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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好了,骑个电瓶车又不废腿。”

“嗯。”

“来了很久?”花老板从车把手上卸下豆浆和烧饼提在手里。

“没有,刚到,在看花,它不太精神。”城风又擡头看了看它,刚好有一片花瓣飘落,他伸手接住了。单薄的红色花瓣躺在手心里,显得孤单而可怜,城风的眼神有轻微的变化,手指轻轻抚着花瓣,“它正在凋谢。”

花老板感觉自己今天星星眼,怎麽看这个老男人的每一帧都那麽迷人!

他没有对城风的话语给予回应,而是打开花房的锁,提着早餐进了屋。

城风握住手心里的花瓣,盯着他的背影看。

不一会儿花老板拿着剪刀出来了,伸手剪断了那枝花,干脆利落,毫不留情。

城风只听到剪刀“咔嚓”一声,花就拿在花老板的手里了。

他强压下心里的震惊,垂眼看着手里的花,浓密纤长的睫毛随着眼皮一上一下的扫着,像鹅毛扇子扫在花老板的心上。

花老板无奈吸了一口气,“花开花谢是自然规律,爱花惜花之人,应该学会在欣赏它美丽的同时接受它的衰败。”

花老板擡手指向断枝处,“你看它的旁边,不久就会有一朵新鲜的花再次绽放。”

城风擡头细看,果然边上有一个花骨朵正含苞待放。他转头看着花老板,眼里满是惊喜,嘴角止不住的扬起,一副小孩得到了心爱糖果的样子。但是也就只高兴了那麽几秒,脸色又拉下来了,虽然会新开,但终究不是最初那一朵,还是有些许遗憾。

花老板看他难得的脸色变化,觉得好笑又好玩,怎麽像个孩子?

俩人一起回到屋,花老板将刚剪的那枝做了简单的处理,放到一个密封的容器中,倒入干燥剂,将其完全浸埋,然后密封上,放在花架的最上层。

城风不明所以,就跟着他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走到哪里看到哪里。花老板笑他,问他看什麽?

“看你,还有,那支花,不知道你在对它做什麽。”

花老板故作神秘的一笑,“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留个悬念。”

城风无奈一笑,将桌子上的烧饼袋子打开分成2份,抽出纸巾将烧饼的一角包住放在袋子上,看他专心致志的在忙,就拿起另一份慢条斯理的啃起来,心情极好的样子。

花老板看他吃的香,“你还真是不客气啊?吃我的烧饼。”

“你买了两份,这里没有旁人,我猜测是给我的。”

“你还真是会猜,一点都不含糊。”

“味道很好,谢谢。”

花老板“切”了一声,拿起了自己的那份就要吃。城风阻止,“手要洗干净。”花老板一愣,不满的“哼”了一声,一瘸一拐的洗手去了,嘴来还嘟囔着:自己不是也没洗手就吃了?双标!

城风假装没听到,等花老板洗好手,打开豆浆袋子将吸管戳进去,轻轻放在他的手边,然后戳了另一杯自己拿起来喝。

花老板端起豆浆“哼哼”了两声:算你识相。

吃完早餐,俩人便一起去医院拆石膏。

城风的车子停在巷口,与花店有段距离,考虑到花老板的脚不太方便,他们準备先骑小毛驴到停车的地方,然后再开车。

两个人就谁骑车谁坐车犯了难,花老板骑车吧,城风那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只能拖地上;城风又重来没骑过,花老板不放心怕他的腿再次摔折了。

就这样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城风无奈,说自己可以走过去,让花老板骑车过去等他。

花老板就不乐意了,感觉有点不地道,怎麽说也是人家过来接自己,情理上说不过去,说什麽也得带着城风一起。城风只能妥协,说自己坐后面,腿可以往前伸,脚搭在前踏板上。

花老板一想,可行,就愉快的同意了,但是往车上一坐,感觉就不那麽对了,他错误的预估了车座的大小,更加错判了城风1米86的身高和比自己长了一截的双腿。

平时自己一个人坐,倒是挺宽敞的,但是城风往后面一坐就不是那麽回事了,几乎是前胸贴后背,尽管城风尽量往后靠,但是怎麽靠他也不能悬空啊?那就只能花老板往前去,但是再去屁股尖就搭不住坐垫了,路上一颠簸估计得掉下去。

就这样两个人调整来调整去,还是紧紧贴着,没有丝毫空隙。(有这个时间,步行已经到了,但是没办法,恋爱无脑。)

城风怕他不太自在,建议说,要不拿个硬纸板挡在两人中间?

花老板迟疑了两秒,转头看他,第一感觉怕不是个傻子 ,俩个大男人,还搁这儿祝英台与梁山伯,中间放碗水以证清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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