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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我也才想起来唐队前阵子身体才恢複,没能到现场观摩,正好我手机存下来照片的也清晰。quot黄馅像是为了证明什麽,说到照片的时候脸色倒是生动了一点,他解锁了手机,翻出相册就把手机递过去。

黄馅拍的是视频,比照片更有说服力,视频是在张某家门口拍下的,靠砖头墙那面伫立的半块砖头,唐里格记起来,下午的时候张勇花也踩着块砖头,但不是在那里。视频中的那具肿胀的尸体皮肤上泛着冷白色,因为粪坑的熏染还因此患上大小不一的黑灰色斑迹,尸体体无.遮蔽,隆起来的器.官被撑得特别大。

唐里格的胃里翻起一阵恶心,喉咙生疼,他不得不握了一下笔杆来保持镇静,但作为经历过好几十个案子的唐副队,什麽大风大浪没见过,人的生生死死,或大或小的白事他也经历过,只是那发自内心的对尸体的胆怵是藏不住的。

但好在唐里格平静下来得快,他淡淡擡起了眼睛,倒也不再挑刺,说道:“也感谢黄同志从城里千里迢迢过来的帮助,等案子结下一定请你喝一杯。”

黄馅摆摆手,道:“小事小事,还比不上唐队大病初愈就赶来破案的事业心。”两人互相恭维了几句后,也该进入这次讨论的主题。

王梅率先站起来,这证明她不八卦的时候,还是一个挺靠得住的人,这女人分析道:“首先,我按照日期推算,确定了嫌疑人的作案时间集中在周末,3月21日,4月4日,4月18日,4月25日,而张某的死亡时间在五月份,通过前面四个作案时间可以初步判定张某的死亡时间在5月2日前后。

“再者,3月21日那天的女子是被捅.死的,兇器不明,4月4日那天的高中生是服药身亡,腹部却有不致死的刀伤,4月18日死的是一位男性拳击手,轻微脑震蕩,右手手腕反向骨折,腹部、胸部、大腿等多处淤青,内髒破碎,动脉破裂,被丢弃在地下拳馆的仓库,没有及使抢救而死,而4月25日死亡的是三名男性教师,因受到致命性刀伤而死,兇器是学校食堂的剔.骨刀,从一位受害者的肛.门内发现。

“除了第二个案子疑点重重,我不能确定是否是连环作案嫌疑人的笔手之外,其余的案子我都倾向是同一个人作案。动机未必能明确,因为我至今没找出受害者的共同点,奇怪的是每个作案现场都有数量一致的小红花帖子,但还有一种可能是团伙作案,嫌疑人都倾向于男性。”她说完向大家点点头,又坐下去。

接着起来分享的是许阳,对比王梅讲述的流畅与条理,他显得磕绊了许多。但单从许阳的外表看会发现这是一个斯斯文文的男生,他讲话很慢却很稳定:“今天早上我去找了,对,那个张某的儿子陈富贵,具体的对话内容我已经发在群里了。然后下午的时候,我又去了那个学校的作案现场,三名男性教师被抛尸在食堂后面的垃圾坑,那个学校很破,监控没有覆盖全面,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学校旁边挨着一家精神病院。

“于是我把疑点放在了精神病院那边,因为那是一家私人医院,我没法得到许準进去,但我发现精神病院的围墙布的是鏽铁,精神病院后面连的是山路,如果精神病人稍微机智一点,完全是可以跑出来的。”许阳说完后,就坐下来了。

这时候张勇花站了起来,表明了自己的观点:“两位分析得都很有道理,但是3月21日的作案现场在梅雨镇西北的造纸厂,而学校在东山角,两个地方有一定距离,所以我觉得精神病人不可能跑那麽远。”

王梅翘着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又问:“唐队的话,有什麽建议?”

唐里格听见这话才把笔放下,他站起来,和平时的吊儿郎当不一样,神情有些严肃,他明知故问:“监控没拍下嫌疑人吗?”

王梅先出声:“梅雨镇近一个月的监控都坏了。”

唐里格挑眉:“那你们有调查一下监控为什麽坏了。”

“哦,小张查了。”王梅顺口替张勇花回答下了。

于是唐里格转头看张勇花,那人乖巧到过分:“是的,我查了。近一个月的监控都坏了,大概是电网被破坏了。”

“不要大概,你确定。”唐里格盯住对方的眼睛,发现对方也在坦坦蕩蕩地看他。

张勇花回答:“我确定,并且去供电站检查过,控制监控的电线老旧,听供电局的说是电网安得偏低,梅雨季节的雨水浸进去后就坏了,供电局有找人来修,但雨一直下不停,也没办法开始动工。”

唐里格一坐下就开始转笔,他把背贴在椅背上,支着一只腿晃椅子。会议厅里凝入了沉默,连平常话多的几个都安静得过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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