有几个同学都肚子痛了。”洋洋说。

4

小朋友嘴上总是没个把门的,有点什麽小秘密,什麽自己看见的稀奇的事情,都会往出说。

说白了……

童言无叟。

“那天我和爹去的早,平常会摇头的摄像头不动啦,而且也不亮灯了,爹说那是坏了。”洋洋说。

“你和爹第一个到?”

“不知道……只看到桌子上有好多好多零食。”

既然有零食,那就不是林贺泮第一个到。

我默然良久,摸了摸洋洋的脑袋:“我明天送你上学好不好?”

洋洋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有些失落:“好吧……”

他不喜欢我送他上学,因为我总喜欢跟老师聊天。

“好了,洗澡睡觉去吧。”

我说完,起身离开书房,洗过澡后去卧室找林贺泮。

我拥着他,手掌抚着他的背脊,吻着他的唇角:“……我回侦查那边几天,这两天可能有点忙。”

“嗯……为什麽?”林贺泮闷闷说着,在我怀里蹭了一下。

“一小不是出事来着?说让我帮帮忙。”

我说完,感受到林贺泮很明显的僵了一下。

“你都从那儿离职了……”

林贺泮声音虚浮,一下骑了过来。

不得不承认,这个举动很勾人。

我闷哼一声,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动,好似情趣一般问道:“你干的呀?”

林贺泮回避了问题,垂眸不说话了。

我笑了一下,看着林贺泮的眼睛,他在闪躲,我肯定他有事瞒着我,

肯定是和投毒相关的事情。

5

我和林贺泮在一起七年,我很清楚他的性格。

三年前我调到别处帮忙,他出车祸受伤,不想让我知道,眼神就是那样的。

一副不想让人担心但又不太会骗人的样子。

“你应该告诉我。”我说。

林贺泮从我身上下去,抱着枕头赤着脚溜了:“不用你管。”

“要是酿成悲剧了怎麽办?”我坐起来看着他。

林贺泮脚步一顿,似乎在思索什麽,他头也不回地说:“能扛得住,我担心你会沖动。”

我默然,下床从把他抱起来。

“你干嘛?”林贺泮有些警惕。

“还能干嘛?睡觉。”

我把他放在床上,关上灯抱着他。

不问了。

问多了他也不说,到时候还容易恼,林贺泮虽然是个大男人,但一点都不好哄。

真是得发散一下我的侦查技能。

不过不是为了查他投毒,而是查他究竟瞒了我什麽。

我要是知道了会沖动的事情,绝不是小事。

而且肯定是我认识的人做出来的事情。

黑灯瞎火之下,林贺泮一言不发的看着我,凑过来吻我。

我睁开眼,开灯看着他:“想干嘛?”

林贺泮下床出去看了一趟随后回来坐在床边,一条腿搭在床上:“小宝睡了……”

我应了一声,一侧眉毛不由自主地扬起。

那话是什麽意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6

晚上折腾的有些过劲。

第二天我去送洋洋上学,林贺泮还在睡觉。

去学校后正巧碰上了他们班主任。

洋洋见状麻利地跑了,独留我和他班主任。

班主任是个教语文的,对洋洋的评价是:成绩不太好,不过好在品性很好。

我很知足,学习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可能现在还小不开窍,不知道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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