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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巴蕩漾的笑容还来不及收,就被眼前的狗粮糊了一脸。
跟这俩人的腻歪相比,自己那点幸灾乐祸的快乐,简直啥也不是!
“哎呀,花老板?你啥时候过来的?是来看我哥的?”我的天,这是不远千里,护夫来了?
“怎麽?风哥被打了,我还不能过来看看?你这是不欢迎我?”
花老板抽了张纸巾擦去城风嘴角的面包屑,眯缝着眼看着乔巴。
乔巴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这笑里藏刀的气场,是要手撕绿茶?呸呸呸,是要手撕老爷子啊!
“那不能够,怎麽可能不欢迎呢?要是知道你来,肯定擡着八擡大轿去迎接啊!”
乔巴叼起一块面包,心里嘟囔着,果然来者不善!看来花老板跟老爷子势必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对决。
自己这条小命可经不起表哥再摔几次,更经不起老爷子抽鞭子,帮谁都是错,还是想办法躲远点好。
“哥,你手艺真不错,这面包烤的外交里嫩,甚是可口。”乔巴试图通过打哈哈蒙混过关。
花老板把剩下的面包推到乔巴面前,“喜欢就多吃点,毕竟过了今天,被老爷子问罪,可就......”
嗯?乔巴擡头,瞪大眼睛看着花老板,被老爷子问罪?这是什麽意思?
是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不对,是準备祸水东引?
难道这对奸人夫夫为了保护自身的清誉,要将所有罪责推到他的身上?
乔巴脑袋里分分钟上演一场表弟嫉妒表哥才能,用尽肮髒手段将其带上邪路的家族内斗大戏。
难道他们要跟老爷子说,是他怂恿城风喜欢的男人?
他乔巴才是那个诱导城风走上邪途的罪魁祸首?
天吶!乔巴慌张的捂住嘴巴,这事要是老爷子和姨妈真信了,不仅工作没了,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不保!
老爷子那一柜子的陈年藤鞭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浑身打了个寒颤,咕咚一声咽下嘴里的面包。
“花老板,我对你和表哥可是忠心耿耿,坚贞不二......此情天地可鑒,日月可表,你们万万不能随随便便就抛弃我啊!”
城风:这倒霉弟弟谁要谁领走,多看一秒都嫌烦。
花老板:既然这麽上套,不利用白不利用。
花老板露出邪魅一笑,“我跟你哥可什麽都没说,你这忠心表的挺莫名啊?”
乔巴心里mmp,妖孽啊!从刚恋爱那会儿就开始坑自己,到现在了还在坑。这招人一笑里,不知道藏了多少让他皮开肉绽的坏水。
城风收拾好餐具端到厨房放进洗碗机。乔巴知道今天铁定是逃不了的,乖乖挪到花老板旁边,“哥嫂,有啥吩咐您就直说吧。”
“哥嫂?”这个称呼听着很顺耳。
城风挑挑眉,觉得今天的洗碗机看着挺顺眼,连垃圾桶里的垃圾都变得比平时耐看。
水蜜桃的招桃花
花老板一巴掌招呼过去,“瞎叫什麽?为什麽是哥嫂?”
挨了一巴掌,乔巴心里踏实多了,他揉了揉头,戒指都带上了,不是嫂子是个啥?
“那叫哥夫?”
“哥夫”?城风摸了摸下巴,听着也不错。反正不论怎麽称呼花老板都是自己的人。
城风赞美完垃圾桶,眼睛又扫到水龙头,今天的水龙头也挺耐看,油光滑亮的。
花老板听到这个称呼,心里很受用。勾勾手指头,让乔巴靠近些。
“过来问你些事。”
于是俩人便开始叽叽咕咕咬耳朵。
城风回到客厅,看见俩人聊的眉飞色舞,想着叔嫂相处融洽有利于家庭和谐,就径直去卧室换衣服了。
心情好就任乔巴放肆一次,下次要是再敢离花老板这麽近,就打断他的腿,让他彻底休息一段时间。
城风换好衣服出来时,俩人已经从客厅转移到了阳台,看样子聊的很投入,还一起抽起了烟。
果然应该打断乔巴的腿,手也要一起打断,居然拿烟污染他嫂子!
城风推开玻璃门,走到花老板身边,看着他嘴里的烟,“聊什麽这麽热络?”
看到城风,乔巴赶紧撚灭手里的烟,“呵呵,哥,没聊啥,就跟花老板聊了聊家常。”
花老板拔出嘴里的烟,递到城风唇边,眼神问他要不要来一口。
城风就着他的手,欣然的叼住烟头,只是嘴唇咬的深,连带手指一起含进了嘴里。
花老板眉心跳了跳,哟!自己这是被调戏了啊!
他将被咬过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又吹了吹,眼神挑衅。
“就是打听一下你小时候调皮捣蛋挨揍的囧事。”
城风手指捏了捏烟头,推开旁边碍事的乔巴。深深闷了一口烟,快速低头,对着花老板作乱的红唇,毫不客气的系数度过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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