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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风擡起手将他贴在前额的湿发撸到脑后,露出白皙饱满的额头。眼睛暴露在灯光下,花老板一时不适应,眼睛闭的更紧,眼皮不停的动着。城风用手挡住眼睛上方的光线,安抚的吻从他的唇上一路吻到鼻子再到颤动的眼皮,最后到满是细汗的额头。
花老板搂着城风的脖子,释放后的空虚让他极度渴望身体的温度,他昂起上半身想要贴着城风。城风顺势将他搂抱起来,骑坐在自己身上。嘴唇贴在他的脖颈处沙哑的开口,“抱你去清理一下?”
花老板往他怀里拱了拱,脸颊贴着他的头发蹭啊蹭,不知道是被臊的,还是喜欢这样,声音甜腻,“嗯!”
城风抱着他站起来,花老板害怕摔下来,楼他更紧,双腿自觉的箍在他的腰上,像个贪婪撒娇的小宝宝。城风癡笑,这个时候的花老板格外惹人疼。
到了浴室,城风想把他放到浴缸里,雨小宝宝却赖在城风身上不下来。像个八爪鱼一样,城风尝试巴拉几下,花老板双腿交叉夹得铁紧,城风无奈,只能单手拖着他的PP,打开花洒準备给他淋浴。
然而最痛苦难捱的时刻来临了,花老板扒在身上不下来,衣服就没法脱。城风只能坐在浴缸沿上,让老板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搂着人,一手脱衣服。上面的T恤好脱,脱裤子的时候几乎耗尽了城风所有的忍耐力。花老板扭来扭去的各种不老实,比剥没煮熟的鸡蛋壳还难。脱的城风浑身湿透,满头大汗。
蛋壳终于是剥完了,白皙的“蛋白”在暖黄的等光下光溜溜滑嫩嫩的,只要是个人,看一眼就想舔一舔,咬一口,尝一尝他在嘴里的味道。更别提城风这个满眼满心都是他的爱人。这要怎麽一心一意的洗澡呢?靠念力?背诵大慈大悲咒?
城风也想过放弃挣扎,自己只是个凡人,喜欢的人香香软软的像个鲜能多汁的小鸡蛋捧在自己手里,有什麽理由不动不看不吃呢?只要稍微动一动就可以轻松吃到嘴的啊!于是心里的恶魔与天使就开始了史无前例的的口水战。
小恶魔在欢呼咆哮:吃吧,吃到嘴里的才是自己的。
小天使捂嘴撒娇:不能这麽草率啊!什麽都没準备,他会疼的。
小恶魔:只有吃了他,他才真正属于你。
小天使:爱他,请给他最好的体验。
......
最可恶的是“小鸡蛋”还格外的狂妄嚣张,一会儿扭着滑腻的小蛮腰,这里有泡沫。
城风:......
一会儿扭扭Q弹的小PP,这里没洗到。
城风:麽的,简直不是人。
一会儿贴着城风的耳廓,吐着缠人的酒香,你是在给我洗香香,然后“啊呜”一个口吃掉吗?
城风:这都能忍,我特麽不是个男人。
扯过浴巾,从头包起来,一把扛在肩膀上直接往卧室走。
土匪头子终于抢到了那个心爱的少年郎!
只听到花老板“啊”了一声,之后所有的声音都被隔绝到了门的另一面。
小黑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瞄了一眼卧室的方向,将两小只搂进怀里,今晚的夜应该是格外的漫长。
一晚上纯聊天那种
要怎麽描述这个浪漫又啼笑皆非的夜晚呢?
首先屋里面的场景一开始确实像小黑以为的那样,两个人没羞没臊的準备酱酱酿酿。
但是呢,一开始骚到没边的花老板真正要开始实干后,就完全不是那麽回事了。
从接吻的技巧来看,像个身经百战的老司机,其实纯洁的像朵小白花。
城风撩开浴巾,手指稍微在他皮肤上轻轻划拉两下,花老板就激动颤抖的不行。
花老板翻身想要逃跑。城风握住他的脚腕给人拖回来,他又拿脚踹人家,差点踹到小风风。
城风没办法,只能双手握住他双脚,将人拖到自己身前,“跑什麽?”
花老板胡乱的拉好身上的浴巾,“我,我怕痒,你别挠我。”
城风手上力道不松,慢慢俯下身体,俩人肌肤相贴,体温共享,“刚刚是谁说的让我把他一口吃掉?”
花老板张大嘴巴,摇头失口否认,他没有,他冤枉,他什麽都不知道。
“痒吗?像这样?”城风伸出手指挠他痒痒肉。
花老板挣扎激烈,难以抑制的仰着脖子喘气,用手抵着城风的头,阻止他继续动作。城风擡头失笑,“这麽怕痒?”
花老板泪眼花花的直点头,点着点着眼泪就沿着眼角不停的往下滑落。看的城风心尖儿像刚发的面团一样软乎。只能无奈的放开他的双脚,将他身上的浴巾整理好,该遮的遮严实,然后将人拉起来抱在怀里,缓缓的深呼吸平複自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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