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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在孩子面前暴力。
过了大约七八分钟,给上了酒、饮料和一部分菜。
起初我们谁也没说话,时不时的吃菜喝酒,直到上完菜,把门关上才开始正事。
张湾戴了副手套,从一边公文包里拿出来一个大些的胶袋,里面是分开装的两瓶脾氨肽。
我看着那两瓶脾氨肽,又看看上面的标签,心中焦灼。
我没想到自己能对张湾有误会。
一个是普通脾氨肽,另一个是含有有毒物质的脾氨肽。
张湾慢悠悠递出手套。
我犹豫片刻接过,戴上拿出里面的两个小胶袋看了很久。
“你这麽拿出来……”
不会受处分吧?
“你甭管。”
我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张湾把手套摘了开始吃菜、喝酒。
我看着洋洋站起来扒着我的手臂看过来,我捏着胶袋让他看。
“这个是咱们的。”洋洋指指右边的胶袋,随后坐下来看着我。
我低着头,将东西装好放回张湾的公文包里。
兰乾大口吃着菜,做了一副不看、不听、不说的模样。
“你今早问的那个,还记得不?”兰乾扒拉着自己碗里的菜。
我擡头看过去,视线随着他的手动。
兰乾不断倒酒喝酒,灌了好几杯酒,直到上脸了才说出来:“有关系,你老熟人,上面……还有关系,你动不了……只能争取减,除非你往上爬爬。”
关系之上还是关系,这样说的话,我第一反应是兰乾。
兰乾从来都是不显山漏水的,一次偶然间我才知道,他家在市内赫赫有名。
在者他目前也有个一官半职的。
但往其他方面想,我觉得是辛欣。
好的家庭氛围培养出来的孩子,跟差的家庭氛围培养出来的孩子截然不同。
辛欣的性格很好,性子里的天真不是装的,待人也是无比真切,没有一丝不自然的痕迹。
举手投足表现出来的东西与后天形成的东西,根本不一样。
“诶……说什麽呢,今天就是聚一聚。”张湾说着,倒了一杯酒举起来,拿着果汁递给洋洋,“洋洋,跟叔叔碰个杯好不好?”
洋洋兴高采烈地跟张湾碰杯:“干杯!”
今天就是聚一聚。
15
一顿饭吃的欢快中,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压抑。
我喝了酒干脆叫了个代驾,兰乾有老婆接,张湾骑着小电驴来的,醉的不省人事,我干脆将他带上了。
把他带回家后,张湾爬在我家沙发上哼哼,他喝多了更是什麽都说。
“我和你共同作战七年!你就不肯信我,你就只信那个姓辛的!我早就暗示过你了,我说他不是好东西,你还……”
说着说着还哭了。
再到后面,我看他想吐,一个垃圾桶罩在他脸上。
张湾吐完就把脸埋垃圾桶里打鼾……
我:“……”
只得默默将垃圾桶抽出来,忍着想吐的感觉收拾好。
洋洋蹲在张湾身边,皱着眉说:“叔叔睡着了好像电钻啊!”
很具象的形容,很搞笑,但又不知道笑点在哪里。
我带洋洋去洗澡,催他睡觉,被忽然醒来的张湾拽着聊天倒苦水。
“辛欣就是想……”
说了半截,张湾倒头就睡了。
这不亚于电视剧里剩一口气,话明明可以说完偏偏一下咽气的人。
好歹他只是睡着了,我毫不留情地推醒了他。
“……辛欣想什麽?”我问道。
“想升……”
没用的话。
我起身走了,也没想着让他睡个客房什麽的。
毕竟醉过去的人真的很沉,我懒得擡他。
但是这个是昔日的好同事又帮了大忙,我还是把他搬到了客卧。
张湾迷迷糊糊地蜷缩着,浑身都发着抖,问他他就说身上疼。
我没太当回事给他盖了个被子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我把洋洋送去上补习班,随后把张湾送回去。
辛欣站着办公室外面,看见张湾倒是很热情地接了过去。
我联系兰乾去看林贺泮。
林贺泮仍旧不见,我就在远处蹲守着,探着头往里面看……
直到看见他的身影才离开。
快到中午时,我和兰乾往学校去了。
“我还得继续查学校那边是什麽情况,出这个事情,学校那边不该这麽淡定。”
我跟着兰乾一直查到下午,出事了。
张湾和辛欣出勤,路上碰上杀人犯,为了救人被杀人犯连捅三刀。
过了一段时间才被辛欣送到医院。
病危下了三封。
我和兰乾赶到时,正赶上说缺血,需要有人献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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