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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如许看着手里的绿豆糕,低声说了句谢谢。她小口的咬着绿豆糕,俩人又重新陷入了沉默之中。

秦清源现在越来越怀念赵如许刚嫁进来的那段时日了,那时她定不会坐的离他这麽远。

他往赵如许身边挪了一下,赵如许立刻很警惕的看着他,问道:“怎麽了,王爷。”

感受到赵如许对自己的疏离,秦清源真的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总不能说就是想离人家近些吧。

赵如许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低声咳嗽了一声,随便找了个话题道:“王爷,你小时候为什麽要住在寺院啊?”

堂堂三皇子,还是最受宠的那一个,生下来就被送到寺院寄养,这实在是让人有些好奇。

坊间有很多传闻,既然正主就在身侧,不如听听正主如何说,也好打发一些这有些尴尬的时间。

往事与疑案

秦清源沉默了一下,赵如许看他不说话,才觉得刚才随意扯得这个话题说不定是皇室秘闻,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不想说也没关......”

“那时我......”

两人同时开口。

秦清源停下来,等赵如许说话。

赵如许说道:“不方便的话,可以不用告诉我”。

“没什麽不方便,只是这些年,也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我一时不知道怎麽答罢了。”秦清源笑着说道。

赵如许陪着笑,说道:“要是有什麽难言之隐,也可以不用说的。”

秦清源的眼神一下子变得认真起来,他毫无避讳的看着赵如许,说道:“这其中确实是有些难言之隐,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机,到时候我定会告诉你。”

赵如许本是为了打发尴尬随口一问,秦清源竟答得这般认真。

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只是同样认真得点点头,顺着秦清源的话,说道:“好。”

得了赵如许的回答,秦清源笑了笑。

“那时我刚出生,普渡寺的主持了一大师就进了宫。他说我是天降福星,只不过我的命格较弱,在皇宫里怕命途多舛,需在宫外养到十岁方能回宫。”秦清源说道。

“竟是因为这个原因?”赵如许问道。

“事情确实是没有这麽简单。”秦清源说道。

赵如许没有打断他,就让他继续讲。

“我母妃进宫之前,名字叫做範衣屏,我的外祖父就是範维渡。”秦清源说道。

赵如许努力的回想,这些名字对应的人。

範衣屏她是知道的,当今圣上最宠爱的贵妃娘娘。

至于範维渡,她记得她小时候听她爹爹提过,在家里的时候,她爹爹总是对範老赞不绝口。

她爹常说,範老就是为官之楷模。

範维渡曾经是先帝的丞相,是天下学子的老师,人品政绩都让人叹服。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勾结皇子意图谋反,最后落得个身首异处,他的儿女此生也不得入京。

那时範衣屏已经和现在的皇上情根深种,当今圣上不惜触犯天怒也要把範衣屏留在京城,这事还曾一度成了美谈

先皇当时正身处痛失皇子,遭爱臣背叛之际,实在不忍苛责当今圣上,便顺了他的意,让範衣屏留在了宫中。

只不过,先皇却有一个条件,範衣屏可以留在京中,但是万不可为后。

因此不管当今圣上如何宠爱範衣屏,也只是给了皇贵妃之位,除了凤印之外,和中宫并无不同。

至于範维渡的儿子,範衣素。如人间蒸发一般,不知所蹤。

秦清源继续说道:“我外祖父的案子,对于我母妃来说一直是扎在她心头的一根刺,觉得是有心之人构陷。

那时我刚出生,母妃担心我的......安危,所以特地托人找了我外祖父的故交了一大师把我接出了宫。”

赵如许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

当年人人敬仰的丞相,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何苦谋反?最终落得个身首异处,这事确实有些蹊跷。

“那没有一点儿线索吗?”赵如许问道。

秦清源摇头道:“没有,只不过有一点甚是奇怪,勾结皇子谋反,别说是砍头,就算是诛杀九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先帝对于範家的处罚太轻了。”

这个话题实在是有些敏感,赵如许一时不知道该怎麽接下去。

“定会查清楚的。”赵如许安慰道。

秦清源苦笑一下说道:“我查了很多年,一直没有头绪,这就像是一桩结了案的疑案。”

赵如许看到秦清源有些落寞的神情,不知道怎得,她竟然情不自控的伸手拍了拍秦清源的手背,宽慰道:“慢慢来,别着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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