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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多看了几眼她的残腿,她便马上反应过来什麽意思:“我的腿是不是还能治好?”
“能,当然能。”我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卷着头发绕手指玩,“不过这位专家出场费很贵的,你要不要问我借点钱呢?”
伍时缘苦笑道:“我欠你的已经够多了,不差这一桩。”
欠的越多,日后偿还起来才爽嘛,再说这才哪到哪呢。
爱凯伦是W国最着名的大学,政界有一大半的人出自这所学校,伍时缘很快就申请到了这所学校的研究助理,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什麽,不是没有开诚布公地谈过,但她好像听不进去。
就这样过了两年,她好像终于放下了,开始安心读书搞科研,研究院那边産出很不错,她顺利读完了博士,接受了留校任教的邀请,看上去是彻底不打算回华国了。
实验室研究也进行得很顺利,临床试验已经接近尾声,能否打开华国精神疾病医疗市场,就全在那个小精神病身上了,留在华国的线人也开始以实验室的名义正式接触禾家。
禾家的代表人来得很快,刚好是熟人,桀骜不驯的眼神跟她小时候一模一样,美丽的东方姑娘。
贵客前脚刚走,我的另一位贵客后脚就到了,因为我有事要拜托伍时缘,所以让人把她也叫过来。
“如果我需要你回一趟华国,你愿意吗?”
伍时缘半天没说话,她知道我在和谁做生意,刚巧我也知道她和梁越在咖啡馆里说了什麽,所以我把问题又重複了一遍。
“如果我告诉你事情真相,你会改变主意吗?”她之前的回答很坚定,说不会,哪怕小精神病也是受害者,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欲言又止的表情,看够了才大度地放过她。
“那如果我告诉你你认为死去的人其实都还活着呢?”
谁是负总责之人
淩晨两点,一群人跟着我躲在掩体后面看人跳楼。
两点四十七分,伍时缘的那个小富二代朋友徘徊来徘徊去,终于站到了水泥栏杆上,磨蹭地听她冷笑,再把手机扔下去。
见她闭眼要跳,我瞅準时机沖出去把她拉回来,两个人重重摔倒在地上,这破地还有碎水泥块,硌死我了。
刚龇牙咧嘴地站起来,就听到江昕在那发疯:“你有病吧,大半夜搁这做好人,心肠这麽好,你怎麽不上奈何桥引人哪?”
没良心的小东西,刚才就应该一滑铲给她弄下去,可惜我是有职业操守的人,戴上职业假笑面具,稍微解释了一下。
“先别急着死,你妈爸可不在地下。”她半信半疑,直到听到电话里传来家人的声音,“幺女,妈妈跟爸爸都在哩,别跳哈,听你刘姐的话。”
本以为她要喜极而泣,没想到反手一巴掌拍过来,还好我躲得快,看在年轻人大起大落的份上,我不计较。
“靠,做戏你不能跟我讲啊,非得我站上去。”
小屁孩懂个屁的做戏,不真来一场她演得出心如死灰的样吗,安顿好这位,我才向后面的人招手,化妆师、摄影师以及机动组其他人一溜烟儿跑了过来。
“录上没?”
摄影小妹比了个ok的手势:“刘姐放心,妥妥的。”
“那行,转阵地,去楼下拍两张。”我边走边安排接下来的事,“等会儿给她化个妆,布个景啥的,血肉模糊的那种,不过你说这人是正面着地还是背面着地啊……”
这小富二代演技果然很差,躺地上演个死尸都演不好,浮夸又中二,戏还特别多,还好先前没跟她透底,她妈爸演技比她强太多了,在女儿面前演了几个月,愣是没被看出来。
好不容易拍完,又得赶下一场,我干脆转行当导演算了。
按剧本,苗湘这会儿应该被放人砍死在街头,匆匆赶往约定好的地点,三个“小混混”正和苗湘有说有笑,把人逗得直不起腰,见我过来,才起身打招呼。
“刘姐好,那边忙完了?”
“您看现在拍还是歇一下?”
歇个屁,这麽晦气的剧本还歇一下,果断现在拍。四个人演技不错,从街头追到街尾,再一番拳打脚踢,最后以一张大大的特写结束,收工。
刚喊了收工,苗湘就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委屈巴巴的,化妆师在替她卸妆:“姐,您是我亲姐吗,真踢到肚子了。”
旁边三个“小混混”怕我生气,忙解释:“小妹妹,话不能乱说啊,我们都收着力气呢,只往肉多的地方假意踢了两下。”
我要不是她亲姐,就给安排一场真的,跟江昕一个待遇,亲子鑒定书还没做多久呢,这妮子就卖上乖了,没办法,是我之前信错赵齐山找错了亲妹妹,少不得安慰两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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