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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好说。”顾长亭给他举了个例子,“香帅不就是个极佳的榜样麽。”
嗯,坏榜样也是榜样。
突然就被“榜样”了的楚留香:“……”其实这种时候也不是必须提我的。
“……那能一样吗?”陆小凤语气幽幽。
顾长亭撑着下巴问他,“那你觉得是什麽?栽赃陷害?还是屈打成招?”
这两者暂且不说,但蛇王死的实在仓促,不仅他死的仓促,锦衣卫断案断的也很是仓促,可偏偏司空摘星出现在案发现场又是板上钉钉的事。
什麽东西会诱.惑他出现在蛇王死的地方
要麽是他接了什麽单子,要麽就是……
顾长亭似有所感的和陆小凤对视了一眼。
陆小凤眼睛亮晶晶的,“最近除了决战的事儿,京城中可是出现过什麽奇人异事?”
这可就把在场的三个人给难住了,他们久不来京城,这刚来了几日又被决战的事儿迷了眼,还真没有好好调查过。
情人的毒
为什麽要这麽说呢?
那可就有的说道了,为江湖人所知的偷王之王司空摘星在江湖上崭露头角也有些年头了,但江湖人也只知他和陆小凤是好友,至于司空摘星的样貌师承来历什麽的在江湖上也是一个谜。
尽管顾长亭知道些东西,但显然现在不该是他开口的时候。
陆小凤终于还是斟酌着出了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猴精来京城是为了找他师父的蹤迹。”
司空摘星早就先他们一步到了京城,这也早于决战一事传出的时间,所以肯定不是因为决战。至于是接了什麽偷东西的单子,虽然说不一定,但陆小凤出海前和他聚过一次,可以肯定的是司空摘星当时不知道受了什麽身心创伤觉得自己今年流年不利不打算再接单子了。
陆小凤还是挺信他的这句话的,毕竟司空摘星又不是穷的揭不开锅了,偷东西只是他的一个爱好而已。
司空摘星的师父?
这个问题已经勾起在场两个人的好奇了,毕竟偷王本身就已经够令人好奇了,更别提偷王的师父了。
面对两双明晃晃带着好奇的眼睛,陆小凤挠了挠头,“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他和司空摘星虽然认识的早,但那也是在司空摘星被他师父强行出师之后的事儿了。
陆小凤尽可能的给他们提供了一些可供猜测的信息空间,虽然不多,但确实是真的很少。
一句话就能概括下来,大概就是司空摘星的师娘把他师父甩了,他师父不甘心自己竟然会被甩,让年仅七岁的司空摘星出师后就浪迹天涯找他师娘去了。
司空摘星的师父不甘心自己被甩,那司空摘星自然也是不甘心被自己师父抛弃的。
小小年纪就暗自发誓要找到他师父那个老毕登,狠狠地嘲讽上他一顿。
是的,就是这麽简单的一个事儿,也就是说司空摘星已经找他师父找了十几年了。
“还挺有初心。”顾长亭忍不住赞了一句。
找了这麽多年就为狠狠嘲讽自己师父一顿,话说他好像还没见过司空摘星来着
“唉。”陆小凤叹了一口气,“不管怎麽说还是先把猴精给捞出来再说吧。”
“捞谁?”
玉罗剎手中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陆小凤下意识的张口想回答,但看到人之后立刻哑了声。
短时间内他还是接受不了长亭和会和玉罗剎搞在了一起。
明明在银鈎赌坊的时候这俩还是父子来着,先前在海南剑派也就算了,事情太多太複杂他也没时间去注意,可这一閑下来他真真是咋想咋觉得不对劲。
顾长亭身子放松的依在椅子的靠背上,替陆小凤把话说了出来,“他朋友又进去一个,这不正想着捞一下的嘛。”
陆小凤,“……”什麽叫“又”进去一个
玉罗剎将食盒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语气平淡,“哦,这很正常。”
毕竟从陆小凤开始跟西门吹雪做朋友的时候他就调查过他,但凡是陆小凤的朋友,十个有八个得进去一趟。
想当年他还因为陆小凤这古怪的体质为西门吹雪担忧过一段时间呢。
现在就好多了,他不用再担心西门吹雪一个人进去了,他现在要担心两个一起进去了。
陆小凤:“……”总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这什麽啊?”顾长亭敲了敲食盒。
“毒药。”玉罗剎回答的十分顺畅。
食盒上赫然印着“合芳斋”三个大字,衆所周知合芳斋只卖糕点不卖毒药。
顾长亭打开食盒向里面五颜六色的糕点瞧了一眼,语气配合的凝重了一下,“合芳斋什麽转行了?这毒药做的怎麽和糕点一样!刚改行就知道迷惑人了,还真挺有天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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