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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练场门口,杨锋和葛星朗早已守候多时。
“夫人和他们先回去,我还得跟他们喝一顿呢。”
君予珩点头:“去吧,注意安全。”
裴靖川正想转身离开,却被君予珩抓住袖口。
“?”裴靖川回身。
君予珩却是靠近些许,如蜻蜓点水般在他唇角轻点一下。
随即立刻转身离开,杨锋和葛星朗也被震住了,看人离开后转头看看自家已经傻愣住的将军,暗道一句真是栽了,转身去追君予珩。
激战
杨锋和葛星朗跟在君予珩身后,两人对视一眼,嘿嘿笑了起来。
“笑这麽大声,当我是聋子吗?”
君予珩无奈转身,看着两个人。
“有什麽好笑的,我和殿下成亲这麽久了,亲一下很稀奇吗?”
杨锋摇摇头,没敢说话。
确实不稀奇,但如果夫人您能把脸上那副表情收一下,这话会更有说服力的。
到了院门口,君予珩把这俩人打发走,葛星朗飞身上了屋顶守着,杨锋则转身回到宴席上去。
君予珩关上院门,久违的享受一个人的独处空间,当然他能选择性忽略屋顶的那个人。
雪球和雪客也被接去草场开荤,没人来打扰,还有些不习惯呢。
刚刚之所以会亲裴靖川,也是想通了许多。
平心而论,裴靖川对自己并不差,一个没有过男风的国度,一个声名赫赫的大将军,被指了一个男妻,换作他自己都不一定能接受,甚至还会迁怒对方,而裴靖川先前待他也是尊重居多,熟悉之后更加亲密无间。
相处的越久,越能发现这个人内心埋藏的温情。
对百姓们几乎都非常和煦,但对一些存有他心之人,也是毫不留情。
这让他更加迷人,君予珩捂住怦怦跳的心髒,有些羞涩。
等此间事了,他要和裴靖川讲述自己心中所想,即使对方可能和他并没有相同的念头,但他必须要努力一回。
这是他现世加这一世活了快三十多年,第一次有了如此汹涌的倾诉欲望。
非常新奇,但让人心里满满当当。
这时君予珩听到有人在外面喊什麽,葛星朗在房前敲门:“是营中的军医。”
君予珩打开门,就见葛星朗已经在和那军医交谈。
“葛侍卫好,方大夫今日喝多了,让末将来给夫人送药。”
说罢递上一包药材,葛星朗接过检查一番,对着君予珩点点头。
君予珩缓步走下:“十七呢?”
“十七公子陪着方大夫也喝多了,已经歇下了,夫人不必担心。”
君予珩点点头:“辛苦你了。”
说罢正想伸手接过葛星朗递来的药材,余光却见那军医身形微动,他猛然转身,后腰突然感受到硬物。
是匕首。
葛星朗大惊,这人看着不像会武,是他大意了。
“你干什麽?!”
葛星朗呵斥,那军医呵呵笑了两声,手上的匕首又往里推了推。
君予珩浑身都僵住了,这种危及性命的时候还是第一次遇到,他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可想好了,这是将军夫人,伤了他可没你好果子吃!”
葛星朗的手已经握在悬挂腰间的长剑上,蓄势待发。
“葛侍卫不要轻举妄动,我这刀可是刚磨过的。”
“你想做什麽?”君予珩深吸几口气冷静了些许开口问道。
“当然是奉大将之命带走夫人啊。”军医冷笑几声,话音刚落另外一只手擡起,君予珩余光看到一点银光闪烁,来不及反应他转身直接将那军医的手抱住。
正在此时葛星朗也飞身前来,将那匕首一剑挑开,给那军医胸口狠踹一脚,把人踹飞了。
君予珩捂住胸口蹲下,葛星朗都慌了神,他手足无措的蹲下。
“夫人!夫人怎麽了?!”
君予珩摆手,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般:“快去把方大夫、和、和殿下喊来。”
葛星朗告罪一声将人抱起,大步踹开房门把他放在床上。
一旁听到动静的暗卫也赶来了,葛星朗吩咐几句,他们将军医制住,葛星朗则快速掠起往练场方向去了。
裴靖川拿着酒杯心头一跳,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没什麽特别的。
突然他目光闪烁,低声同身旁的高子章耳语几句,对方不动神色的转身离开。
杨锋此时也赶回来了。
“将军,夫人送到了,葛大哥在那守着呢。”
裴靖川点头,低声同他交谈。
“桂昌宇传来的消息可準?”
“打听过了,準的,那大将今日借口练武,昨夜开始就没人见过他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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