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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中的缰绳丢给马背上的系统,顾长亭满心怜惜的把自己肩上的披风解了下来然后披在了玉罗剎的身上。

再一次默默地感叹,我可真是个二十四笑……不是,孝,好情人啊。

被甩了一脸缰绳的系统:“”我请问呢?

还二十四孝好情人?直说你就是见色起意有那麽难吗?

系统抖了抖手中的缰绳把马勒住。

另一边,玉罗剎也被他这个迷惑行为给迷惑住了。

肩上披着的披风似乎还留有着这人的体温,丝丝缕缕的温热透过被雾气打湿的衣服钻进了皮肤中。冰凉的皮肤碰上热意,不适应的被激起了一层痒意。

玉罗剎拧了拧眉,想要把肩上的披风揭下,已经抓住披风领部的手却被另一只温热的手掌按住了。

摸到他的手,顾长亭也愣了一下,按理来说像玉罗剎这种内力深厚的习武之人便是只穿一件单衣也不会浑身发冷,除了是修习了什麽导致体寒的功法。

但从顾长亭知晓的来看,玉罗剎修习的天魔功是绝对没会有这种副作用的,那这又是怎麽回事

但很显然现在也不是他去深究这些事情的好时候。

似乎是觉得被顾长亭的举动冒犯到了,玉罗剎的声音也有些冷,“松开。”

但缠人顾长亭也是很有一套的,他把掌心握着的手又紧了紧,沙哑的声音除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忧心再听不出其他,“贾弟可是体寒早春的天气本就冷的很,以免染了风寒。”

玉罗剎看了他一眼,眸光闪了闪便也没有再推拒,“多谢贾兄了。”

顾长亭不着痕迹的捏了捏他的指腹,又飞快把手松开,“兄弟之间,何须言谢。”

顾长亭把手背在身后,又撚了撚自己的手指,面具下的脸笑的好像一只偷了腥的狐貍。

看着玉罗剎那副好像知道自己的动作又不知道怎麽说的模样,顾长亭心里就直痒痒。

怎麽办,想跟玉罗剎偷.情了。

不想光明正大的谈恋爱,他就想偷.情,毕竟谈恋爱哪有偷.情来的刺激

顾长亭的心里“哧”的一下就冒出了一束小火苗来,撩拨的他口舌发干。他发誓他绝对是个正经人,和情人偷.情那能叫偷.情吗?

不,那叫情趣。

顾长亭回过身去,又把缰绳从系统手中拿了过来,心里暗戳戳的谋划着自己的“偷.情计划”。

系统语气幽幽:[“你知道你这像什麽吗?”]

顾长亭语气笃定:[“像个超级无敌举世无双独一无二心地善良的大好人。”]

系统嘴角抽了抽:[“……你是真敢说。”]

明明就是个不怀好意的大变.态!

谁家好人跟自己情人玩偷.情啊?还计划着怎麽自己绿了自己!这都不是一句变.态能说的完的了!

系统深吸一口气,真觉得玉罗剎倒了八辈子的霉才遇见顾长亭这个不干人事的狗东西。

但是不管他再怎麽腹诽,顾长亭已经打定了注意要把他的馊主意进行到底了。

走在前面的玉罗剎猛地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不禁用手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他之前走火入魔还是留了些后遗症,所以如今才会身体发寒。

但是这感觉来的古怪,不想是那后遗症导致的,直觉会发生什麽不太好的事儿。

不解风情

容冷荷动了动眸子看着堂下回来複命的杀手,她顿了顿,轻声开口,“事情都办好了?”

一身黑衣的杀手低着头,“已经去了四批人,最后一批在他们登船之前又刺杀过了一次。”

“让他们回来吧。”容冷荷点了点头,扫了他一眼,“你也下去吧,去禄堂领这次任务的赏金。”

“是。”

低头应了一声,那黑衣人便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堂中。

容冷荷看着那黑衣人跪过的地方久久出神。

一个人、一个凡人,哪怕他的内力再强劲,武功再高强,可在毁天灭地的天雷之下还有生存的可能吗

容冷荷不知道,但至少她以前是这麽认为的,可现在这个本来无疑的“必然”好像被推翻了。就像是她穿越,科学解释的了又解释不了,至少她曾经推测过自己穿越到原因,那顾长亭在天雷之下活下来又是什麽原因?

这个时候总不会有避雷针吧?

容冷荷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把跑偏的思路拉了回来。

玄学还是科学这些问题暂且放到一边,只要顾长亭还活着不就行了。

容冷荷又想到了半月前她桌面上突然出现的那一封信,青衣楼楼主的随身信物自然是做不得假的。就是那封信里面写的一些东西让人……

摸不着头脑。

让她派一些人去追杀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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