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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活的欣赏着李奥满身是血的惨状,看着他宁死不屈的倔强眼神后,愤恨的朝着李奥的脸上唾了几口。然后举起枪嘿嘿的笑了起来,对着他的右手连开数枪......

拿枪的特种兵,右手被废,再也无法举枪,无疑是在死前能给与的最恶毒的侮辱。

猎狗扬眉吐气的踩在李奥布满枪洞的手掌,阴狠的笑着说:“记着,你爷爷名叫猎狗,死后做鬼可以直接来找我,哈哈哈哈......”

李奥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脸,猎狗心情好极了,哼着小调,拖着他的腿直接抛进了湍急的湄公河里。

李奥抄起铁锹,站在猎狗正前方,看着他歪头邪魅一笑,这笑容激的猎狗心里一哆嗦。

他记得当年自己就是这麽对着濒死的李奥笑的。

“你不是让我来找你吗?”

猎狗不自觉的将指甲抠进土里,指甲盖蹦出一个个裂口,“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再死一次!”

话音刚落,一个弹腿飞扑,像扑食的恶狗一样向李奥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李奥抡起铁锹迎头就是一击。

猎狗扑的太猛,剎不住步,躲闪不及,铁锹正中头部。

“哐啷”一声,猎狗四肢跪地,直接被拍成了头抢地,对着李奥“磕头认错”。

“倒也不必这麽急着磕头道歉。”李奥一锹跺在他右手上。

“咔嚓!”

“啊......”猎狗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比刚才光头的叫声,有过之无不及。

他擡头,口鼻流血的看着李奥,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你这个无耻的家伙......居然.....居然用铁锹......”

李奥扔掉铁锹,擡起一脚,直接将猎狗踹的翻了个面。猎狗就这麽脸朝上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十几年了,那晚上的场景成了挥之不去的噩梦,如今废掉对方一只右手,算是大仇得报了。

徽铭跟着大队警察赶来的时候,所有的绑匪都被干翻在地了。他扫了一圈,还好自己的人都没事,花老板正被城风公主抱在怀里。

他小跑着沖过去,伸手就要探花老板的鼻息。

“他没事,只是被药迷晕了,我现在就带他去医院。”城风抱着花老板,护的紧,连徽铭都不给碰。

“好!”徽铭舒了一口气。

李奥背对着他,单手抄兜,正在低头抽烟。

徽铭走过去,注意到他的不对劲,低头看着他的右手。虽然隔着裤兜,但是能明显的看到手部的颤抖。

他毫不犹豫的握住了那只右手。“没事了,老李一切都结束了。”

李奥闭眼深吸一口烟,擡头竟然双眼微红。尽管他在极力克制,依然掩饰不了巨大的情绪波动。

深交多年,徽铭第一次见李奥这个样子。他兀得攥紧李奥的手,“怎麽了?”

李奥又吸了一口烟,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没事,只是见到了意想不到的老仇人。”

徽铭攥着他的手明显一颤,四目相对的眼神里,流露出紧张与不安。

李奥拔掉嘴里的烟,低头对着徽铭的脸呼出来……

徽铭……

真是白瞎了自己的担忧,老不正经!

旁边的小乐,边把玩着手枪,边踹黄毛,玩的不亦乐乎。

一个警员看到了他玩手枪的举动,吓的立马对着小乐拔枪,让他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还好飞鹰及时赶过来,收走了手枪,给了小乐一顿批评教育。

不服气的小乐,对着警员噘嘴抗议。眼睛一扫,瞥见了自家父亲大人和徽铭手牵手的那一幕,瞬间眼睛被辣的睁不开。

好吧!他应该学会见怪不怪,不就是老男人搞基嘛!看多了就习惯了!

只是转身二话不说又给了黄毛一脚。

李奥看着徽铭依然紧握的手,眼睛里散发出快活的光,人生终于圆满了。

他示意徽铭看看旁边四仰八叉的猎狗。抽出裤兜里的手,手贴手的回握住徽铭,“这麽多年了,算是完成了一桩心事。”

徽铭看着额头鼓着一个大包,整张脸都变形了的猎狗。“当年,就是他……”

“嗯,就像你说的,都过去了。”

李奥擡起徽铭的手放在脸颊旁,歪头贴上去,“重要的是现在!”

徽铭怔怔的看着他,有点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或者说是从心底里逃避,不想面对这麽炙热的深情。

李刑风风火火的轰着机车,裹着灰尘一路赶来,準备给城风他们收拾残局。

刚跨下车,就看到两个老男人你侬我侬的贴贴画面……

额?

李刑瞬间感觉自己被雷劈中了,往前一个踉跄,差点崴了脚。

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看看躺在地上乱七八糟的绑匪,再看看城风怀里的“公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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