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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做越不顺,花老板索性放下剪刀,放空大脑不干了。

拿起桌边那只扶郎花,转身走出大门,来到了窗前的凳子上坐下来,单手拖着腮帮,弯腰驼背的,歪着脑袋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有穿花衬衫的大肚男,有穿露背装的小美女,有小女孩拉着妈妈的手蹦蹦跳跳的,手里的糖果在阳光的炙烤下滴滴答答的融化着……

平时看着有趣的行人,今天竟觉得有点乏味,看不进脑子里,他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直起腰靠着窗,随意的揪着扶郎花的花瓣,嘴里还碎碎念叨着:在意,不在意,在意,不在意……

城风提着东西在距离十几米远的地方,看见坐在凳子上揪花的人。微微低着头,专注的看着手里的花,薄唇微微起合,低低的喃喃着什麽,手指一片片的掰着花瓣,表情不是很开心,一副受委屈的样子。之前的忐忑与不安终于落到了实处,看到这个人的一瞬间心就安定了下来。到此刻他才真正的明白了,今天自己所有不合时宜的情绪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城风停下脚步,对着他看。花老板今天穿的很随意,纯白的T恤领口有点大,随着手中的动作,一边领口歪斜着露出了挺立的锁骨。中午的阳光温度很高,许是坐着有段时间了,额头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头发也没怎麽打理,松松散散的,略微有些淩乱的流海微微遮住了眼睛,嘴唇红红的,整个人看着又呆又软。又好吃?!

城风觉得自己的心湖里放进了一艘沉甸甸的叫徽微雨的船,挂着红红的爱心旗帜,飘飘蕩蕩的,肆无忌惮的招摇着。泛起的涟漪一圈圈的在心里晃着、蕩着......他想这艘小船估计要在心里蕩一辈子了!

他走过去,高大的身形挡住了直射下来的阳光,投下来一片阴影,将花老板护在了人形阴凉里。

花老板感觉到了,擡起头自下而上的看着逼近眼前的男人,细长的眼睛里映着不知所措的慌张,他眨眨眼睛,好像被突然出现的城风吓到了,表情有点呆。反应了几秒之后,赶忙将双手背在身后,藏起掰了一半的扶郎花。

在屋里注视的花大姐看到花老板的反应,恨铁不成钢的狠甩了一下鸡毛掸子:我好好养大的半个儿子,就这麽被猪给拱走了?再瞅瞅他那小媳妇的样子,居然还害羞藏花?白瞎了这麽大个子,简直没眼看。

城风看着他呆愣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想笑,但是得克制,这人脸皮薄,怕一个不小心又惹恼了他,翘起的嘴角硬生生的压住了。

“天气这麽热,怎麽坐在这里?在等人?”

花老板张着嘴巴,点点头,“啊?”了一声。他心里有点乱,对于突然出现的城风,惊喜又不知所措。这一上午心情就跟过山车似的起起伏伏,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

他的心跳开始加速,感觉肾上腺素在体内疯狂飙升,完全不受控制,全身血液都快沸腾了。

“是在等我吗?”城风低下头,说话的气流顺着他的头顶流蹿到耳廓,细薄敏感的皮肤好像被烫了一下,一股电流顺着皮肤穿透到心里,心髒周边出现阵阵悸动。

“啊,什,什麽?”花老板呼吸越来越快,口腔越来越湿,唾液分泌的越来越多,多到他不得不咽了一下口水。

他腾出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胸口,试图平缓一下心跳,再这麽跳下去,感觉自己怕是要晕。

城风盯着他看,两只眼睛放着异样的光,弯腰靠的更近了,近到鼻尖即将贴近他的鼻尖。花老板感觉到压迫感,身体向后倾斜着,他有点受不住了,擡起手低着城风的胸膛,不让他贴上来。手上的温度透过衬衣传到胸口,城风提着东西的手指发麻,从来没有过的渴望在体内叫嚣着,想要跟多的触碰......

木木和夏冬头挨着头,一起挤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场景,嘀嘀咕咕激动的手舞足蹈,“要亲了,要亲了......”

“不能怂...上啊,哎哟...这欲拒还迎的样子......”

花大姐一个大手往木木头上捎去,“看什麽看?”

俩人被吓了一跳,齐齐回头,準备发火来着,看到怒目圆睁的花大姐,又讪讪的偃旗息鼓了,木木咕哝着疼,夏冬摸了摸他的头,呼一呼,“不疼,不疼。”

花大姐嗤了一声,“矫情,上老李头家搞俩个菜去,天太热中午不想烧饭了。”

城风余光瞥到了屋里人的注视,直起身体,拉开了距离,擡起手臂用衣袖替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没什麽,你流了很多汗,外面热,进屋再说。”

花老板前一秒如释重负,下一秒又绷紧了神经,城风的衣袖从鼻尖扫过,有股成熟男人淡淡的荷尔蒙味道,还好只是擦汗,要是真那什麽,感觉心髒受不了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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