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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花老板已经离开了雨城,独自一人跑到金城散心,也就没了当面解释的机会。
那晚只有小乐在花房,看到满身伤痕的陈软跌倒在花房门口,将他搀扶进屋,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这伤是你老爹打的?”小乐稚嫩的脸上露出超出年龄的严肃表情。可能是有同样被暴打关小黑屋的经历,他对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年,多了几分感同身受的同情。
其实出事之后,小乐和花大姐费尽心思打听到陈软的住址,找去了他家,想要问个究竟。但是连陈软的面都没见着,就被蛮横无理的陈老头轰了出来,还警告他们胆敢再来就报警告他们上门骚扰、威胁。
正值多事之秋,徽爸已经被某位官员的秘书警告,公司也出了问题。花大姐不想再给徽爸惹麻烦,就放弃了再找陈软的想法。但是从他那无赖的父亲不难判断出,陈软可能是被关起来或者送走了。
陈软颤抖着手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个见底。冒火的喉咙才缓过来一点,他嘴巴张了几次,终于能发出点声音,嘶哑的声音像被沙纸磨砺过一样粗粝,“微雨——在吗?我想——见他,跟他解释——清楚。”
小乐拿走杯子又重新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陈软渴望的看着他,迫切的等待回答。那种期望的眼神,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只要小乐一张嘴徽微雨立马就能凭空蹦出来。
小乐看着他红肿青紫的脸,和露在方面满是伤痕的手臂,叹了一口气。“他不在,出去游玩散心了。”
陈软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萎靡下来,眼睛里的光也慢慢的黯淡下去。低下头,嘴里喃喃着,“他走了啊,应该不会再见我了吧?怎麽还会愿意见我呢,我那麽坏,像个疯狗一样,不识好歹反咬他一口,毁了他的梦想,害他退学没办法报考心仪的大学......”
小乐的眉毛皱成了一团,虽然陈软不是罪魁祸首,但是事情却是因他而起,如果不是救他,就不会有后面一连串的糟心事。他同情陈软,但是同样替徽微雨不平。“伤害已经造成,现在说什麽都晚了,我哥已经退学準备出国。可能很久都不会再回来,你走吧!没有再见的必要了!”
那晚陈软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出花房,又是怎麽回到家的。只是从那之后就大病了一场,等病好后就选择性的不去提这件事。照常上学,打零工,照顾奶奶。直到半年后他的赌鬼老爹进去了,他彻底放弃学业成为了王霜的跑腿小弟,这样一跟就是五年,直到再次见到徽微雨。
小乐认真看完信里的内容后,就给城风打了电话。那个时候的城风正在厨房哼着歌曲烤土司。他是握着锅铲接的电话。小乐跟他大致说明后,让他带着花老老板一起去花店。鑒于花老板还没起床,他就喊小乐直接带着东西来家里。
花老板是被密密麻麻接连不断的吻折磨醒的,睡意朦胧间被弄的不胜其烦,期间还擡手拍了几巴掌,依然挡不住落下来的吻。
城风也是没办法,喊了很多声,花老板刚刚有点醒来的迹象,扭动几下,就又睡了过去。他只能趴到床上在他耳边边喊边亲。直到把人弄醒为止。
起床气的花老板,恍恍惚惚刚睁开眼,意识还没回笼,擡手就给烦人精一个大嘴巴子。麽的,烦死人,昨天晚上没完没了,今天早上还是这样。流氓!烦人精!
打的城风眼睛直眨,傻愣愣的看着他的手,一脸的二哈样。
就差脸上挂上几个又黑有大的问号,他是谁,他在哪儿,他做错了什麽?
花老板打完人,眼神都没给他一个,翻个身,拉上被子自己在里面蚯蚓拱地。奶奶的,这儿疼,那儿酸,浑身不得劲!挨千刀的城大疯。(花老板给自家老公起的爱称)
城风瞬间就被逗乐了,脸上的巴掌立马就不疼了。他就这麽看着自己的小花花在哪里扭啊,拱啊,感觉从来没有这麽幸福过。
老大,老二站在床边实在看不下去了,就齐齐跳上床,故技重施,压在花老板头上,给他清醒清醒。
花老板终于发洩完起床气,掀开被子,露出鸡窝头,缓缓坐起身,对着城风双眼放刀子。
城风绕着床边走过去,将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身体感觉怎麽样?有没有不舒服?”
花老板白眼翻到天际,还有脸问,要的那麽多,没完没了的折腾人。还敢问疼不疼?真想一巴掌拍死,下次必须要反攻回来,让城大疯试试厉害。
城风见他不说话,凑过来又要亲人,花老板手擡起来,“你再亲试试,把你打的妈都不认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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