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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问号你是否有很多疑问?
顾长亭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这不是他的脸,但玉天宝的脸也不差啊,还不至于丑到无花吧?
无花冷笑一声,“除去你那副僞装出来的面孔,我们又有什麽不同?”
好不容易碰到了同类人,无花恨不得把他心中埋藏的恶意全都宣洩出来。
明明都是一样的厌恶着世人,一样的披着一层假皮见人,将心中的恶鬼深藏于心底不见天光。
所以说,顾长亭和他根本就是一类人,可他却又偏要装出一副懵懂无辜的模样,看到顾长亭这样无花就好像看到了披着皮的自己,凭的恶心!
“等等,等等!”顾长亭觉得他有必要打断一下无花的思考,“我觉得你这个想法还是有些偏差的。”
顾长亭自认为就是个单纯的乐子人,他寻思着他也还没来得及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儿啊?
怎麽无花就一副“我已经看透你了”的模样?
无花嗤笑一声,浅淡的瞳中一片的昏暗幽深,“有什麽偏差,一切不过都是你在狡辩罢了。”
顾长亭面上神色淡淡的,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如果你非要这麽想的话……”
顾长亭的无所谓在无花看来就好像是一种变相的承认,他的嘴角又重新挂起了一抹温和的笑,现在的他像,却又不像那个“七绝妙僧”。
他伸手为顾长亭引路,心中的恶鬼被他缓缓的又关了回去。
“……那也要看你配不配了。”顾长亭的语气和刚才一样的平静,淡然,他缓缓的说出了那句话的后半句。
无花攥紧了拳头,淩厉的眼神狠狠地定在了顾长亭的身上。
顾长亭错开他向禅房的方向走去,撑起胳膊伸了个懒腰,口中打着哈欠,“时候不早了,无花大师还是尽快给我这个‘朋友’安排个禅房吧。”
自然而然的,仿佛刚才说出那句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看着顾长亭离去的方向,无花久久地、久久地沉默着,仿佛呼吸要停滞了一般。
蓦地,他忽然笑了一下,眸中墨色氤氲,低头喃喃自语喉中好像压抑着疯狂,“看吶,什麽江湖上的逍遥客,这不就暴露了吗。”
攥紧的手掌缓缓松开,只留下几道深.入血肉的月牙状痕迹。
————
顾长亭哼着小调,枕着胳膊在小道上走着。
果然,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快乐才是真快乐。
小样儿,跟他斗,还是嫩了点儿啊,嫩了点儿。
“无花都快气疯了,他不会今天晚上趁你睡觉暗杀你吧?”系统里盯着远程监控里无花的那诡异一笑抖了抖身子。
“暗杀?”顾长亭手贱的折了一根树枝,在手中甩了甩,“他要想暗杀就来暗杀呗。”
顾长亭手中带了些内力,远远的把树枝往小道旁的林中投了出去,“他要是……”
“嗷!!!”
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叫打断了顾长亭的话。
“哪个天杀的乱丢东西!”
顾长亭:“……”误伤了?
顾长亭愣都不带愣一下的,脚底抹油了一样窜出去好远。
不关他的事,这真不关他的事啊!
司空摘星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捂着额头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左瞧右瞧却瞧不见个人影。
他嘴里骂骂咧咧的,好不容易接个单子,在少林寺里当了快半个月吃斋念佛的和尚也就算了,出来解决个生理问题都有人来捣乱,真是倒了大霉了。
系好了腰带,司空摘星依旧不死心的两边瞅了瞅,这条路通往的只有禅房,可每天来往那麽多人也找不出来到底是谁。
司空摘星暗自啐了一口唾沫,哪个小子可别让你司空爷爷给逮到了,否则你司空爷爷必定扒你一层皮!
司空摘星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屁/股,那种截屎擦蛋而过的粗糙质感历历在目。
“什麽玩意儿!”司空摘星忍不住又骂了一句。
他的耳朵忽然动了动,远远的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司空摘星连忙躲了起来。
无花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了过去。
“无花怎麽会来这儿?”司空摘星皱了皱眉自言自语。
这里的禅房一边都是用来接待客人的地方按理来说像无花这种级别是和尚是不会来这里的。
难道无花有朋友来这儿?
无花的朋友?
司空摘星眼前一亮,不会是盗帅楚留香吧?
想他一代偷王之王司空摘星怎麽能够不和有盗帅之名的楚留香见一面呢?
尤其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偷王之王见到了盗帅,盗帅却没有见到偷王之王。
司空摘星觉得这可真真是个上上佳的好主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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