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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园春原本计划好的这个极具格调的出场方式被打断了一下,但这并不妨碍她继续说,“不妨等一等小女子。”
一抹红色的身影在衆人面前蹁跹落下。
顾长亭眉头微动,面上恍然大悟,原来是她呀?
这不就是当初带容冷荷走的那个谁吗,他就说容冷荷怎麽一去不複返了,和着是又被逮回去了呀!
这可不行啊,这就被逮住了?说好的给他偷天残十三式的,结果自己人没了。
顾长亭正琢磨着到底要不要问一下,要是人还给他的话还囫囵着的吗,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脚踝忽然被人踢了一脚。
玉罗剎语气阴森,“看这麽久,你认识?”
顾长亭张了张嘴,“见过”两个字在喉咙里打了个转儿又被他咽了下去,他果断道,“不认识!”
他惹玉罗剎他能控制住个度来,但玉罗剎要是惹玉罗剎的话,他可不知道玉罗剎有没有个能控制住的阈值。
“最好是。”玉罗剎扯了扯嘴角,眼底划过一抹幽暗。
他的人,哪怕目前或许还不是他的,那也不是什麽阿猫阿狗都能来染指的。
顾长亭心中哂笑一声,正感叹着还是玉罗剎的性格够带劲。
就见那女子心有灵犀似的,看向了玉罗剎。
“又是你!”满园春捏着笛子的手一紧,眸中带着冰雪之息,“看来青衣楼的手,伸的比我想象中的要长的多啊。”
满园春暗自咬牙,道了句失策。
上次要不是这个青衣楼的面具人插手,她早便将容冷荷给抓回来了,哪儿还有机会让她逃到这里!
原以为海南六子的事儿够这个面具人乱一阵子了,没想到竟还能跑到这岛上坏她好事!这青衣楼,势力何时这麽庞大了?原先不过是中原的一股小势力,当初吞并黑虎堂的半壁江山也就算了,如今连南海这里都能插的上手了?
顾长亭只听她的话,就心道“要遭!”。
这面具他除了在玉罗剎面前戴过,也就那次押送霍休的时候用过一次,好巧不巧,正正好让这个谁撞见了。
但关键是现在带着面具的人不是他啊!
顾长亭已经在琢磨着这事儿该怎麽跟玉罗剎圆一下了。
主动掉马是不可能主动的,这种事儿,还是要玉罗剎自己自力更生一下才好玩儿的。
听到满园春的话,再配合着她那咬牙切齿的表情,玉罗剎有一瞬间差点儿以为真是自己被认出来呢。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且不说他的真容有几个人见过,就说现在他还带着面具呢,怎麽也不可能暴露。
既然不是他的问题,那麽……有没有一种可能,满园春认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脸上的面具?
青衣楼?好啊。
玉罗剎忽然低笑了起来,一双墨绿色的眸子看向顾长亭,好似一江碧水,却无端的令人发毛。
就是说……顾长亭到底瞒了他多少事儿呢?
被他惦念的顾长亭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咦,笑的好瘆人!
——
又是青衣楼?!
陆小凤看了一眼玉罗剎,首先可以确定这个人是玉罗剎,其次可以确定玉罗剎不是青衣楼的人,但是……青衣楼是不是玉罗剎的可就不好说了。
毕竟当初青衣楼崛起的太过迅速,除开可能和当初大金鹏王朝的密藏有关外,谁又能说得準它背后没有扶持的势力呢?
最起码陆小凤说不準。
嗯,虽然也确实是不準的吧,青衣楼还真就只是霍休一手建立起来的,要怪……只能怪霍休当初太聪明了吧,或许还要加上一些金鹏王朝充足的资金支持?
且不管他想的对不对,反正满园春现在是误会了。
“不管你打的什麽主意,我劝你的手还是不要伸得太长,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满园春冷哼一声。
玉罗剎轻笑一声,“怎麽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法子?我倒还是真想见识一下。”
“你们青衣楼是当真要横插这一手!”满园春眸子一厉。
倏然间,数道黑影在她身后的树上落下。
玉罗剎掀了掀眼皮,冷冷的道,“你又算什麽东西,一个淮阴的小门小派,也敢在我青衣楼面前叫嚣!”
理直气壮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好像青衣楼真的是他的一样。
他不是!他没有!
是你的楼吗你就乱说话!
顾长亭额头突突一跳。
虽然目前的情况看来,诬陷青衣楼的人大概也就是眼前这个人了。梁子也是早就结下来的,虽然但是,这并不是他随意拉仇恨的理由。
玉罗剎状似无意的瞥了一眼顾长亭的神色,又看向满园春,“你有意见吗?有意见的话我也不介意你光明正大的下战书,实在不行暗地里那些下作的手段,只要你阴的过大可以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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