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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当初的自由何尝不是一种束缚?花大姐心甘情愿画地为牢,无怨无悔的守着自己的爱恋。
花小乐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这俩人,刷刷的往锅里涮着肉,这事他可没能力管,还是老老实实吃肉吧。
“要我说,算了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这颗老树?就你这样貌,这身材,往咱那花店门口一站,保证引的周边一衆小老头趋之如骛,哪还有老徽什麽事啊。”
“滚你丫的,少跟我贫嘴,我谁也不要,只要他。”
“得,死鸭子嘴硬,都这麽多年了,也没见你真的干出点勇敢的事,就你刚刚那些话,有本事到老徽面前说去,说不定他一听就忽然铁树开花,允了你呢?”
“我...我......”
“怂……”
“你以为我没说吗,认识的第一年就勇敢的表白了啊,可他的心里只有你妈,坚如磐石,我能有什麽办法?”
花大姐今天是真的醉了,以往她是不会主动提起徽妈的,今天话赶话,居然说出了心里话。
徽妈是父子俩心头永远的朱砂痣,任谁也比不了 ,取代不了,自己这是自讨没趣了。
“人都死了,有什麽可惦记的。”徽微雨往后靠在椅子上,双手包臂,垂下眼睫,看着面前的酸奶发起了呆......
花小乐看气氛不对,放下手里的筷子,左看看,右看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麽,只能默默的为锅里的肉可惜。这麽好的火锅气氛,硬被他俩给整没了。
人生在世,各有各的苦楚,一些人的看法、做法或许在外人看来不能理解,但是没有经历过他人的苦,又哪有资格去评头论足呢?
所以,花小乐只想做个太阳,照亮自己的同时也温暖他人。
他给俩人各自倒了一杯水,“今晚的月亮很圆,要不要一起去阳台看看月色?”
俩人擡眼看着他,被他这麽直白的插入弄的哭笑不得:你哪只眼睛看见月亮了?外面噼里啪啦的明明是在下雨。
“那...想听歌吗?”
见两人不说话,他自顾自的去拿来吉他,“没意见的话,我开始了啊:
天地悠悠过客匆匆 / 潮起又潮落
恩恩怨怨生死白头 / 几人能看透
红尘呀滚滚癡癡呀情深 / 聚散总有时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 至少梦里有你追随
我拿青春赌明天 / 你用真情换此生
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 / 何不潇洒走一回
野猫的呼喊
与花老板分别后,城风拎着两面包一瓶水慢悠悠的沿街往回走,走到大楼的后门花坛边,打开手机手电筒,左看右看的试图找到那只传说中的小野猫。
等电梯的时候,偶然间听女生说大楼后门的花坛里有一只无家可归的小野猫,她们会偶尔过去给点吃的喝的,但是小猫很怕生,每次去的时候,都会戒备的沖着她们龇牙,有时靠的太近还会弓背咆哮着想要攻击他们。因此她们都是悄悄的放下食物,远远的看着。
本来听了就过了,稀松平常的事,城风没有做过多的思考。只是今天怀抱受惊的徽微雨时,不自觉的就想起了女生口中的那只猫。以至于现在鬼使神差的在花坛前寻找。
天黑,又下着雨,四周都是嘈杂的声音,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想放弃,走了几步又回头,跟他说好了给猫吃,不能言而无信。被逼无奈的城总居然学起了猫叫,生硬的“喵喵”叫了几声无果后,城风準备放下面包和水等它自己出来觅食。
城风在附件找到两个塑料小碗,想来是喂猫的人留下的,里面被雨淋湿了,溅了泥水,看着很髒,一点食物都没有,可能是因为阴雨天气,近期都没有人来投喂。
城风打开纯净水,简单清洗了一下小碗,将面包和水分别放在碗里,将碗移到不容易落雨的地方。这样小猫饿的时候出来应该很好发现。
做完这些后,他起身準备回酒店。转身的时候,隐约听到一声微弱的猫叫,一开始以为是幻听,他蹲下身,静下心来,断断续续的又听到了几声。循着叫声的方向找过去,城风一层层剥开绿植,终于在花坛的正中央找到了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的黑猫。
猫的状态很不好,叫声很虚弱,窝在一颗绿植下面。城风手机灯光照到它的时候,野猫睁开眼睛受惊的看着他,身体却并非做出逃跑的举动,或许是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它费力的昂起头对着城风喵了一声,几秒后便无力垂了下来,不动也不叫了,瘦骨嶙峋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弱的起伏。
城风登上花坛,準备将猫拖出来看看,一只手慢慢的托起它的身体时吓了一跳,猫的肚子下面居然窝着两只很小很小的小奶猫,看着像刚刚出生不久,眼睛还没睁开,四肢无力的蹬着,挣扎着想要回到猫妈妈的怀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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