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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裴靖川眼疾手快把它摁住,见君予珩主动伸手去抱才撒开。
雪球似乎很不安,一反常态的窝在君予珩怀里哼哼爪子紧紧扒着胸口的衣服,一双虎目盯着君予珩一眨不眨。
“雪球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吗?”
君予珩有些担忧,雪球的状态很不对劲。
“殿下,要不把关大夫找来看看?”
裴靖川也皱眉看着站起来都有君予珩这麽高的雪球。
“直接过去吧,他们师徒应该在。”
正在这时雪客扑腾了两下翅膀,引起了君予珩二人的注意。
就见它扑腾飞到地上,见两人都盯着它便合拢翅膀,小豆眼闭着,直直的躺在地上。
君予珩吓了一跳,雪客又怎麽了?
不过随即他立刻看出来了,对着裴靖川问道:“殿下,雪客是不是在睡觉啊?”
裴靖川有些犹豫:“可我记得鸟好像不是这麽睡觉的......”
“但它像是在模仿人睡觉诶?”
这麽一说,裴靖川才发觉雪客的翅膀一会伸到前面,一会收起来,确实有几分像人躺在床上睡觉时的姿态。
“雪客,你想说什麽?”
君予珩把雪球放在地上,蹲在雪客旁边问。
雪客见几人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继续动作。
先是重複了先前睡觉时的姿态,然后小脑袋似乎左右狠狠摆动了一下,小豆眼猛然睁开,似乎无比惊恐左顾右盼。
君予珩在试图翻译鸟类行为动作:“嗯...睡着之后梦到不好的东西被吓醒了?”
雪客小脑袋点了点,轻啄了一下君予珩的手指,又飞到雪球脑袋上,啄了一下虎头。
君予珩恍然大悟:“你是说雪球情绪不对是因为睡觉时做了噩梦是吗?”
雪客仰天啾啾几声,又扑腾着飞到君予珩肩头,小脑袋和君予珩亲热的贴了贴。
君予珩回头看向一旁的裴靖川,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四个大字。
“殿下,雪客好像...比我们想象中要聪明许多。”
裴靖川深以为然:“可能不只是聪明许多。”
这简直太聪明了,能和一只老虎无障碍沟通,还能活灵活现的模仿人类,甚至能听到人说的话,这可不是单单聪明二字能解释的,这都快成精了吧!
雪客知道这两人在夸自己,骄傲的擡起小脑袋,又高声啾啾了几声。
君予珩笑道:“原来鹰就是这种叫声吗?之前还以为一直啾啾啾是年纪太小。”
裴靖川也笑了,他身边先是一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君予珩,又是一个通人性知人话的白鹰,突然有一种莫大的振奋感,感觉自己肩上被压上了某种使命一般。
“我之前没听过鹰叫,每次去皇妹那里,那些鹰从来不叫的,我还以为都是哑巴呢。”
雪客有些不高兴的啄了一下君予珩,又狠狠啄了一下裴靖川,飞回雪球头上了。
知道雪球并非身体不适才反常,他俩也放心许多,那就没必要带去关一舟那里去。
战事刚结束,裴靖川要去安抚受伤的士兵,便也匆匆离去。
好在这次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士兵们也早就换上更加精良的战甲,所以并未有牺牲的士兵,只有少许受了轻伤。
大家的心情都很亢奋,他们同样看着所图罗死在眼前,但和北狄的惊慌无措不同,他们则是在庆祝在高呼。
所图罗一生劣迹斑斑,在还未和北狄交恶时,就有不少北疆人听说过此人在城内强抢民女无恶不作,但当时只当是个顽劣公子哥。
后来两国交恶,这般品行恶劣之人竟然能当上大将,在权力和武功的双重加持下,不知残害了多少北疆城的老少妇孺,直到裴靖川的到来,将无恶不作的北狄人赶出北疆城,又把所图罗短短的一生了结,这如何让他们不喜不乐?
北疆城的百姓们也是早早得了所图罗已死的消息,纷纷大门敞开,炖上了过年才吃的大鱼大肉,连街上的乞丐都分得了几大碗肉汤。
虽然新年已过,但今天的北疆城,比任何时候都喜庆。
北疆军中也是如此,这麽多年,也有弟兄们死在所图罗手中,也有许多亲人被所图罗残害,虽说让此人死的有些简单,但他们也都不是是非不分,所图罗在世间多活一日,对北疆,对京南就会多一分危险,不如早早了结。
今日裴靖川也放开严令,除了受伤的几名士兵不得饮酒要好好疗伤,其他的弟兄们都酒肉管够!
馋的那几名士兵口水直流,纷纷后悔自己怎麽如此大意就受伤了呢!
热闹的气氛持续到半夜,杨锋因调查那位神秘女子行蹤还未归来,傍晚时分高子章便把君予珩也拉来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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