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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亲自戴上你的无名指。
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城风激动的将人一把抱起来,主动勒紧牵绊的锁链。
“什麽时候设计好,又準备什麽时候给我带上?”
“......很快了,你再等,等等。”
急速的呼吸声飘散在周身,两个捆绑的人,发出最后的呼喊,身体与灵魂一起坠入深渊......
波涛汹涌的晃动持续了很久,久到仿佛过完了一生......
城风搂紧怀里的人,已经等的太久了,我的F先生,你得快点设计好啊!
修改:
(四处散落的白色纸张,晃动的办公桌,不明所以的声响......
城风手指碾着花老板喉结处的红痕,“不是明天才回吗?为什麽出现在这里?为什麽在会议室里那麽调皮?”
单方面的无情拷问,犯错的那方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凭对方心意,被随意的搓圆捏扁。
“因为,想你,想,想早点见到你!”
想你温柔的脸庞,挑衅的笑;
想你做的早餐,想跟你抽同一支烟;
想你背后的鞭痕,手上的创伤,想你相伴一生的承诺。
......
城风慢慢变得温柔,强压下翘起的嘴角,表情依然兇巴巴的。
别以为说个好话就能掩盖欺瞒他偷偷出现在公司的事实,他可没那麽好哄。
“想我?”
“想的,走的第一天就想的辗转反侧睡不着。”每天除了工作,脑子里全是你的身影。
吃饭的时候,幻想着你就坐在对面沖着我笑;走路的时候,想着你就走在旁边搭着我的肩膀;当衆发言紧张的时候,想着你就站在我旁边握着我的手......
城风被他的坦诚取悦到,压低身体,嘴唇贴在花老板脖颈跳动的脉搏上。
“想我这麽对你?”
花老板的魂彻底飞了,飘飘蕩蕩的,像浮在空中无依无靠的云,风吹他到哪里,他就飘蕩到哪里。
他想,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为什麽要脚欠挠那几下呢?
“FL是什麽意思?”城风还在云淡风轻的询问他问题。
花老板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道他问了什麽,“什麽?”
城风抓过他的手摩挲着戒指,“里面的字母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将到未到,花老板难受的直掉眼泪,“FL是FREEDOMLOVE,是设计师的专属印记。”
自由与爱情!
是花老板从徽妈那里继承过来的梦想与追求。
“拿到戒指后,为什麽不说是你设计的?”
城风温柔的吻去他脸上的泪水,按住他的双腿,“你要是再这麽抖下去,我真的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那个是商品,没想到你会看中。想要重新设计一对只属于我们的戒指。”
然后亲自戴上你的无名指。
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城风激动的将人一把抱起来,主动勒紧牵绊的锁链。
“什麽时候设计好,又準备什麽时候给我带上?”
“......已经有初稿了,很快的,你再等等,好不好?”
城风搂紧怀里的人,已经等的太久了,我的F先生,你得快点好啊!)
花老板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睡过去的,醒来躺在柔软的床上。屋里光线昏暗,看来他睡了很久,天都黑了。
虽然看不见脸,他依然擡手盖在眼睛上,迷迷瞪瞪的,脑海里全是昏迷前不堪入目的混乱场景。
他怎麽能哭着、吵着、缠着人不放呢?真的是太羞耻了!
哎呀呀,没脸见人了。他搂紧被子,把自己蒙起来,怎麽能这麽胡来呢?
羞耻了几分钟,肚子咕咕叫个不停,一天没吃东西,还做了那麽多运动,身体开始抗议。
他挣扎着支起上半身,卧槽,身上那个酸爽劲儿快胜过生吃柠檬。
矫揉造作的揉着酸疼的腰,在心里咒骂城风这个禽/兽,明明有床非要在办公桌上/折腾他。
在床上扭扭捏捏了半天,花老板才慢腾腾的掀开被子,结果看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白T,雪白的大腿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
一眼扫过去,触目惊心的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惨不忍睹的虐待。
他按了按红痕,酸涨涨的,不怎麽疼,身体也很干爽,看来城大/禽兽帮他清理过了。
他赤脚下床,走到门边,贴着门框,探头查看外面的情况,幸好办公室只有城风一人。
城风正在小声讲电话,花老板随便听了两耳朵,是跟电话那头的人对接新闻发布会的事情。
就像背后长眼一样,城风精準的回头,成功的捕捉到花老板朝他竖起的大中指。
他呵笑一声,朝人抛了个挑衅的眼神,伸出手,让花老板过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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