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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下子堕入了无边的黑暗。

直到响起一首熟悉的笛子小调。

是他曾经教给孟常归的那首难听的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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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吹了,好难听。”

叶酒猛然回神,面前是吊儿郎当靠在树干旁的孟渊。

孟渊一身豔红劲装,头发高高束起,长袍随风卷起衣角,正抱着双臂,含笑盯着他,颇有几分意气风发的模样。

两人这是正在门派后山,离着正门可有一段距离——他俩不学无术,每天懒得修炼时就一拍即合,溜到后山来玩上一整天。

叶酒手里虚虚地握着根笛子。他闻声张了张嘴,发觉竟说不出话来。

他连忙清清嗓子,摆出一副不服的模样:“你吹得也是不如霸哥叫唤的那两声强!”

霸哥是孟渊养的一只秃毛驴。

叶酒眼尾上挑,说这话时仿佛要飘到天上去。

孟渊忍不住笑出声,两步走上前拿走了他的笛子:“就这还是神鸟一族的呢,丢人现眼。”

他说着就将长笛横在唇边,厚实的气韵吐出,吹出了一首常见的民间小调。

清风吹拂,笛声悠扬穿梭于林间,叶酒难得没找他茬。

因为难听吐了。

叶酒弯着腰在树根底下吐得昏天黑地,孟渊只好收了神通。

他眉眼里带着无奈看向叶酒,幽幽开口:“你怀了?”

孟渊其人嘴贱,不埋汰别人就觉得自己这辈子白活。

果不其然,叶酒听后暴跳如雷,顿时也不在那里装反胃了,身强体壮地从树根底下一跃而起,揪住孟渊的衣领——

两人距离拉进,鼻息瞬间交缠,叶酒身上的冷冽清香霎时将他包裹住。

可孟渊受不了。他顿时在心里叫苦连天。

他只好赶忙道歉。

孟渊抚上叶酒手腕,软下声调:“好了山鸡兄,是我错了,放我一马。”

叶酒狐疑地望着他。自打认识孟渊以来,还没见他如此之快的败下阵来。

其中必定有诈。

叶酒自然不放,反倒更逼近一步。

孟渊身体一僵,赶忙稳住叶酒的身体,不让他再靠近。

孟常归嘴唇动了动。

他说:“山鸡兄,你若是偷偷喜欢我,可以直说,不必如此试探。”

叶酒听了这话脸“腾”的一下烧红了,竟然一时没控制好灵力,化身成了金丝雀大小的鸟雀。

叶酒很容易气急败坏:“你说什麽呢!真不害臊!”

几根颜色鲜豔的羽毛飘落,孟渊见状长出一口气。

他把叶酒捧在手掌心里,轻轻低头埋在他羽毛间。

羽毛柔软温暖,孟常归满足地喟叹:“好没出息,这就害羞了。”

“孟渊!”

叶酒眼前的景象忽然“刺啦”一下模糊了。

后来……后来怎麽样了?

叶酒头脑昏昏沉沉,冥思苦想了半天。

好像是有人突然擅闯洛华山派,将前院烧得损失惨重,就这样居然一点儿没惊动孟渊。

与此同时,朱雀族内纷乱四起,被叶酒搁置了十多年的计划终于浮出水面。

他们联手稳住洛华山派的地位,又回到朱雀一族硬夺回了朱雀族长的位子。

本以为就这样没事了,没成想,往后就再没有清閑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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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回事儿?!”傅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懵了。

分明是关押通鬼人员的关押室,怎麽会在大门打开的瞬间袭击内部人员?!

周围的队员都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昏死过去,连孟部长和那个粉红大王都受了重伤。

朱雀叶酒虽没受伤,却在一段诡异音调响起之后,直接晕过去了!

只剩下他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

傅承一时间摸不着头脑,第一想法竟然是希望暗处的那位坏人大哥赶紧来把他也打晕。

不然大家还以为他是卧底呢。

他都已经被王珂怀疑过一次了。

傅承欲哭无泪,甚至不知道力该往哪使。

关押室的铁门不知道什麽时候合上了,他想原路返回去叫医疗队来,却没想到刚踏出一步,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道弹了回来。

傅承面露疑惑,这才恍然惊觉,他们原先身处的走廊早已经消失不见。

傅承环顾四周,心底涌起不详的预感。

周围漆黑一片,原本走廊的照明灯“啪嗒”一下全部熄灭了,地面上无端出现一大片荆棘,将他们围了起来。

荆棘就着凄迷月光悄然生长,竟然完全不依附其他植物,就能像爬山虎一样窜出十米高。

下一瞬,荆棘“腾”的一下燃烧起来,一堵火墙将他们彻底包裹在了其中。

内鬼

“找你合作真是错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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