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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谦用手轻轻碰了碰,说道:“没什麽事了。”
“你说你昨晚干嘛突然凑过来,吓我一跳,我一个人睡习惯了和你一起......”秦清凝没有说完便被李谦用手捂住了嘴。
大殿内,又此起彼伏的响起了一阵咳嗽声。
用完早膳,秦清源跟曲水裳说了一番自己的计划,齐若瑜所在的县和曲水裳这不算远,在曲水裳这地界正好有几个为富不仁的奸商。
平日里皆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秦清源打算先让曲水裳出马抢了这几个大户,他们钱财来路不正,也不敢报官剿匪。
若真有不知好歹的闹到了官府,到时候再有秦清源出面摆平。
到时候,抢来的粮食,先分于受灾的县,让他们先安稳过冬。
秦清源利用这段时日,正好可以顺着齐若瑜这条线,好好查一下京中到底是谁这般大胆,居然敢把这麽大的事情压下不报。
曲水裳仔细盘算了一番,认为此事可行,“我这辈子,倒是没有想过可以奉命打劫。”
“事出有因,这不算打劫,这是救民于水火。”秦清源厚脸皮的说道。
曲水裳拍了秦清源一巴掌,“你小子还和以前那般滑头。”
秦清源浑不在意,她看了看远处山脚下的袅袅炊烟,有些感慨道:“希望这件事情,可以不动干戈。战火一起,他们又要遭殃了。”
曲水裳颔首,“是啊,不过,若真有那麽一天,兄弟我还可陪你上阵杀敌。”
俩人手握成拳,在空中相碰,“好。”
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
一群平日里看起来懒散的不成样子的人,此时一个个都屏气凝神的站在丁府门口。
每个人脸上黑纱覆面,看不清原本的长相,即便如此,站在队伍前面的两个人,身形高挑,体型匀称,还是那般惹人注目。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什麽话都没有说,仅一个眼神,彼此都明白对方的意思。
“你们跟着我三弟,剩下的人跟我走。”沉着冷静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
“是,寨主。”
底下衆人,兵分两路,分别跟着秦清源和曲水裳趁着夜色就没入了丁府里。
曲水裳来之前就打听过,这丁员外新得了一个小妾,今晚定会歇在小妾屋中。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可是还有一个成语叫乐极生悲。
今晚,院内衆人因为主子高兴,底下人难免偷个懒,正是他们下手的好时机。
秦清源带人去库房,曲水裳带人去粮仓,俩人出发之时就已经说好,今晚只劫财,不要伤人性命。
一切都有条不紊得进行,秦清源虽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是潜入敌方阵营的事情她都干过,更何况区区一个丁府。
对她来说,那就是杀鸡用了牛刀,一切不在话下。
细软还好说,粮食运起来却是要费些功夫。
把守门的人先迷晕,大件儿的粮食运起来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结束的。
俩人在后院碰头,提防着四周,看着手底下的人运粮。
可就在这时,在这漆黑的夜里,响起一声惨叫。
女子凄厉的嗓音,透过夜空,这声音让秦清源和曲水裳都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们俩人都是在死人堆里打过滚儿的人,可是这般凄惨的叫声,还是让她俩不由一惊。
这般惨烈的叫声,她俩首先担心会吵醒旁的人,若有人出来查看,难免会发现他们。
可是,让他俩没想到的是这麽大的动静,竟没人出来看看,这个院子里静的出奇,这声音就像不存在一般。
“去看看。”曲水裳小声说道,秦清源点点头,今晚这个情形实在有些诡异。
曲水裳吩咐好手底下的人继续运粮,她和秦清源放轻步子,循着声音就到了一间房外面。
曲水裳把手指沾湿轻轻把窗户纸戳破了一个洞,把眼睛探上去,屋里灯光昏暗,可是足以让她看清屋内的惨况。
“畜生。”曲水裳压低声音,低吼一声。
女子凄厉的惨叫还没有停下,秦清源又听曲水裳这般说道,心里难免更是奇怪。
她学着曲水裳的样子,看向屋内的时候,一阵不适,血气直沖她的天灵盖。
第 74 章
一个女子手脚用粗布粗鲁的绑在了床的四角,双眼紧闭,头发混着汗水紧紧贴在那张惨白的脸上,下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顺着嘴角流下。
屋内烛火摇曳照的人脸上晦暗不明,身上有深深浅浅的红痕,看着瘆人。
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旁边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肚子大的让他自己看不见脚面。
他手里拿着一根枣木棍子,上面哩哩啦啦的往下滴着东西,看不真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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