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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老板抱着他的头挪到自己心髒的位置,“听到心跳声了吗?咚咚咚的好快对不对?”

“嗯。”

花老板又吧唧一口,“所以,我是真实的,爱也是真实的,不怕!”

鲜活的心跳声敲的城风如梦初醒,是啊,一路磕磕绊绊到今天,一起经历过生死,又纠缠相抵,这个人,这颗心是真真切切的属于自己,爱着自己的。

另一边,老管家收拾好一地狼藉,重新给老爷子沏了一杯安神茶端到他面前,让他喝点茶消消火。

老爷子骂骂咧咧的抱怨着,说城风是个混球,一谈恋爱就没脑子,干的事情一件比一件愚蠢,居然拿自己的生命安危开玩笑,跟一群不三不四不干不净的人交朋友。

说到气愤处手掌配合着愤怒值的飙升,“砰砰”的怕打着桌面,震的上面的东西蹦来跳去。

管家看着跳动的笔筒,躺倒的相框,倾洒的茶水......又看看老爷子唾沫横飞,不停张合的嘴,时隔几十年再一次感到深深的无力与厌烦。

年过耄耋,还是什麽都没有变,一样的臭脾气,一样的不可理喻。

他拿起相框,抚着玻璃面上的裂纹,“再好的材质,一次一次不停地摧残也会出现无法修补的裂痕。”

“你说什麽?”老爷子停下咒骂,转头疑惑的看着管家。

管家没有理他,满含柔情看着相框里笑容可掬的中年女人,“当年,你也是这般口无遮拦的数落夫人,只因她在生日宴上邀请了几个慈善机构的朋友,就说她没脑子,找的竟是些不三不四的人……”

老爷子起初没反应过来,听到“夫人”后才心神一颤,对着管家怒吼,“你给我闭嘴!”打断了他的话。

夫人的死,是老爷子后半辈子的黑洞、深渊,无所个午夜梦回的痛苦恶鬼。在城家谁也不敢随便提起。管家此刻旧事重提无疑是在野兽的伤口上撒盐,自寻死路。

但是他却像是听不到警告一样,看着照片陷入了尘封已久的悲剧里。

“你说她不顾体统,将HIV病人带到生日宴上,搅乱了宴会败了大家的兴。”管家声音哽咽,“可是那本就是她的生日会啊!你却负了初衷,将它当成了为城渊拉单子的商务酒会。甚至不管夫人哀求的眼神,当着所有亲朋好友让她颜面扫地,将她的朋友驱赶出门,致使她负气出去追人,不管不顾的奔跑在大街上被疾驰而来的汽车撞飞。”

“闭嘴,闭嘴,我让你闭嘴!”老爷子抓过茶杯沖着管家的脑门砸过去。

刺啦的疼痛感将管家从回忆中曳出来,他摸了一把脸上的伤口,鲜红的血液随着脸颊一路下滑,滴落在地板上,绽开一朵豔丽的花,却也仅此而已。

他快步离开攻击範围,躲避可能接踵而至的攻击,得亏砸偏了,不然他脑袋要开花。

果然,老爷子砸了一个杯子不解气,抓住桌上的什麽东西就胡乱砸出去,一时间屋里噼里啪啦全是东西撞击碎裂声。

“闭嘴,闭嘴,闭嘴......”

管家并不上前制止,而是退到安全区域,随他如何发疯。他盯着手上的照片,低声呢喃,“好了伤疤忘了疼,记不住教训,就要有人提醒。”

能砸的东西全砸了,老爷子的疯劲才渐渐散去。他双手撑在桌上气喘吁吁地盯着管家,像条恶毒的蛇盯着晃动的血肉。

“老东西,你是这麽些年活的太舒服,忘记了谁是主谁是仆啊!”

管家走到桌前将相框放在桌子上,“你想悲剧再次重演吗?放过孩子也放过你自己。”

老爷子随着他的动作,将目光移到照片上,看着女人美丽宁静的笑脸,濒临崩溃的情绪一下子决了堤,泪水喷涌而出。

“滚出去,别让我再看到你。”

花式起床气

俩人睡到日上三竿,这是自从分开后彼此睡得最安稳,最舒服的一觉。

口鼻处时不时的有毛毛骚来挠去,痒痒的,将人从睡梦中闹醒。城风眼睛还没睁开,深深吸了一口杵在鼻尖的毛毛头,柔软的发丝带着海盐柠檬的香味,抓挠着将醒未醒的神经。

是幸福的味道。

他挪了挪了身体,俩人胸膛相贴,感受着香香软软的体温,嘴巴贴着花老板的脸颊对着细嫩的皮肤胡乱的造,亲的花老板不胜其烦,咕哝着好烦。

城风不管他皱起的眉头,只顾自己亲个够。自己的老婆想怎麽亲就怎麽亲,连老婆本人都制止不了。

等亲过瘾,人也清醒了。城风摸索着扒拉出手机,已经九点多,里面有数不清的邮件和未接来电。好在俩人睡前手机都调成了静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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