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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微微行礼,转身离去。

杨锋这几日探查无果便被裴靖川叫回来了,此事不算重要,可以日后再议。

“去吧,按我说的散布下去。”

杨锋点头,但随即又有些犹豫:“这些日虽说将军并未出门,但那日的盛况许多人都看见了,会不会有人起疑?”

裴靖川摆手道:“起疑又如何?难不成还能沖到本王面前来查看到底伤没伤?”

“是,末将这就去办。”

三日后,北疆城内纷纷流传裴将军在那日大胜北狄,却被对方下作手段伤了身子,引发旧疾,已经在床上躺了许久。

百姓们都忧心忡忡,他们都在担心裴靖川,后来甚至还自发前往邱意山后的寺庙为他祈福。

有的百姓愁容满面,庙内小和尚不问外事,不知发生何事,询问过后也有些慌张,就在此时主持从后面走了过来。

百姓纷纷问道:“主持大师,裴将军这次可会顺利?”

主持听闻这几人的话,闭眼思索片刻,露出微妙的表情道:“裴将军是有大功大德之人,连阎王都要敬他三分。”

虽然并未挑明,但百姓们也都听出了话里的意思,纷纷双手合十感恩佛祖保佑。

待香客们都下了山,小和尚问站在树下的主持:“师父刚刚是身体不适吗?似乎见您神色不对。”

主持朗声笑了几声,随即又咳嗽起来,小和尚连忙学着师兄给他拿手帕擦拭。

“无事,老衲还能撑一段日子,裴将军身边有福星,竟然还将老衲也......”

小和尚不懂,歪头看着主持,主持摸摸他的脑袋笑,却不作声。

很快,裴靖川重伤的消息便传回京朝,有看不惯他的在幸灾乐祸,有往日的同僚在为他担忧,却碍于路途遥远无法确认,还有一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他们无所谓皇帝是谁,也无所谓大将军是谁,他们只在乎能不能把京南护好,京南在,他们便在。

消息传到吏部尚书方德庆府内,他坐在太师椅上沉思,一旁的夫人给他递上一杯热茶。

“老爷,怎麽了?”

看着夫人关切的眼神,方德庆勉强笑了笑,握住夫人那双年过四十还很柔嫩的双手。

“刚刚得到消息,安王重伤。”

方夫人神色一凛,环顾一下四周,低声道:“老爷,咱们去书房说。”

说罢起身,二人互相搀扶去往书房。

“老爷觉得此消息是真是假?”

方夫人神色不似在外那般恬静温婉,却是带了一丝淩厉,但方德庆却仿佛没发现一般皱眉叹气:“不知真假,先前安王只给我回了一封信,但后面再无其他消息。”

那封信方夫人也看了,在外人看来就是很普通的来往书信,但安王的意思却很明显,接受了他们的投诚。

方德庆以为安王既然接纳他们,那必然会派些事情给他做,但一直到如今,都未收到第二封信,此时又听闻对方重伤,更加有些不安。

方夫人却握住了他的手,目光坚定:“我相信老爷的眼光,我也相信自己的感觉,安王绝对可以做成大事,现在我们只需要安心等待,等到安王需要我们的那日。”

方德庆无言望着夫人半晌,重重点了下头,他应当相信自己的眼光,裴靖川,不会比他的祖父差。

有人在担忧裴靖川,也有人在高兴。

裴靖兴自从接到北疆来信后高兴的无法言表,北狄这个他最担心的“合作者”被解决了,裴靖川也身受重伤,只要他回到京朝,自己就有理由将他打法回府,拿回兵权,到时岂不是他想如何便如何?!

帐外的男人低声体提醒:“陛下要查清楚安王是否真的受伤,切勿傲世轻物。”

裴靖兴突然觉得这人说话也太不中听了,不耐烦的摆摆手:“朕知道,杨卿无事便退下吧。”

男人皱眉,想出声说些什麽,却又闭了嘴,转身随着小太监离去。

这个裴靖兴实在是太蠢了,当初为什麽会选中他呢?男人走在路上心中暗想。

只是木已成舟,只能如此继续前行了。

很快,裴靖川回京修养的消息也传来,许多人都翘首以盼,看看这位大将军如今状况到底怎样。

裴靖川本想在途中多游玩一段时日,反正他受伤了,路上走走停停不是很正常?可君予珩担心他露面多了会被人察觉,一直有些忧心忡忡,玩的也不甚尽心。

干脆不玩了,直奔京朝而去。

一月后,几人到达京朝,几人先回了将军府,因为裴靖川身受重伤,只能由他的副将杨锋前去面圣。

推开将军府沉重的大门,一股尘气扑面而来,虽说已经提前派了人来清扫,但毕竟久未居住,整个府内都没什麽人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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