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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此一位皇后,是皇帝之福,是后宫之福,今晚皇后的动怒让衆人意想不到,让她的亲生儿子秦梓明都是一惊。
秦清源和秦梓明对视一眼,心里的想法已相通。
皇太子未立,皇上若是病危,只怕前朝动蕩,朝局不稳。
一直站在一侧的秦望流看着秦清源和秦梓明的眼神,心里冷笑一声,自幼时起就是这般,同样是兄弟,他们二人却从未和他这般亲近。
小时候他对于这两位弟弟是想真心疼爱,可是皇上对他们二人是视若珍宝,对他更多的是厌恶之情。
秦望流暗暗的在心里跟自己说过,早晚有一天,他要让这两位弟弟跪在他面前,把抢了他的一切双手给还回来。
秦望流主动走到了秦清源和秦梓明身边,低声说:“刚才里面所言,想必两位也都听见了,不知道齐王和秦王是如何想的呢?”
秦梓明道:“父皇吉人天相,自不会有大碍的。”
秦望流点点头,“父皇定会洪福齐天,本王想说的是你们对于父皇中毒是如何想的?”
“皇兄既然说了,本王倒想先听听皇兄的看法。”秦清源拱手向前。
秦望流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弟弟,冷笑一声,“下毒之人居心叵测,这种人就是株连九族都不为过。”
“不错,只不过皇兄怎麽就这般确定父皇是被歹人所害?”秦清源态度谦卑,当真是一副求人解答的模样。
秦望流笑出了声,“秦王,你不会佛拜多了,当真长了一副菩萨心肠,若不是被歹人所害,怎麽能平白中了毒?”
秦清源倒是也不恼,“皇兄所言极是,只是本王对于朝中之事向来稀松,这查下毒之人的事情,看来只有皇兄才能胜任了。”
秦梓明看了一眼秦清源,他平日里见秦清源对朝堂之事是真的不上心,就算是在这朝堂暗流涌动之际,秦清源也一直是独善其身,似乎没有放一点儿心思在这上面。
可是刚刚这几句话,秦清源就给秦望流挖了这麽大的一个坑。
皇上中毒,所牵扯的人和事定不会少,这也就是为什麽刚才上官晚听到皇上中毒之时才那般的疾言厉色。
这件事情,发生在这多事之秋,谁都不想沾染上分毫,三言两语,秦清源就把秦望流放在了火上烤。
秦清源若是有一天站在了他对立的位置上......,秦梓明只是这般想想就有些不寒而栗。
这是不是从小到大,上官晚都跟他说不要和秦清源争的原因?
病重与外邦
三天了,秦清源还没有回来,只是让人带了话回来,“为夫甚好,妻勿念。”
赵如许拿着手里仅仅七个字的信件已经看了三遍,她似乎想要透过纸背看到秦清源的言外之意,可是除了自己心里的思念,她什麽也看不到。
信件是宫里人来送的,自是不可能有过多言语。
赵如许安慰自己,秦清源既然能有时间给自己写信,虽然寥寥几个字,但是下笔流畅,停顿有力,纸张干净,来送信的人也甚是恭敬有礼,秦清源在宫中定是安全的。
这倒不是赵如许自己吓自己,只是因为这三天里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乌孙部族派的使者来京城了。
乌孙一族在西域一带频繁袭扰我国,秦清源当年参军打的就是他们。
乌孙一族向来心高气傲,虽是边陲游牧部落,可是靠着烧杀抢掠不停的吞并其他一些小部落,才让他们有了资本敢冒犯我朝权威。
当年,秦清源带兵偷袭,提早结束了与他们连年的战争,他们倒老实了几年,现在在位的昆弥磨石靡一直视我朝为宿敌。
我朝曾想过派使者去缓和两国邦交,奈何他们部落从不领情。
我朝展现了大国风範,从不与他们计较,只要他们老实的偏安一隅,不再侵扰我朝边境子民由得他们去。
原先,以为这是一条被打怕了的狗,可是前不久的灾民案与他们有关。
赵如许不知道此事秦清源有没有上报秦殇帝,秦清源进宫那日她听的分明,进宫是为皇上侍疾。
皇上病重,外邦来朝,这些事情太过于凑巧。
赵如许把信件重新叠好,放在了梳妆台的抽屉里,“王妃,有一位叫萧索的求见。”茶香在门口禀告。
“快请。”赵如许把抽屉关好,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强压下了心里的担忧。
赵如许由茶香陪着见到了等在花厅的萧索。
萧索是商人,身上却没有半分市儈之气,也许是因为他的真实身份是无觅的掌印人的关系。
无觅!
赵如许眼睛一亮,没有人躲过无觅的眼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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