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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寇头子得知我意欲自尽之事,特意前来出言讥讽,他又要了我一次,这次不止是他一个:“欧阳公子为谁守身如玉呢,这乱世中谁稀罕你那块贞节牌坊!”

他们便是如此说的。

我呸了那贼首一脸,被绑了起来,下身已经感觉不到痛,甚至失禁,他们竟不觉得肮髒,一窝草寇轮番折辱我,如此长达数月,终于玩腻了,厌恶地将我丢了出去。

我竟这样也没死,不知是上天垂怜,还是自食恶果。

我漫无目的地往南走,撞上了人伢子,那时候,因为战乱,青壮都从了军,民间烧杀抢掠没有休止,没有人种粮食,土地都荒了,世间已有人吃人,人伢子不仅盯上了妇女,还盯上了儿童和老弱病残,人肉比猪狗牛羊便宜。

我想去的扶风城依海而建,远离国都,地处南方,萧氏顾不上这方土地,但它却是中原最繁华的海口。

扶风城好男风,于是我告诉人伢子,我会弹琴,会取悦权贵,他卖我去妓馆,比卖人肉赚钱多。

如今朱门酒肉,纸醉金迷,权贵们看不到那饿殍遍野,只知借着战乱大肆敛财,整日淫逸享乐,我会弹琴,又生得好看,就这样,人伢子带我去了扶风城,把我卖给了一个叫金娇阁的妓馆。

第 2 章

如此蹉跎了半年。

某日风平浪静,金娇阁迎来一位客人,身影高大显眼,有些眼熟。

我麻木地拨动琴弦,那人却觉得有趣,推开身前挡着的一群丰乳肥臀,挑帘,张狂又干净的面上露出轻佻的笑:“唷,是云松呀!”

老鸨过来拦在他眼前,谄媚道:“哎哟,爷爷怎麽到这儿来了,是姑娘们没伺候妥当?奴给爷爷另叫几个雏儿,保管爷爷满意。”

那人挑了挑眉,目光掠过老鸨丰腴的身体,落在我身上,颇有些玩味道:“爷爷瞧着这公子,生得可比你那些庸脂俗粉更招人稀罕。”

老鸨闻言立刻领悟,但又扭捏道:“可……可这人是个残的,只怕污了爷爷的眼吶。”

他耐心地听老鸨说着,一双墨染的眸子上下打量着我,疑道:“残的?爷爷我怎麽看不出来!”

话音刚落,他便似察觉到了什麽,笑容僵在了脸上,眸色沉了下去,盯着我看了半晌,重重地咬出个字。

“滚。”

老鸨闻言赶紧应了,过来拽着我走。

他斜睨着老鸨,伸手拎住她的衣脖儿,丢得她踉跄倒地,不耐烦道:“让你滚。”

老鸨困惑地擡头,那张无比阴沉的脸,高悬在头顶,让她忍不住浑身一颤,面露悲怆地看我一眼,连滚带爬地跑了。

门帘落下来,帘外一片嘈杂,没人会注意到角落里的这间屋子。

他把刀随手搁在桌上,沉着脚步靠近我,我站起身来,不防被他一把拽住衣领摁在了地上,他还可笑地护住了我的头。

他若是不拽我衣领,我又如何会狼狈倒地?

但我无意与他计较,在他大力地压制下,我勉强支起身子,冷淡地看他,学那些小倌说话:“爷好生粗鲁呀。”

他冷着脸,似乎很急躁,伸手过来扒我的衣衫,一件一件快速褪去,我并不反抗,我也无法反抗,他沉沉地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动弹不得。

无所谓了。

我平静地想着,心中早已不如往日,那般充溢着无尽的酸涩。

很快,我的上身便完□□露了出来,我生得应是很白净,胸前像是落在雪地上的桃花,我在他的瞳孔中看到我自己,脖子细长,上身清瘦,此时用手肘撑着地,看起来很扭捏造作,两弯锁骨深陷。

十分羞耻——从男人黑亮的眸中看着病白的自己。

我是这样想的。

他大概也是。

他回避着我的视线,修长粗糙的手指缓缓滑过我的腰,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觉得可笑,我没由来地一颤,油然而生出睽违已久的荒淫感觉。

他终于盯向我的眼睛,挑指解开我腰间的绑带,褪下了我最后的遮挡,他面上带着冷漠的笑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那残破而不堪入目的地方。

原来这是他的喜好,也确实有不少权贵有这样的喜好。

半晌,我才笑道:“看够了吗?”

他终于挪开眼,面不改色地为我合上衣服,还拢了拢,不露出一点白。

“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话罢,大概觉得有些突兀,他嘴角扬起一个怪异笑容:“都怪云松生得太好看了!”

我温声道:“怪我吗?”

他从我身上移开,站直了身体,闻言一脸狐疑:“哦?难不成怪我?”

“不是吗?”我坐直了,系上腰间带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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