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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突遭变故,让这样一个京中人人都捧着的贵女,一朝落入尘埃遭人鄙夷。

世人都捧高踩低,他没在京的那段时日,他这妹妹定是受了不少委屈。要不是今日秦清源把她气急了,禅慧大师都已经忘记範衣屏昔日跋扈的模样。

範衣屏现在别说生气了,她连高兴的时候都很少。她就像是被冰封一般,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模样。

禅慧大师见到这般有生气的範衣屏,倒是有些开心的,至少这人还有些活人的生气。

“你笑什麽?”範衣屏这里气的要死,一转头却看到禅慧大师一副笑吟吟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禅慧大师忙收了笑,“没什麽,只是气大伤身,何必动这麽大的肝火。那丫头确实是不错,源儿很有眼光。”

範衣屏白了秦清源一眼,“哼,就怕咱这尊贵的秦王殿下,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秦清源就跟没有听到一般,还如木头一样在那直直的站着。範衣屏恨铁不成钢,狠狠给了秦清源一记眼刀,“你看,就这般木头,就算给她个天仙,人家也得跑。”

禅慧大师知道範衣屏这是接受了秦清源对赵如许的感情,上前碰了碰秦清源说道,“还不快去把那丫头叫来?”

他说着朝秦清源使了个眼色,此时还不快点趁热打铁,让範衣屏承认两人,难道还等铁凉了,再重新烧不成。

“许儿在睡觉。”秦清源说道。

这下不光範衣屏,就连禅慧大师都要被秦清源这榆木脑袋气晕了。

“那我亲自去见她可好?”範衣屏尽力克制想一巴掌把秦清源拍飞的沖动。

“母妃,你要跟她说什麽?”秦清源不放心,她不想赵如许受委屈。

範衣屏叹口气,这胳膊肘,怕是要拐到天边去了。

“你放心,我定不动她一个手指头的,和你一样捧在手心里可好?”範衣屏说完之后,狠狠的剜了秦清源一眼。

自秦清源走后,赵如许压根儿就没有睡觉,听到贵妃娘娘身边的贴身婢女来叫自己的时候她倒是没有多麽惊讶。

毕竟知道了人家那麽大一个秘密,自然是要去做一个交代,表一表决心的。

“参见母妃。”赵如许进去之后,恭敬地行了礼。

坐在座位上的範衣屏倒是没有直接叫赵如许起身,而是对一旁的秦清源和禅慧大师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本宫有话要和王妃说。”

秦清源听此,上前一步牵起赵如许的手把她挡在了身后,“母妃,事情以然如此,您不要为难许儿。”

範衣屏刚要张口,赵如许却抢先一步道:“王爷,你先出去吧,母妃只是和我说说话,又怎麽会难为我。”

“许儿。”秦清源还想要说些什麽,只见赵如许沖她摇了摇头。

秦清源无奈,只是又看了一眼坐着的範衣屏,眼神里面满是警告的意味。

範衣屏就跟没有看到般,悠閑的喝了一口茶。

禅慧大师和秦清源出去后,赵如许就垂首站在範衣屏的下首。

範衣屏看着如此乖巧的赵如许,心里满是防备,她一直觉得面前这个小丫头,定没有看起来这般简单。

“事情你现在既已知道,那你接下来是何打算?”範衣屏不打算和赵如许绕圈子,光凭和宫里那些莺莺燕燕斗争经验,她倒不担心搞不定一个小丫头。

“不知道母妃何意?”赵如许不答反问。

範衣屏知道赵如许不简单,倒是没有想到这般沉得住气,这要是一般女子,肯定已经跪在地上表决心,对这件事情一定做到守口如瓶。

“本宫问你,打算和王爷怎麽办?”範衣屏冷冷的问道。

赵如许微微一笑,“母妃,承蒙父皇赐婚,我是王爷八擡大轿娶进门,堂堂正正的秦王妃。此生若得王爷不弃,我一辈子都是秦王妃。”

赵如许这番话,说的不卑不亢,没有为求活命的谄媚,只有一片赤诚。

範衣屏没有想到赵如许会这麽说,她有些吃惊。

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赵如许身边,秀眉微蹙的说道:“你可知道你说的是什麽?源儿她......她可是女子。”

“母妃,不管她真实身份如何,她是我的夫君,我是她妻子。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情。”赵如许回道。

“你可想清楚了,你是要和一个女子相守一生,你们做不了真夫妻?”範衣屏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如赵如许说的这般简单。

“母妃,喜欢一个人,只是因为这一个人是她,那是男是女又如何?”赵如许一字一句说的清楚,这是她第一次这麽明确的对外人表露自己的心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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