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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一刻也不敢耽搁,赶紧出门去送。
赵如许关好门,对着暗处道:“本宫让你查的事情可查清楚了吗?”
一名嗜血从帘后走出,“回王妃,查清楚了。”
赵如许翻看着调查席山强的情报,“果然,他不光去过黄石镇,他和侧妃竟还有同乡之谊。”
“王妃怎得猜到他到过黄石镇?”嗜血难得好奇了一次。
赵如许疲惫的坐到椅子上,“本宫的仇家不多,想把本宫置身死地的更是少之又少,能把这种腌臜心思用在这上面的更是仅有一位,这麽想来也就不难猜了。”
“王妃聪慧。”嗜血回道。
赵如许自嘲一笑,“本宫若是聪慧,便不该妇人之仁,枉害旁人送了性命。”
嗜血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跪在地上等吩咐。
“给金云看病的大夫找到了吗?”赵如许问道。
“找到了,有人专门看着。”嗜血道。
赵如许轻叹一口气,这一天早该来了,她不该拖这麽久,“好了,你退下吧。”
临近过年了,没有一个好天气,整天阴沉沉的。
那暗灰色的云就如那破布堪堪挂在天上,一阵接一阵呼啸的冷风都撼动不了它半分,就阴沉沉的挡着太阳。
不远处的枯枝上站着一只乌鸦呱呱的叫着,徒惹人心烦。让赵如许本就烦闷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她一刻都不想在这院子里面待下去。
杀人,该血偿。
她简单洗漱一番,对着门口喊道:“来人,本宫要出府!”
赵如许这次出府谁都没有躲,反倒是大张旗鼓,“王妃,你身子还未好利索,这个时候万不可受了风。”
“本宫没事儿,你且放心。”赵如许拍拍茶香的手,示意她安心就好。
“王爷回来是会怪罪的,”茶香还是一脸担忧之色,“到时候奴婢可如何向王爷交代?”说着便又要哭起来。
赵如许难得见茶香这短短的时日就要哭两次,“茶香管事,什麽时候这麽爱哭鼻子了,王爷回来本宫自会和她讲清楚。”
茶香有些难为情,“奴婢倒不是怕王爷怪罪,主要是担心王妃身子受不住,再有个好歹。”
赵如许暖心一笑,“本宫的病是心病,你只管陪着本宫去把它治好。”
“奴婢好好陪着王妃。”茶香坚定的点点头。
这厢主仆两人刚出府,红杏园里的李可欣可就坐不住了。
“你可看清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李可欣身子前倾问道。
“回侧妃,像是城郊方向。”春草跪在地上恭敬的答道。
李可欣用力在春草的肩膀上拧了一把,“没用的东西,这个时候才来报。”
春草忍着痛身子不曾一丝蜷缩,眼里是一潭死水般沉静,痛似乎不是落在她身上。
攥紧衣裙的手上面暴起一根根青筋,才能知道跪在地上的弱小女子在忍受怎样的愤怒。
快了,再忍忍,快了。
春草一遍遍的在心里对自己说着。
她再忍忍,她马上就能给彩秀报仇了。
“我们现在该怎麽办?”李可欣心里没来由的发慌,她晃了晃席山强的胳膊,“你倒是说句话啊?”
席山强一把甩开她的手,“你慌什麽,你不是说她就是一个草包吗?”
李可欣紧张的来回踱着步,“是啊,她就是个草包,再说王爷后天就回来了,借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处置本宫。”
席山强脸色阴沉,“前日我出府的时候,看着王妃从一处特别偏僻的院子出来,我跟着上去悄悄看过里面关着人。”
“关的什麽人?”李可欣问道。
席山强摇摇头,“不知道,只是,”他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这话该不该讲,“金云被接来京中,那当时绑她的那些人呢?”
李可欣一下子瘫软在地,没有一丝贵人姿态。
她双目通红,“里面关的是他们?”
席山强厌恶的目光从她身上掠过,“我也只是猜测,再等等吧。”
“还怎麽等?”李可欣爬到席山强的脚边,“你不知道那个小贱人多麽看重她那俩丫头,就是因为她看重,我不想让她好过才派人把她俩给.....”
李可欣后面两个字还没等说出口,就被席山强捂住了嘴,“你在这胡说八道什麽?”说这话的功夫眼神一个劲儿的往跪在地上的春草看。
李可欣一下子坐直身子,惊觉自己失言。
她缓缓站起身来,尽量维持着往日在春草面前的威严,“你跪在这里干什麽,还不快滚下去抱着小郡主给奶娘,要不一会那讨债的又该没命的哭了。”
春草如木头人一般,脸色没有任何起伏变化,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就是她这般木然的样子,才让李可欣时不时的在她面前失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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