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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好一点儿?”

秦清源伸手拉过赵如许,让她坐在腿上,“好多了,不用担心。”

“到底出了什麽事情,你从宫里回来就心事重重的。”赵如许问道。

秦清源揽住赵如许,“没事儿。”

赵如许坐直身子看着秦清源,“我不是深闺妇人,我是你的妻子,是可以和你同甘共苦的人。”

“好。”秦清源捏了捏赵如许的鼻尖,“夫人。”

秦清源把她近些日子的担忧细细的跟赵如许说了一遍,包括秦梓明的异常。

赵如许缓缓开口道:“那个位置对于你来说是牢笼,对于他们而言,却是权力之巅,对于权力,没有人可以做到无动于衷。”

“嗯,不错,这亦是人之常情。”秦清源只是心里有些难过,难过他们兄弟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赵如许说道:“颖妃肚子里这个未出生的孩子,是吉是兇还是难料。”

“许儿,何出此言?”秦清源问道。

赵如许站起身,重新给秦清源按头,“宁王是父皇在浅邸生下的孩子,你和齐王分别出自母妃和母后。”

秦清源细细思索赵如许说的话。

“母妃和母后的关系,应该比外人看的要更好一些。”赵如许接着说道:“你们三个相安无事的长大成人,但是颖妃肚子里的孩子呢?”

“你的意思是说会有人对这个孩子不利?”秦清源问道。

“平衡被打破,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你无心皇位,那两位呢?他们会让这个孩子平安出生吗?”

赵如许说完之后,心下一惊,秦清源亦是想到了什麽,俩人脸色俱是变了样子。

“李可欣现在身处皇宫,究竟是福是祸?”秦清源一双手捏的青筋暴起。

赵如许走到秦清源的身前,“她身后是秦王府,她若是行差踏错一步,跟着陪葬的是秦王府。”

“许儿,你说她把李可欣接进宫的时候,是否存了这份心思?”

秦清源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可是对于从小就不曾感受片刻温情的她来说,她舍不得这麽多年的情分。

尽管很残忍,赵如许还是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秦清源垂下头,伏在赵如许的怀里。

赵如许轻轻摩挲着秦清源的发,她懂秦清源,所以她心疼她。

秦清源擡起头看着赵如许,眼底已经恢複一片清明,“许儿,我知道该怎麽做了。”

赵如许捧着秦清源的脸,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希望我们担心的这些都不会发生。”

两个人是行动派,与其希望这些坏事情不发生,还不如主动出击来的实际。

翌日一大早,秦清源出现在了德惠帝的寝殿,有颖妃陪着。

颖妃肚子微微隆起,气色看着倒是不怎麽好。

“见过父皇。”秦清源躬身行。

颖妃上前微微福身,“见过秦王殿下。”

秦清源回礼道:“颖妃身怀皇嗣,无需这般大礼。”

“源儿,今日怎麽过来的这麽早?”秦殇脸色亦是一脸愁容。

秦清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父皇,儿臣甚为惶恐,有一件事情实在不敢再继续欺瞒下去。”

秦殇一双浓眉拧到一处,“究竟出了何事?”

“事关儿臣侧妃李可欣。”秦清源回道。

旧怨与新恨

德惠帝还没有开口,颖妃扶着腰上前一步,“她出什麽了事情?”

秦殇脸色不悦,颖妃自知失言,默默退了回去。

“源儿,起来回话。”秦殇坐了下去。

秦清源恭敬答道:“是,父皇。”

她只是直起腰,并没有站起来,她神情恳切,脸上还是一片为难之色。

“儿臣回京事忙,一时没有顾上府里的事情,近日才听闻侧妃被接进宫为皇嗣祈福。”秦清源缓缓说道。

急得旁边的颖妃手里的帕子都拧成了麻花,始终不敢再开口多言。

“儿臣近日来查到一些旧事,事关李可欣,她身上还背着本王后宅婢女的人命。”秦清源最后两个字话音刚落。

颖妃惊呼出声,赶忙用帕子掩住,她脸色惨白一下子扑到了德惠帝身边。

“陛下,臣妾近日来心神难安,是不是佛祖怪罪了?这样的不洁之人如何替臣妾肚子里的孩子祈福?”

德惠帝听闻也是一惊,他拍拍颖妃的手,“你且稍安,听秦王细说。”

“父皇,都是儿臣的错,儿臣识人不清,那时一心顾念她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险些酿成了大错。”秦清源一脸愧疚之色。

她又看向颖妃说道:“本王已为人父,自是明白父母爱子之情,事关孩子不容一丝错处,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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