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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源初闻“三弟”微微有些楞,秦望流很少这般称呼自己,看来此事对秦望流至关重要。
秦望流附在秦清源耳边低语一阵,只见秦清源脸色稍霁,她一脸不可置信道:“皇兄,这个节骨眼上了,你居然还能带着一个女人?”
“本王实在是没有办法。”秦望流脸上难得一见的为难之色,让秦清源陡然来了兴趣。
“皇兄,本王知皇兄的风流韵事,只是此次父皇交代的事情太过紧急,带着女眷实在不便。”秦清源知秦望流定是没有说实话。
秦望流深吸一口气,“三弟,不瞒你说,她若是寻常女子也就罢了,本王自是不会在这个时候犯糊涂,只是她身怀六甲,放在府中本王实在放心不下。”
秦清源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什麽?她还怀孕了?”
孕妇与真相
秦望流点点头,这漆黑的夜色都掩盖不住他脸上的落寞。
“本王已是而立之年,膝下却无一儿半女,本王不怕你笑话,黄比秋她......宁王妃善妒,本王曾经的几个孩子都不明不白的没了,这一个本王一定要保住。”
秦望流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皆是对这个未出世孩子的的期待。
人既已带来,秦望流是铁了心要带在身边的,秦清源便送他一个人情。
“既如此,皇兄愿意带着便带着吧。只是此行不知结果如何?更不知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有危险的。”秦望流说的甚是笃定。
秦清源道:“皇兄怎麽这般自信?”
秦望流很好的掩饰掉那丝慌乱,他语气坚定的道:“为了本王未出世的世子,本王也不允许出任何事情。”
“这趟差事有皇兄打包票,本王倒可以躲懒了。”秦清源轻轻笑着道,说完伸了一个懒腰。“天寒风大,皇兄尽可到马车上,陪陪我们老秦家的功臣。”
秦望流着实没有想到秦清源会这般好商量,他原本準备了一肚子的话来劝说秦清源让他带着一个行动不便的孕妇。
“那就有劳秦王了。”秦望流难得衷心感谢了一次秦清源。
秦清源很是爽快,“都是自家兄弟,无需客气。再说了,等世子出生,也是要叫本王一声皇叔的,自是不能现在让他受了难,将来是要怪本王的。”
轻飘飘的几句话,在这寒风冷冽之际,竟让秦望流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情。
待秦望流转身进了马车,秦清源眼神複杂的看了一眼那随风落下的门帘。
身孕,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与秦清源同样有心事的还有赵如许。
这日一大早,赵如许没有赖床,不光是秦清源不在身边的缘故,还有就是金云到了京城。
“时辰还早,王妃要不要再睡会儿。”茶香捧着熏好香的衣服站在床侧。
赵如许摇摇头,“不睡了,睡不着。”说着她不着痕迹的摸了一下秦清源睡的枕头,凉凉的。
“王爷不知道到哪里了?衣服带的够不够?”赵如许看着窗棂上的残雪,满脑子都是秦清源顶着风雪赶路的样子。
茶香上前一步,把床帏刮在黄金挂鈎上,“奴婢以前倒是常听娘娘提起王爷从军的那些时日,那般的日子才是真的艰苦,想来这次没有军情,又有下人在旁伺候,王妃可放心。”
赵如许听到茶香说,立马来了兴趣,“王爷很少和本宫说之前的事情,母妃都跟你说了什麽,你也跟本宫讲讲。”
“这......”茶香有些为难,遂即开口继续道:“王爷参军那些时日,很少有书信来京,普通将士每月还可写一封的家书吶。”
“哦。”赵如许抿抿唇,想着平日里秦清源和範衣屏的关系,书信往来这等事情都不似寻常母子般温情。
“不过,王爷常寄书信给禅慧大师,大师进宫时便会讲给娘娘听听,娘娘说与奴婢的那些也是这般来的。”茶香说道。
赵如许问道:“王爷与母妃一直不亲近吗?”
茶香点点头,“似是这般,就连春节王爷也很少会陪在宫中与娘娘一同守岁。”
茶香伺候赵如许洗漱,心下感慨旧主,“现如今公主已出嫁,今年怕是没有人陪娘娘守岁了。”
赵如许听茶香这般言道,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默默记了下来。秦清源平日看起来云淡风轻,但是只要她记到心里的事情,却比旁人更加执拗。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秦清源与範衣屏的关系更是陈年旧疴,只能慢慢化解了。
赵如许一上午都坐立难安,直到近午时,“王妃,人到了。”茶香在门口禀告。
赵如许不知为何竟开始紧张,她吞咽了一下口水,“将人带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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