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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作俑者是永宁侯二子,君山清。
君山清比君予珩大三岁,是永宁侯与夫人所生的第二个儿子。
从小溺爱,性子也越发的无法无天,他看不上这个莫名出现的弟弟,平日里更是百般欺辱。
这般将君予珩的住处改做狗屋的行为彻底惹恼了他,两人大吵一架,君山清一巴掌过来直接把人打晕了,但等他醒来却是在将军府。
是十七把他带回来了,永宁侯见人晕在院内,便差人将他秘密送回,还拦着十七不让他去请大夫。
此事一过君予珩同永宁侯最后的那点亲情,便也断了。
君予珩不明白这本书特地描写原主的悲惨是为了什麽,难道是裴靖川身边的人必须都要惨?不惨的人到不了他身边不成?
想再多也无法窥探作者的想法,他是想趁机带着裴靖川回府,然后让他看看自己的“悲惨遭遇”,最后才能顺利和永宁侯府划清界限。
毕竟裴靖川在原书中顺带把永宁侯府也报複了,他可不想还和这群人扯上关系,让自己的归隐大计毁于一旦。
撑腰
裴靖川看不出来他的小九九,只当是他胆子小不敢得罪自己父亲,想着待会无事,陪他一同也无妨。
二人依旧相顾无言的坐在马车内,不知道裴靖川是什麽想法,反正君予珩尴尬的要命,但让他主动搭话他又找不到话题,心中叹了口气,不会说话的人果然在哪都混不开啊。
快到永宁侯府时,成海公公却掀帘进来,同裴靖川低声了几句,便见裴靖川望向他。
“夫人先行一步,本王有些要事处理。”
说罢他在成海公公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坐上轮椅。
马夫听了命令载着君予珩和十七离开了。
十七见四下无人问道:“公子,殿下是不是不想陪你找的借口呀?”
君予珩失笑:“你怎麽会这麽想,殿下不是那般胡言乱语之人,想必是真的有要事绊住了。”
“哦。”
......
很快马车便停到永宁侯府门口,门口值守的侍卫见是他便引着人进去,另一个则去通报永宁侯了。
等二人进府,就见永宁侯和夫人迎了上来,看他孤身一人带着十七,脸色有些不好。
“王爷没与你同来?”
君予珩摇摇头,刚想解释王爷是有要事,就被劈头盖脸一顿骂。
话里话外都是说他现在是个没用的废人了,少回永宁侯府给他们丢人等等等等。
虽说君予珩有心理準备,但也没想到看似端庄的侯夫人会说出这般难听的话。
他皱着眉想打断,却被永宁侯先一步呵斥:“你这是什麽态度?你母亲也是为你好!”
说罢竟想对他动手,君予珩瞳孔微张,正準备伸手相拦,旁边便伸出一双手替他拦截住了。
永宁侯皱眉一看,是个浑身黑衣的侍卫,他更加不满:“你是何人?本侯教训儿子与你何干!”
那侍卫直面永宁侯,手上拿出一枚令牌,那令牌黑底金字,异常威严。
“属下奉王爷之命保护夫人,任何人不得造次。”
侍卫没说出来的话是,昨晚上他们将军和他们说过,就算是永宁侯想对夫人不利,也要出手维护。
当时他还觉得是将军多虑了,天下哪有父亲会对儿子不利的,今日就刷新他的三观了。
“你!”永宁侯狠狠的瞪了君予珩一眼,挥袖离去,侯夫人虽不认识那张令牌,但她很会看眼色,也跟着丈夫走了。
“多谢杨大哥。”君予珩沖着黑衣侍卫抱拳。
杨锋摆摆手道:“夫人无须客气,我们也只是听从将军的命令罢了。”
君予珩微微颔首,带着十七前往他的旧院,杨锋则跟在他二人身后。
他心中疑惑,昨日成海公公还说裴靖川最看重这个杨侍卫了,今日却派来跟着他了,难道裴靖川已经知晓今日永宁侯府会发生对他不利的事情吗?还会未蔔先知不成?
君予珩的旧院在最里面,明明是阳光最热烈的时候,院内却连丝光亮都无。
等他们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怪味,君予珩知道,这是狗的味道。
杨锋在身后蹙眉:“夫人,你来...狗屋作甚?”
十七眼圈都红了,瞪了杨锋一眼:“你瞎说什麽!这是我们公子的、公子的!”
话都说不全了。
君予珩暗叹一声,脸色不太好的解释道:“杨大哥,这里往日...是我的旧屋,这不过才刚过一夜而已......”
杨锋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错话了,不过看向眼前的“狗屋”,他的脸色也变了变。
君予珩不知杨锋在心中把自己看作从小饱受淩虐欺辱的小可怜了,甚至都打好腹稿回去怎麽和他们将军告状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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