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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如许让她闹的没法,赶忙求饶,“好了,是我相公。”她说完之后,除了通红的脸颊外,耳朵都染上了一片好看的红。
齐若瑜看着她们闹,安静的坐在旁边轻轻笑着。
自从她离开京城,以前常联系的人早都断了往来,她到了这里之后,一个年龄相仿的都没有,自己只好终日待在闺中,不是看书就是绣花。
她在瓦罐寨短短时日,却比她以往那十几年的日子都有趣,现在看着秦清凝和赵如许,她心里由衷替她们开心。
只是一想到瓦罐寨,她就想到曲水裳,曲水裳对她那热烈的追求快让她招架不住了,想着想着一丝忧愁难免就跑了出来。
“唉!”她端起酒杯,一下子喝了个干净,辛辣入喉,呛的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赵如许忙递给她一杯水,“快顺顺,还说不会喝酒,这是跟曲二哥学的吧,酒都得一口闷。”
“咳咳咳,我真的不会喝。”齐若瑜用帕子掩着口鼻,肺都快被她咳出来了。
好不容易等她把咳嗽压下去,一张脸因为咳嗽变得通红,“先吃点儿东西,要不然容易醉。”赵如许给齐若瑜碗里夹了菜。
厨子可能是单独给準备了一桌,不再是整只的鸡鸭或者羊腿,做的大小至少可以入口了,要不然真的是难为了齐若瑜这个大家闺秀。
“怎麽了?你是不是有心事?”赵如许见齐若瑜有些闷闷不乐。
齐若瑜极力的掩藏着自己的小心思,她觉得她表现得很正常了,没想到还是被赵如许看出来。
“没有。”齐若瑜摇摇头,她确有心事,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秦清凝早就把齐若瑜当成了朋友,她开口说道:“有事儿你就说出来,俗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呢,再说了咱们三个总比臭皮匠还要强一些吧。”
赵如许和齐若瑜被秦清凝逗笑,有秦清凝在的地方,总是少不了欢乐。
“我真的没有事情,见凝儿终于知道驸马心意,我是真的替你开心。”齐若瑜笑着说道。
秦清凝嘿嘿笑着低下头,“我也真的很开心。”
赵如许接话道:“你不要只替凝儿开心,你也要为自己打算,恕我冒昧,我看曲二哥对你的情谊很不一般。”
原本因为咳嗽还没下去的潮红,现在因为赵如许一句话,脸上红色更甚,“她,我,我们不是。”
赵如许见齐若瑜这般的支支吾吾,哪里像是没有事的样子。
“曲二哥虽出身绿林,但是为人豪爽,先前更是投身军中,曾为国立功。”赵如许以为齐若瑜是嫌曲水裳的出身不好。
齐若瑜摇摇头,“我不在意她的出身。”
“那你是在意什麽?”赵如许觉得俩人有情谊,又不看重出身,还有什麽能阻挡他们的呢?
秦清凝见齐若瑜满脸为难之色,猛地想到了什麽,开口说道:“难不成你还没放下驸马?”
她觉得李谦那般好,齐若瑜定是后悔了。
齐若瑜连忙摇头,“凝儿说的哪里的话,我对驸马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那到底是为什麽?”
赵如许和秦清凝异口同声的问道。
齐若瑜端起酒杯,再一次一仰而尽,有了之前的经验倒是没有被呛到,她缓缓开口道,“我们不合适。”
赵如许见齐若瑜似乎有难言之隐,不好再逼问下去,开口道:“婚姻之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在我看来彼此之前的情谊,要远远超过这约定俗成的教条礼节。”
“无规矩不成方圆,自古以来皆是如此。”齐若瑜说道。
“那我问你,你和曲二哥高堂皆已不在,又如何说这父母之命?若再没这媒妁之言,你们此生岂非就不能配婚嫁娶?”
赵如许知道自己这般先进的想法她们接受起来定不容易,只能循循善诱。
齐若瑜语塞,“这......”
“人这一辈子,能碰到一个心意相通之人,已然不易。我们又何必给自己再徒添新的条条框框呢?”
赵如许说完看着齐若瑜,她觉得这般聪慧的女子点到即可,她会自己想明白。
齐若瑜听完赵如许这理论,内心大为震撼,就如她和李谦的婚约,自小就知道他俩有了婚约,到了年纪自然要成亲。
后来家中突遭变故俩人婚约解除,她心里其实并无太大波澜。如若家中没有变故,俩人顺利成亲,婚后俩人自是如寻常夫妻一般,过好过坏的皆是命数。
世俗皆如此,没人想过好坏对错。
女子到了年纪依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红盖头一盖,新婚之夜才能第一次见到要和自己生活一辈子的丈夫。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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