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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已经有了正妃,还有一个侧妃,听说王爷更是把王妃放在心尖上宠着的。”
“哦?是吗?”赵如许挑挑眉有些不信的问道。
喂马士兵上前扒拉一下赵如许,“你连这个都不知道?我劝你,你还是乖乖做个外室就行,别想着和那位争宠。”
赵如许被他逗得大笑,她甚至都有些要吃自己的醋了。“好,我知道,我乖乖做个外室,不和王妃争宠。”
“欸,这就对喽。”喂马士兵深感欣慰,他觉得他也为赵如许做了一件好事。
赵如许紧锣密鼓的準备,终于在这天大功告成。
除了□□制作成功,还有一件喜事,可谓是好事成双。
“许儿?”
秦清源眼上的纱布被慢慢揭开,强烈的光亮让她一时有些不适应。
“我在。”赵如许上前握住秦清源伸在虚空中的手。
她伸手在秦清源面前遮了光,“你慢慢来,这些日子你看不见,一时受不得强光刺激。”
秦清源点点头,失明的人对光明总是格外渴望的。
一张俏脸在秦清源面前慢慢从模糊到清晰,直到轮廓眉眼都清晰可辨。
“如何?”赵如许焦急的看着秦清源,直到她看到秦清源眼中慢慢有了焦点。
“一睁眼就能看到你,这种感觉真好。”秦清源温柔的摸了摸赵如许的秀发。
赵如许长呼一口气,心里那块石头算是完完全全的落了地。
本该高兴的事情,她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你怎麽哭了?”秦清源忙着给赵如许擦拭眼泪。
赵如许摇摇头,娇嗔一句道:“不知道,我以前没这麽爱哭,都怨你。”
“好,怨我,要不打两下出出气。”秦清源握住赵如许的手作势往自己身上招呼。
“咳咳。”
沉浸在喜悦中的两个人,这才想起来禅慧大师和王志阳此时还在帐中。
“舅舅,王叔。”秦清源跟两位打过招呼。
禅慧大师上前又仔仔细细给秦清源检查了一遍,“可还有什麽不适?”
秦清源摇摇头,“一切都好,有劳舅舅了。”
“只辛苦你舅舅了,那我呢?”王志阳上前,故意把自己用白布掉着的胳膊放在前面。
秦清源这才注意到王志阳受了伤,“王叔,你伤势要不要紧?”
“有些疼。”王志阳故意皱着眉,似是疼痛难忍。
禅慧大师踱步上前,神态如常,开口难掩担忧,“刚刚包扎过,是不是包的太紧了?”
王志阳真正想要邀宠的人主动开口关心,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别担心,没事,我皮糙肉厚,不出两天这伤口肯定就能好。”
“还是要在意些,毕竟年纪在这了。”禅慧大师又嘱咐了一遍。
平平常常的一句话,王志阳多了心。
“年纪?我年纪大了嘛?”
“我不是这个意思。”禅慧大师不愿意当着小辈的面和这人在这攀扯,转身欲走。
王志阳见状赶紧追了出去,一边走还一边略带委屈的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年纪大了?”
禅慧大师回了什麽,早就被大漠的风吹散了。
两天后,秦清源一行人整装待发,啓程赴乌孙。
乌孙王庭,此时剑拔弩张,一个不慎就有可能让乌孙好不容易稳定的局面再起波澜。
“右夫人必须得陪葬。”一个人怒目圆睁,语气是不容反驳的强势。
这个人是老昆弥磨石靡的弟弟达西靡。
磨石靡躺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
他一双眼睛微微浑浊,眼白已不是清澈的白色,反倒是混着一些黄色,让这个雄鹰一般的男人体会到了迟暮英雄的无奈。
磨石靡眼角有些亮晶晶的东西,他声音嘶哑张了张口,最终却什麽都没有说出口。
他的沉默表示他同意了这个荒诞且残忍的提议。
殉葬与玉足
“父王?”
符数靡不可置信的开口轻唤了一声,他不相信这会是他父王的答案。
“父王,你不是最心疼我母妃的嘛?”
磨石靡闭了闭眼睛,躲开符数靡向他投来满是期盼的眼神。
他眼眸低垂,掩去仅剩的那点儿情谊。
为了乌孙的未来,他不得不这样做。
帝王的爱就是这般自私,他能付出的爱是权衡利弊之后给予的那丝柔情。
符数靡肩膀抖动,倒退了两步,“如果昆弥之位,要用本王母妃的命来换,本王宁愿......”
此时,帐外的寒风裹挟着传来一声冷厉的女声。
“住口。”
帐外走进来的女人,年龄不过三十。
她容貌豔丽,肌肤紧致,身条柔顺,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丽女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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