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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顾长亭夸张的惊讶,“你好直白哦。”

然后两手一拍,十分惊喜,“这可真是太巧了,我也还真就是这麽想的!”

惊讶的太假了,话说的也有点太不要脸了。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

厚脸皮他有的是,但情.人他可只有一个。

睡觉嘛,不丢人。

那方,玉罗剎正想再嘲讽两句顾长亭的变脸如翻书,不待他开口就骤然被腰间一股力带着滚到了地上。

两指间搅扰着身下人的头发,顾长亭两眼笑眯眯的,在他耳边低语,“玉教主,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出了口的话可是要负全责的哦。”

玉罗剎抓住这人摆弄他头发的手,掀了掀眼皮,“本座岂会跟你这个满口谎话的骗子一样,说话自然是算话的。”

顾长亭在他唇边啄了一口,眼中含笑,“是,我是骗子,要不怎麽说阿玉是教主呢,这气量,小弟膜拜膜拜你。”

“滚你的。”玉罗剎被他那一句膜拜整笑了,说着就要擡脚把他踹开。

“我这可是真心话。”顾长亭压住他的腿,无赖道,“滚不了滚不了,我还等着和阿玉睡觉呢。”

玉罗剎也就是意思意思的挣了一下,见动不了便也不再动了,他眸中带着些许好奇,“你是不是只在床上这麽才会说这种甜言蜜语”

“不止哦。”顾长亭眨了眨眼,凑近他,耳斯鬓磨,“地上我也可以,不仅地上窗唔!……”

顾长亭的肚子忽然被捅了一肘子。

他闷哼了一声,面色委屈,“这难道不是房中情趣吗?这也打”

“你该打。”玉罗剎面无表情。

“行叭,那我闭嘴。”顾长亭表示他懂了。

他们家阿玉这明显就是要他埋头苦干的意思了!

或许是心有灵犀也或许是玉罗剎无师自通了顾长亭的微表情,直觉他可能又理解了什麽不该理解的东西。

夜色渐浓,室内一豆灯火摇曳。

又被顾长亭关小黑屋的系统托着腮帮子想了一夜也没想通自己为什麽又被关小黑屋了。

…………

指节轻叩桌案的声音带着节拍在御书房中响起。

“八月十五……约战紫禁之巅”朱佑樘轻笑一声,“有意思。”

魏子云立在一旁,觑着他的脸色开口,“不过是两个江湖草莽的狂妄之言罢了,臣绝不会让半只苍蝇进这皇宫之中。”

“江湖草莽”朱佑樘看向他,语气不明,“这可不是一般的江湖草莽。”

紫禁之巅是哪里?

是太和殿。

太和殿在哪?

在皇宫里,是皇帝每日起居之处。

而这两个“江湖草莽”要干什麽?

他们要在太和殿上决战。说白了就是在皇帝头上动土。

魏子云低头,“再怎麽样的人,在圣上面前都得称做草民,不过是圣上的臣罢了。”

闻言,朱佑樘笑了。

“这天下的臣要都是像魏卿一样这麽有觉悟那自然是最好的,可惜啊……”朱佑樘轻哼一声,“侠以武犯禁,这江湖是该好好管管了。”

闻言,魏子云背上一凉,仿佛有一股寒意一直顺着脊骨爬到了心髒。

当年的事情他都还记得清清楚楚,这些年江湖和朝廷关系恶化可不是没原因的。

那是当年魏子云刚入太子麾下的时候。

他作为江湖人风里来雨里去那麽多年,灭门惨案也见过不少。可唯独当年那事,至今午夜梦回也会惊起一身冷汗。

半卷书,一座城,尸山血海,万鬼哭嚎。

“魏卿”

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魏子云猛然回神,垂下头,“圣上。”

“鲜少见魏卿走神。”朱佑樘背着手站在他面前,“想来是近日京城里的事情太多了。”

“为圣上效劳,是臣的荣幸。”魏子云连忙屈膝下跪。

“跪什麽跪,朕让你跪了吗?”朱佑樘话说的无奈,虚扶了一把,让魏子云起来。

魏子云沉默起身。

“既然京里的事累了,那就去京外看看吧。”顿了一顿,又继续道,“正好也接一下你师弟的事儿。”

魏子云的师弟?

魏子云握着剑鞘的手猛地收紧,低首沉声,“是,臣领命。”

“不要让朕失望……”

————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①

连着几天的舟车劳顿,顾长亭终于是来到了京城。

他独自坐在茶楼望着窗外绵绵的细雨,发自内心的哀叹了一声。

“情人啊情人,害人不浅啊……”

为什麽会是他一个人呢?

这事儿就还是要从那个不眠之夜说起了,略过这个不眠之夜不说,就说第二天顾长亭是被自家情人毫不留情的一脚踹下床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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