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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老板捶了几下床垫,自己都很真诚的跟他道歉了,还想怎麽样吗?不就打了那一下下,怎麽这麽小气?尥蹶子就跑是什麽意思吗?
小黑一家睡的好好的,大半夜的被大亮的灯光吵醒,城风在书房里,砰砰啪啪的不知道在搞些什麽鬼,小黑很想上去挠他鸡爪子,奈何小身板打不过,只能翻起猫眼,让他自己体会。
花老板坐在床沿度秒如年,起身又坐下,来来回回好几遍,想去找他,又怕他在气头上不理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在这里纠结徘徊。
随着咚咚的脚步声,城风抱着个铁盒子又回来了。一脸的严肃正经,花老板刚刚站起身,又堪堪坐了下来。
城风走到花老板身前,负气的将铁盒子往花老板的怀里一塞,命令的语气,“打开!”
花老板有点犯怵,“什麽?”
“打开你就知道。”城风坐下来,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开盒子。
花老板小心翼翼的打开,以为是什麽绝世珍宝或者独门暗器,谁知道是一根烟头和一个陈年的烟盒。他拿起烟头,看着城风,一脸的问号。
“不记得?”
花老板摇头,一个破烟头,他应该记得?
城风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脸憋的通红,“看烟盒。”
花老板放下烟头,看那烟盒,哎咿,他皱了一下眉头,正反翻看着烟盒,怎麽看着有那麽一丢丢眼熟呢?好像自己以前丢过一包烟?
城风看着他脸上的反应,心里跟鸡爪子挠一样,“想起来没?”
花老板睫毛不停的眨着,看着城风,他应该想起来什麽?
城风要被气死了,这都没想起来,真是个没良心的,撩完人就跑,肯定早就不记得五年前的事了,亏他刚刚还那麽提醒。“看上面的字,还想不起来吗?”
花老板仔仔细细看了上面的字,又看了看烟头,“YC,雨城?这烟是徽爸经常抽的已经停産的雨烟?”他睁大眼睛吃惊的看着城风,“所以呢?你留着这个烟盒要说明什麽?”
没有资格,谈何原谅
城风彻底无语了,这脑袋瓜子不知道又瓜到哪里去了,“这烟盒是五年前那个男孩留下的,这个烟头也是他的,现在明白了吗?”
“你别说这个烟头是我中午抽的那一根?”
城风点头,“想起来了?”
花老板张大嘴巴看着他,难怪刚刚听城风说五年前那晚的事,似曾相识。难道真的有天意弄人这麽一说?
他忽然想起什麽,跳下床,去洗手间扒拉自己脱下来的髒裤子,从裤子口袋里找到了下午从徽爸那里顺来的烟。
两个烟盒一对比,果然除了褪去的颜色,其他的一模一样。他好像想起来了一些事情。
五年前,他一气之下退学,没办法参加高考,上不了心仪的大学。心有不甘,只能独自一人从雨城去往金城,在天黑的时候夜游那所大学。
看着校园来来来往往,或嬉笑打扰,或低头弄书,或浓情蜜意的学生们,那麽的意气风发,春风得意。他的心被无数钢针刺的粉碎,每见一人,每走一步都会滴下一滴热血。
他本该是这些人中的一员,与同学一起无忧无虑,张扬肆意的享受自己的大学生活。就因为自己错救了一个人,现在什麽都毁了,前途毁了,人生也毁了。
他不仅恨陈软,更恨懦弱无能的自己。帮不了别人,也帮不了自己,还有可能连累家人。
在接到某位官员秘书私下警告后,他不顾徽爸东奔西走,求人送礼,费尽心思收集证据。居然自己偷偷跑去警局撤销了案件,表示不会上述。
然后没有任何解释的,独自一人跑到了金城散心,丢下徽爸他们在雨城经受“狂风暴雨”。
他漫无目的的,一步一步的走着,从天刚黑走到深夜,他感觉自己在慢慢的空掉,血液好像已经流干,人也变得麻木。实在走不动了,就坐在河边休息,看着漆黑的河水发呆。
他在想,他年级轻轻的人生就这麽糟糕,以后要怎麽过呢?
在来金城的绿皮火车上,领座的男孩不停的循环播放着一首歌,他不知道名字,只是被里面的几句歌词吸引,想着想着就哼唱起来。
然后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闯进了他的世界。
“你唱的是什麽歌?你当时是这麽问我的对吗?”花老板目光灼热,“所以,五年前校园深夜的那个吻,是你和我对吗?”
城风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想起来了。“嗯,不止,刚来雨城的那晚也是你!”
“你怎麽这麽肯定,那晚有很多人都在,你可能吻到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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