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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老板感觉自己真的喝多了,明明只喝了平时一半的量,却醉的不像样子。不仅意识变得散漫,情绪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泛滥起来。
他软绵绵的窝在城风怀里,,感受着贴在一起的心跳,一下,两下,三下……此起彼伏,紧密连接,像密集的鼓点,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躁。
他眼神迷离的看着近在咫尺又帅又冷的脸和浅淡紧抿的薄唇,酒意轰隆一下袭上心头,脑,心,手,都脱离了他的控制,它们擅作主张的去触碰,去磨蹭。他把脑袋放在城风的肩膀上,蹭了蹭他的脸颊,又磨了磨脖子,城风的身体像生了鏽的齿轮,咔咔不动了。
“你...”他闭了闭眼,缓了一会,以为对方消停了,準备继续走路。
花老板停了一下下又继续作祟,擡起温热软绵的手指由额头一路向下点到鼻尖,再轻抚到脸颊,然后摩挲到下巴,调皮的抠了抠冒出青茬的皮肤。甚至不太满意的哼了一声。城风被他摸的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花老板仍不放过他,得寸进尺的抚弄到嘴唇,手接触到城风嘴唇的那一刻,两个人都被烫了一下。
城风:手好热!
微雨:唇好软!
城风彻底静止了,看着怀里的人,灼热的呼吸肆意的喷洒在他的的脸上,眼里浓烈的情绪无处可藏。
“别乱动!”是警告更是无奈。
花老板忽然被兇,瞬间呆住了,手抚在唇上,继续摸也不是,撤回也不是,犹犹豫豫的僵在了那里。
僵持了一会儿,城风叹了口气,啓唇“哈赤”一下含住作乱的手指,用力一咬,花老板吃疼的呜咽了一声,不能的想撤回手,城风却不松口。他改用牙齿轻轻的磨,又用舌尖慢慢的舔......直到花老板哼哼唧唧的要哭了,城风才放开他。
他小心翼翼的撤回手,看到食指上有清晰的牙印,低头往城风的胸口窝了窝,握拳放在小黑身上,哀婉幽怨的伸出两根完好的手指狠狠的揪了几下猫毛。
小黑吃痛的挣扎了一下,想逃走,却被花老板硬生生按住了。
城风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花老板先是满脸委屈的瘪了瘪嘴,眼眶迅速泛起水光;随后又咬着嘴唇,委委屈屈要哭不哭的揪着小黑,“我...我不是故意...摸你的...你,你怎麽...咬人吶,好疼!”
城风擡头昂起脖颈深呼吸,麽的,分明就是个妖精,这副勾引人的样子,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他擡手将人往上掂了掂,弯腰低头,刻意将俩人的距离拉的极近,近到几乎没有空隙,脸贴着脸,唇与唇之间也仅是一线之隔。只要一个人动嘴就能轻松咬住另一个人的唇瓣。
黑夜放大了人的所有感官,呼吸之间萦绕的是甜得醉人的酒香,暗哑低沉的声音响起,“微雨,想接吻吗?”
城风双唇起合,唇瓣扫过花老板的唇瓣,温热的气流串进花老板的嘴里。唇唇相碰的湿热触感,激的俩人均是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栗。
小黑“喵”了一声,使出浑身力气从花老板的怀里挣脱出来,纵身跳了下去,左摇右晃的抖抖身上的猫毛,回头傲慢的瞄了一眼:两个狗男人,搁这儿撒狗粮,人家可是猫,不吃这套。
“什,什麽?唔……”
花老板话还没说完,便被城风狠狠的吻住了。
人被抱着,又喝了酒,手软脚软的没有丝毫反抗能力,任凭城风肆意妄为的予取予求。
花老板双手紧紧揪着城风的衬衣。耳边充斥着急切暧昧的津泽声,舌尖触碰到的是湿滑灵活的柔软,他情难自已的纠缠了回去,随着唇舌的搅动,嘴里的酒味混合着男人独有的草木气息在口腔里疯狂弥漫,阔别五年的味道和感觉再次侵袭全身,那种刻骨铭心的酥麻与痒意通过交缠的唇舌,顺着触感神经一路攀爬渗透到五髒六腑,四肢百骸。
花老板快不能呼吸了,嘴里溢出模糊的声调,似难受又像享受,嗯嗯哼哼的……
城风闭着眼,沉浸其中不能自拔,随着哼哼声吻的更深更急,恨不能将人拆吃入腹。
原来上帝抽了他一根肋骨给他造了怀里的这个男人。
......
再睁眼时,四目相对里,一样的神魂颠倒。花老板的眼角还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
城风慌了,松开被自己咬出血的唇舌,将人放下来,搂在怀里,赶紧用手去擦他眼角滚烫的眼泪,“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吻的狠了,别哭,别哭......”
不说还好,一哄人就委屈的不行,“哇”的一声,哭的梨花带雨,眼泪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往下掉,稀里哗啦的完全停不下来。边哭还便擡手胡乱捶打城风的胸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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