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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云不敢擡头看赵如许,她清楚的知道眼前的赵如许已经不是往日里能偷了好吃的和她们躲在桌子下面吃的小姑娘了。
金云不知道赵如许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许是彩秀的死,许是赵如许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赵如许眼神冰冷,金云此番说辞看似合理实则漏洞百出。
她和彩秀一起出门,她仅仅是开口求饶,就能让丧心病狂的灾民饶她一命,这个理由实在牵强。
“你可记得他们的样貌?”
赵如许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秦清源出京,她身旁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她要稳住金云。
目前来看,金云是唯一的知情者。
金云直起身子,一双灰暗的眸子里满是恨意,她咬紧后槽牙,“他们化成灰,奴婢都认得。”
赵如许说道:“那事情便简单了,本宫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金云似乎看到了他们一个个人头落地的样子,她面貌狰狞,嘴里一边边重複着,“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赵如许察觉金云精神有些失控,这泼天的恨意,当真只是因为他们杀了彩秀吗?
金云被带下去之后,赵如许双眼紧闭一手支着额头,思绪有些乱,她要慢慢理清楚这些事情。
她真想此时秦清源就能在她身边,奈何秦清源皇命在身,她实在不想这些事情再去打扰秦清源,只希望她能平安回京就好。
“王妃?”茶香进屋后,就见赵如许一个人呆坐在椅子上。
赵如许悠悠睁开眼睛,“你出府找萧索,他认识的人多,让他找一个画师来,本宫有用。”
“是,奴婢这就去办。”
茶香办事效率向来是快,第二日画师便找了来。
“你说什麽?一个男子进了王妃的院子?”近日很是犯懒的李可欣强撑着坐了起来。
“这还能有假,我在门房那亲眼看着的。”一个奴仆打扮的男子大咧咧的坐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慢慢的喝着。
李可欣这下来了精神,她趿拉着鞋随意找了件外袍披在身上走到了桌边,轻哧一声:“往日里看着是那般正经的人,王爷这出府才两日就耐不住了吗?”
“男人的好,你不知道啊?你啊,一日都耐不住。”那男子一把拽过李可欣,让她坐在了自己身上,一只手便径直的往那阮肉而去。
李可欣脸带娇羞,嘴上说着让他别动,身子倒是诚实的很,仅仅的贴着男子的胸膛,似要钻到他身体里。
此时,门外的春草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当时她被调到红杏园她还曾暗自庆幸过,觉得跟着一位得宠的主子,她能得的赏赐便能多些,谁能想到李可欣蛇蝎心肠,对她非打即骂。
春草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上面的针眼数不胜数,可是再也没有给自己送药的人了。
她怔愣之际,便听到两人悉悉索索衣服的声音,紧接着屋内传来那个奴仆的声音。
“你能不能跟王爷说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寒冬腊月的我还得去门房轮岗,这是要冻死我不成。”
新仆进府都要去门房轮岗,这是建府以来的规矩,从来没有为谁破过例。
加之上次王妃查账查出了领空饷这件事情,各处签到点卯也都不再懒散。
“我也没办法,谁让那个小贱人管的严,王爷又宠着她,这个事情不好办。你再忍忍罢,等来年春天,我提拔你做管事,到时候就不用这般去受罪了。”李可欣柔声哄着。
奴仆喜上眉梢,自是更加卖力,满脸堆笑,扑到在李可欣的甚上,贱兮兮的说道:“到那时,我可就有更多的时间来好好伺候你这位身娇肉贵的可人儿了。”
他手掌肆无忌惮的到处游走,惹得李可欣惊叫连连,奴仆则是含糊不清的说道:“还是京城养人,你抹起来可比之前舒服多了。”
此话又惹的李可欣发出一阵满是情玉的笑声,他不知道干了什麽,李可欣的声音软了下去,只听他道:“前日,府里进了一个女子,我倒是没有再见她出过府。”
“女子?什麽样的女子?”
李可欣顾不上欢愉,她已经没有了中馈之权,府里大事小情,她要事事知晓才行。
打探与内幕
“来人。”房内传来李可欣的声音。
站在屋外快冻成冰棍儿的春草赶紧收回自己的思绪,头用力低着进了屋子,恭敬地站在一旁等着李可欣吩咐。
李可欣瞥了一眼站的远远的春草,不悦道:“站的近些,本宫还能吃了你不成。”
春草:“是,娘娘。”
李可欣附在春草耳边低声说着些什麽,一旁男人上下打量着春草,目光中全是令人作呕的贪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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